而元傅也是早有准备,不管她问什么,都是三个字。
‘不知道。’
当年那个人以帮她脱罪为由,让她在药剂里混合病毒,她知道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欣然同意。
反正她现在已经是死刑犯了,这帮人越想知道,她越不说。
而且她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如果她泄密得罪了当年那个人,那她老母亲怕是也不能寿终正寝了。
元傅虽然没什么钱,但却听说过天网,在她的认知里,天网是极可怕的地方,而那人,就在天网有权限。
……
一个小时的审讯,对哈雅来说如芒刺背、煎熬极了。
她用尽法律手段,也没能从元傅嘴里逼出一句实话。
她一脸挫败地从房间里出来,冲着等在外面的人摇了摇头。
薄云礼似乎已经遇见到结果,并无多过表情,只是极不明显地蹙了蹙眉。
哈雅不知想起什么,语气疑惑道:“对了,我看罪犯额头和鼻子都有伤,这伤是怎么弄的?监狱里人弄的?”
狱警语气和蔼:“不是的,罪犯元傅是一人间的单独囚房。”
“啊?那是怎么弄的?”哈雅纯粹好奇。
薄云礼起身,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的扣子:“哦,那是我夫人弄的。”
哈雅反应了足足有半分钟,表情一言难尽:“……”
他未婚妻弄得?
难道他未婚妻不应该是那种柔柔弱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名门闺秀?
等她反应过来,薄云礼已经走至探视间门口。
哈雅:“礼?你——”
薄云礼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既然合法的方法不行,那么……”
哈雅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身影已没入探视间。
他前脚刚进去,十几秒后,探视间里的狱警全都出来了。
陪同探视的狱警其实有两个作用,一个是保护探视人的安全,另一个,是保护罪犯的安全……
可如今,狱警竟然全部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