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摇在空中的罐子掉在地上,橙汁洒了一地:“不、不好意思先生,我重新给您再做一杯。”
薄云礼懒理调酒师夸张的反应,含着她的唇瓣吮了吮,一分钟后,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指腹抹去她唇边的水光,表情似笑非笑:“体验够了么?”
苏也缓了两口气,后脖颈都是红的:“……”
贵宾卡座里,司擎翘着二郎腿,两手流里流气地搭在后面沙发上,衬衫口子绷着,野性十足:“看见没,这才是正主。”
他身后,那些虎视眈眈的公子哥,见状一个个垂头丧气、知难而退:“撤吧兄弟们,咱们绝逼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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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洲现在正是白天。
研究所走廊上,伊藤佐推开左数第二间病房,他身后跟着助手,助手推着推车。
这间是暗房,没有窗户,白天也开着灯。
里面是冰冷的铁质病床和药架子,2月初春,却处处透着阴寒气。
单薄的床单上,穿着白底蓝条病号服的鹰野田,见伊藤佐进来,自觉地掀开被子起身,露出和蔼笑容:“小舅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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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有喜事
伊藤佐点点头,没有说话,脸上带着讳莫如深的笑,朝一旁助手递了个眼色。
助手似乎时刻都处在紧绷状态,他直了直身子,然后动作熟练地从推车里拿出一瓶瓶写满外文的药剂。
按比例配在一起,最后拿出一包针头很长的一次性针管,撕开,组装好,连同碘酒等,全部准备好,朝伊藤佐恭恭敬敬地颔首示意。
现在还是感染初期,鹰野田看起来气色似乎比之前还要好一些,他还抱有侥幸心理,这次帮小舅子做完实验,不但能给瞳瞳攒一大笔钱,说不定还能改变自己病弱的体质。
他看一眼那触目惊心的长针头,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他面朝下,平躺下来,笑道:“麻烦小舅子,每天都要来给我打针。”
一天最少三次,随时配合检查,有时还会增加。
毕竟要赚人家的钱,他不能怕吃苦。
伊藤佐推了下针管排气,眼睛盯着针头,微微眯着:“客气。”
他走至床边,掀开鹰野田的病号服,他腰间的皮肤惨不忍睹,密密麻麻的针孔,还伴有淤青。
为了得到更好的实验效果,给鹰野田的注射都是脊椎注射,这也是为什么,针头会那么长,它要穿过厚厚的皮下脂肪,从脊柱与脊柱的间隙穿过,把药剂打入蛛网膜下腔。
注射很痛,也会有副作用,但鹰野田从头到尾,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