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齿痕……
坚实的肌肉留下绵密的齿痕,就像在昭告着这人到底多坏。
薄云礼顺着她的动作偏了下头,压下俊脸,在她耳边沉声戏谑:“这么快就忘了?”
苏也拨开他凑过来的脸,略心虚道:“药上完了。”
……
9点多,吃过早饭,薄云礼才让陆文彬把苏也送回了学校,基尔那边,说有消息再告诉她。
10点整,林盏来汇报了一次余厅长那边的情况。
基尔是z市人,不是华国人,在天网还有账号,虽然级别很低,但这样就不好办了,余厅长没法直接审讯。
基尔似乎也知道这点,所以只有刚被捕的时候有些惊讶,之后很快就气定神闲起来。
林盏是急急忙忙来汇报的,可薄云礼听到后反应却很平静。
他直接给z市市长去了一通电话,然后又微信交待许斐几件事。
不到半小时,余厅长那边就收到了z市发来的机密文件,授权京都警署这边最高审讯权限。
林盏走的时候,表情就挺神奇的。
要说薄云礼住院住的跟上班一样忙,很快,薄湛和换药的主治医生又一起来了。
薄湛之前已经跟医生详细了解了孙子的伤情,一直到医生再三保证绝不会有任何后遗症,薄湛才松一口气。
医生换药的时候,薄湛就在一旁看着。
薄云礼右手拿份文件处理,什么都不耽误。
褪去衬衫,揭掉纱布,医生看到伤口处愣了愣:“不对啊,薄先生,这不是我之前给您上的药吧?”
薄云礼掀起眼皮看一眼,然后从枕头后面摸出苏也留给他的药扔给医生:“以后给我上这个药。”
医生闻言面露难色,一门看向薄湛。
薄湛最认识苏也专用的拼夕夕青花瓷小药瓶了,昨晚陆文彬死活不让他来,他就猜到是也也来了,连忙对向医生道:“就给我孙子用这个药。”
医生顿了顿:“是……”
一开始医生还很犹豫,可当他清理伤口时发现,这药似乎真比自己原本开的药刺激性更小,这才用了几个小时,伤口恢复的比想象中的进度要快……
清理完骨折处的外伤,重新给薄云礼上绷带时,医生也看到了他脖子侧面的齿痕。
医生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专业,结结巴巴的:“那个……薄先生,这里用不用帮您抹一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