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礼笑着看她:“想让我送你去研究所?”
她说是,她还说就坐他的车不晕。
然后,她就跟着他上车了。
可薄云礼坐到驾驶室后死活不开车,苏也急得不行,他一脸似笑非笑地表情看她,说:“想让我开车?先喂饱我……”
跟在新闻发布会那天说的一样。
时间还剩8分钟。
梦里的苏也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非他的车不坐。
他让她喂,她就喂了。
他又说只是接吻不够,然后,她稀里糊涂地就进了驾驶室……
…
窗外阳光灿烂,长长的林荫大道,寂静无人。
她手蓦然撑在真皮方向盘上,修剪整齐的指甲阳光下干干净净,泛着浅浅的粉。
大而有力的手掌伏在腰后,她好像挺难受的,又好像不是难受,她趴在方向盘上,手紧紧攥着。
暖风在玻璃上吹成一层薄薄的雾。
很快,眼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苏也从床上醒来,天刚蒙蒙亮,看一眼手机,凌晨6点整。
今天是周六,她不值班,不用去研究所。
嗓子如同烧干了一夜的水壶,快要裂开。
她咽了口唾沫,从床头拿过水杯喝了一口。
清凉的水入喉,梦里的画面再一次涌入。
大冬天的,她竟然做了春天才会做的梦!
可能是白天在休息室里的刺激太强了……
那梦也太过真实,她似乎都能感受到指尖不小心沾到的黏腻触感、闻到真皮方向盘被太阳晒过后的味道。
竟然说什么只坐他的车不会晕,梦里的她真是毫无原则,简直就像昨天在休息室里头一热说‘不敢了’的时候一样。
太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