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辞笑,沈惊晚太用力,将他抱的紧紧贴着她,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与玲珑曲线。
沈惊晚整个人滚烫至极,她说:“不许看。”
谢彦辞嗯了一声,搂住了她的腰。
直到许久后,谢彦辞 * 才问沈惊晚:“宝贝,恢复好了吗?”
沈惊晚平复下来才从谢彦辞身上站起,背对着他捋平了身上的衣袍,耳尖通红。
谢彦辞笑着站起身子,也捋平了袍脚,对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温柔的道:“我也要走了,等我明天来娶你。”
沈惊晚没有回应,直到窗户发出轻轻的撞击声,沈惊晚才怅然若失的转身去看,谢彦辞早已消失不见。
只是身上的余温还没有消散。
这一夜沈惊晚睡的很好,许是白天确实费了些力气。
天还未亮,她先一步醒了,等到银朱与春儿领着小丫头们进屋的时候,沈惊晚已经坐在床边,正给自己穿鞋了。
“姑娘今儿可真实不一样,瞧着都神采奕奕的。”银朱笑嘻嘻的上前打趣,一旁的小丫头拖着盆子。
有人道:“那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只是日后不常见姑娘,我们就要想的慌,若不然,姑娘带上我们,一并与春儿姐姐,银朱姐姐那样,做陪嫁丫头吧?”
春儿笑着道:“哪儿有那么夸张,侯府与国公府离的也不远,左右走几步就能回来,姑娘想回来就能回来,咱们姑爷瞧着待姑娘也是极好的,何至于你们说的不常见?”
几个人欢欢喜喜说笑,沈惊晚被带到黄铜镜前梳妆。
梳妆台前的少女,皮肤细腻光洁,墨发如瀑,一张鹅蛋脸端的是娇俏,脸颊上还沾着红晕,不必施妆便是顶顶好看的。
小丫头们忙前忙后,银朱给她盘了发髻,却也没有带那些金冠啊,珠钗啊,只是给她插了一支双雀叼珠步摇,便差不多了。
沈惊晚问道:“凤冠呢?”
银朱笑道:“侯爷特地差秦六招呼了,别给咱们姑娘顶那些,反正也不是给旁人看的,便是给人看的,也不用那么辛苦。”
解释完,一旁的春儿端了碗蒸酥酪送到沈惊晚面前。
她拿着勺子吹去热气道:“姑娘,快吃些东西垫肚子,今儿过去新姑爷可能一时半会顾不上您,想着侯府客人应接不暇的,咱们先自己聪明些,多吃点才是。”
沈惊晚也没拒绝,想起上次文时月在洞房时的光景,张着嘴就将蒸酥酪吃了进去。
魏嬷嬷在门边瞧了瞧门,银朱探头同魏嬷嬷说了两句,便见魏嬷嬷给她送了什么东西。
银朱有些脸红,点头又说了两句,魏嬷嬷这才走了。
沈惊晚有些好奇,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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