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挑开帘子,那眼睛带疤的男人伸手拨开帘子,忽然瞧见了大开的后车门。
忙道:“有人跑了!”
马车却并未停,架马的道:“你看看里面坐着的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人?赶紧给她送过去办了,等人来了直接收尸。里面跑了的,等到山头再派人找,她们腿跑的还能跑过马不成?”
沈惊晚一惊,这是她没想到的,对方目的很明确,甚至压根不在意跑掉的人是不是要去报官,看来他们是得了命令,直接来灭口的。
马车很快就到了一个山脚下,男人直接将她拽了出去,推推搡搡道:“老实点,自己走!”
沈惊晚怕惹怒了对方,只能咬着牙关慢慢的走。
后面的人直接恼了,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往上提。
沈惊晚也恼了:“有话好好说,想要钱你直接说,多少我都给。”
男人冷哼一声:“钱?老子不要钱,就要命。”
穿着粗 * 布麻衣的男人冲山上吹了个口哨,不一会儿,就从草丛中跑出好几个彪形大汉。
沈惊晚愣住了,他们的装束很奇怪,完全不是南明的装扮。
头上带着羽毛的装饰,身上穿着马革裹着的,没有袖子的衣物。
只听那个粗布麻衣一直不说话的男子用奇怪的口音冲他们吩咐着什么,那几个人面色很是严肃,点了点头。
不一会就四散下了山。
银朱与春儿分别后,二人就各分东西去了。
银朱小腿被石头刮伤,现在正在细细的流着血。
心中惦记沈惊晚,怕她出事,顾不得查看,朝着长满松柏的另一头就跑去。
也不知春儿有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小路太多,他们根本不认得。
殊不知春儿走到了一处沟地,脚下一滑,直接跌进了深深的陷阱中。
她急的原地打转,怎么也出不去,扯着嗓子冲上面喊,就是没人。
这里太荒凉,别说是人,恐怕只有猛兽飞禽,一想到这里,没经历过什么太大风浪的春儿只能哭了起来。
她长这么大,从未经历过这种事。
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声音,只听一粗犷的声音道:“大哥,陷阱的草塌了,是不是有野猪掉进去了?”
“野猪?我回家拿叉子。”
“行,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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