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一愣,没明白。
谢彦辞直接将秦六怀中的东西夺过去,朝着庭院中的莲花池子就抛了进去,吓退立在水面上捕鱼的鸟雀。
那卷轴泡了会儿水,就一幅幅沉底了。
谢彦辞看着秦六,又看了眼池子中的卷轴,面上很不痛快,隐隐的冷意。
只听他格外不客气道:“下次再有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你就直接回你老宅。”
秦六惶恐的点了点头,瞧这架势,好像是真生气了。
他站在莲花池旁,一旁瞧着这边氛围不对劲的小厮丫头,谁也不敢靠近。
等到谢彦辞阔步走远,秦六才连忙冲人招手:“还愣着做什么,快快快,把池子里的卷轴都捞起来,你们还想砸死这些鱼不成。”
一小厮急忙拿着捕鱼网跑了过来。
好容易捞起卷轴,只听小厮问道:“那秦院管,这画轴怎么办?”
秦六给了他一个脑瓜蹦,挖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没听明白啊,烧了啊,还要我教你怎么烧?”
旋即学着谢彦辞的模样扬长而去。
留在原地的小厮左看看右看看,搔着后脑勺犯了愁,“这怎么烧啊?”
“先,先晒干吧... ...”
一旁的同伴出主意道。
原本都以为是美差的安陵候府,怎么一点也不美,主子太难伺候了,白给的小娘子都不要。
得知文时月消息的时候,沈惊晚已经洗漱完毕,卸了满头珠钗。
沈延远站在庭院中告知她的,说谢彦辞的人查到文时月的消息,听说在卢镇的山上有人说见过她。
沈惊晚一听,当即睡也不睡了,直接套着袍子,抓着沈延远要去卢镇。
沈延远哪肯理会?只是哄道:“明日白天,今天在宫里忙的厉害,全身还没松快下来,明日一早我就带你去。”
他多是为了照顾沈惊晚,却忘了沈惊晚有多担心。
沈惊晚不肯依。
她抓着沈延远的袖子还要再恳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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