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有,经历过彻悟的生死后,也没有。
要算算,其实心里甚至有些感激他。
她这辈子没恨过什么人,除了三番五次陷害她的赵姨娘。
谢彦辞听沈惊晚说这话时,眼睫颤了颤,有些恍惚与走神,偏头看向沈惊晚,眼神里有欣喜地光。
朝她望去,只觉得心里开了花,开满了。
他紧张的扶住沈惊晚肩膀,看向她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和好?”
又怕沈惊晚说什么,他连忙道:“从前的错我会用以后弥补,尽管错了就是错了,我没办法将它全部重新来过。可是我发誓,从今往后,但有战争苦难,我都会担着,不叫你受到分毫伤害,若是有一点叫你不开心,你都尽管不要理会我。”
“好吗?”
沈惊晚看向谢彦辞认真的眼神,他就那么注视着她,一眨不眨,静静等她一个回答。
她听到他紧张的呼吸声,毫无章法。
像春天急躁的风,扫过脸颊,带着花朵的芬芳。
周围的烟花声仿佛被隔离在墙外。
脑子突突的跳着,有一根弦不断地拉扯着,来回拉锯。
沈惊晚看向他,问道:“那我若是不和好你又当怎么办?”
谢彦辞手眼睛动了动,他很认真的回道:“那就等。”
“等你愿意原谅我。”
沈惊晚抿唇笑了笑,没回答,转过身,指着烟花道:“你看,那后面的星,好像都看不见了,烟花太亮,遮住了它们的光。”
谢彦辞的眼神只落在沈惊晚身上,他忽然觉得烟花不是绽放在天上,是绽放在他心上。
他说:“我看到了一颗最明亮皎洁的星,比我看过的都要亮。”
沈惊晚偏头看他,谢彦辞缓缓伸过尾指,勾住了她的尾指,正过头,一副认真看烟花的模样。
殊不知,他的心里笑开了花。
动荡不安已经过去,从此以后只有他挑起世间情动,与之共赏星。
次日一早,沈惊晚还在昏睡的时候,银朱就在床边将她轻声唤醒了。
沈惊晚又眯了一下,闭着眼睛倦懒得如同一只猫,问道:“怎么 *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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