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彦辞注定是她的,只能是她孟舒与谢彦辞的名字在一起。
往后的日子,她孟舒走到哪里,别人都会称呼她侯夫人,是的,安陵候府的女主人只会是孟舒。
他们会儿孙绕膝,两鬓斑白,永结良缘。
一旦念头发了芽,人就会疯狂。
疯狂到无止境。
幻想中的美好与现实叫她如同身处冰火两重天。
脑子里的念头疯狂盘旋,她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挣扎着扑通摔倒地上,双腿使不上力。
还没挣扎爬起,就又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陶兴正在桌上的盒中拿出什么朝着这边走来,孟舒一直唔唔叫个不停,陶兴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将那药送进她口中。
然后将少女从地上抱起,语气中露出一股子令人胆寒的诡笑:“你这是何苦呢,跟谁不是跟?谢彦辞你退了婚,除了本殿,恐怕不见得谁会再要你这么个二手货了吧?你若是叫本殿开心,兴许我会以后对你好些也不定。”
孟舒听着那些话,如同千刀万剐,只要能说出一个字,她都不至于如此,可是嗓子就像被上了枷锁,只能呜呜咽咽个不停。
又听陶兴阴森森道:“这药不苦,乖乖听话,吃下去。要说啊,这药还是孟姑娘提点我找到的,若是用的不错,明日可真要好好谢谢她。”
孟舒只觉得如遭重锤,很快的,全身开始松软,比方才还要无力,从腹部蔓延出来的滚烫温度,像要将她燃烧成火团。
孟舒的眼泪夺眶而出,可是丝毫勾不起陶兴 * 的怜惜。
他也并不知道床上的人不是他以为的沈惊晚。
孟舒在床上扭动如胖虫,殿内只有他们二人,少女口中因为啜泣,加之药物的作用,反而发出百转千回,悠扬婉转的嘤咛。
这一哼唧,是当即叫陶兴的心颤了三颤,伸手摸到那柔荑细腻的肌肤时,兽/性大发,笑声更显喑哑:“果然金尊玉贵的嫡出小姐,就是同寻常货色不一样,我倒是要尝尝,他们忠义之家的女儿被人压/在身下,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极为利落的将孟舒四肢束于床柱,纱幔散乱,暗影流香,伴随着少女断断续续的哼/唧与嘤咛,最后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满室旖旎,红影摇晃。
地上落满稀碎布帛。
孟舒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那绑在手腕上的绸缎磨蹭着她的藕臂。
刮的满是血痕,终于全身如同碾压撕裂一般的疼痛。
孟舒支撑不住,大半天的功夫都过去了,仍不见身上忙活的人停歇。
她忽然哭出声,声音一出,她发现,药效过去了,于是忙使足气力,痛哭流涕的求饶,“放开我!放开我!”
这一声发出,陶兴愣住了,忽然停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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