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走后,岑真白问江嘉能,“阿姨,霍仰的腺体,没事吧?”
“没事。”
“那我们的学农……”
江嘉能说:“本来也只剩一天了,你俩就当提前结束了,你先别想那么多,这几天我知道有点难熬,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和游戏机,电视电脑也有,还想要点什么,你和我说……”
岑真白说:“我想要练习册和课本。”
江嘉能:“……”
见江嘉能呆住,岑真白斟酌着补上了一句:“谢谢阿姨。”
另一边,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气味大消除,alpha们终于可以回到alpha宿舍了。
空气中不知道喷了多少消毒液和气味清新剂,直呛嗓子。
许多alpha仍然有后遗症,头晕目眩,像被霍仰信息素给脑震荡了一样。
吐了好几轮的林子坝被宋迟彦搀扶着,艰难爬上楼梯,“卧槽霍仰这味,真的很有攻击性……咱们闻了十八年也闻不惯……”
宋迟彦眉眼淡淡,“不要说那么有歧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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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pha之间相处,信息素都会收得好好的,十几年来,也就闻到过几次。
林子坝恹恹地:“我感觉我现在跟孕吐一样。”
宋迟彦嗤笑一声。
宿舍跟他们离开时没什么不同,就是……霍仰床上那坨是什么东西。
两人走近才看到,那是用十几件衣服和床被高高垒起来的一个圆,哪怕现在有个身型小一点的人躺里边,他们也看不见。
两人都是alpha,自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操,”林子坝挠了挠头,“怎么感觉那么少儿不宜呢……”
——
转眼三天过去,岑真白出了院,腺体上的牙印看起来已经没有第一天恐怖了,起码从淤紫变成了淡淤紫。
总之他等江嘉能走后,去看了镜子,也是被吓了一跳。
脖子仍然不能大幅度扭动,像落枕一样,得保持一个角度。
例如,别人从身后喊他,他得像煎饼一样整个人转身。
来接他的是陈叔,对方见到他明显是开心的,左问一句右问一句,回景山一号的路也已经很熟悉。
咪咪想死了他,从三楼飞奔下来,但到了人面前,又只是高冷地在他脚边转一圈。
岑真白在三楼遇到了霍仰。
霍仰似乎刚从洗手间出来,想回房间,可是,手握着房间门把手,身体却是别扭地朝着衣帽间的方向,看着反倒像在这三个门口徘徊了许久,最后慌不择路地抓住点什么。
岑真白态度一如既往,像什么都没发生,他礼貌地问:“要信息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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