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哥,你说话啊,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看着沉默不言语的闫肃,凌红心更是往下沉了沉。眼中慌乱可见,抓住闫肃的胳膊,慌乱中尖锐的指甲都刺到肉里也不曾发觉。
“总之,如果有人再找你问话,你就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好在你名义上就是经理头衔,金碧宫的法人是我,记住,再问你任何问题,都说不知道,不清楚,实在拿不住,就推到我身上来,我来应对。”闫肃眉头紧锁,深刻的川字,像是印在额头上一般。
凌红慌乱的点点头。
吴浩业务能力极强,说是让他盯着闫肃,可背地里,他把外省的那辆车给找到了。车主信息看着普通,抽丝剥茧下来,倒是发现点有意思的东西。
“老板,现在要怎么做?”吴浩忍不住有点兴奋上头,那什么,原本觉得是个小虾米,结果发现顺着杆子往下,竟然还是头大鱼。这种激动兴奋,好像一.夜之间中了彩票。
“把人扣下来看好,把车给砸了,对了,再让人给闫肃送回去。”顾东宁心情极好,不是喜欢管闲事吗,不知道闫肃看到车之后,会不会后悔。
“老板,人...还继续找吗?”说到周晚,吴浩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瞎眼,就他老板这样的,送上门都不要,眼睛到底是有多瞎啊。折腾一圈,发现,又回到原地。这不是闲的么?
闫肃接到电话下楼,就看到一辆被砸的面部全非的车,玻璃全碎了,这车头被砸的凹进去,车胎更是破坏的严重,这样惨不忍的车,都没修理的必要。
闫肃面上冷静,一双拳头咯咯咯作响。
凌红看着眼前破车,拧巴着眉头,一脸不解,“这辆破车为什么要指明给你?”
极冷的眼睛,脸上几分狰狞,咬牙说道:“不知道!”顾东宁!
周晚藏了起来,并不知道她的离开,引发了一场怎样的混战。她准备过些日子离开淮市,有顾东宁在的地方,她不安心。她要到一个陌生地方过活。
就在周晚计划离开淮市的晚上,凌红找上门来,神情没有往日高傲,略带几分狼狈和倦意,眼神确是狰狞,恶狠狠的盯着周晚,那刺骨的目光,像裹着毒液的尖牙。
冲着周晚咬牙切齿的说道,“想走?闫肃被你害惨了,你哪都去不了。”
周晚后退一步,摆出防备的姿势,仍止不住问道:“闫肃怎么了?”她准备离开的当晚,只是给闫肃发了一条请辞短信。
那个时间点,她以为他会在早上才会看到。没想到立马回复她,说:晚上一个人坐车不安全,他会找人来送她。
实际上闫肃有提议给她安排住所,可她拒绝了。实在想不明白,闫肃因为她会发生什么事。
“闫肃怎么了?他被你害的有多惨,你还是亲自去问问姓顾的混蛋,他干的什么好事。”一说到顾东宁,凌红狠得牙根痒痒,从没这样恨过一个人。如果可以,恨不得一把抓过那个罪魁祸首,把他撕碎,骨头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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