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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看见了悟霎时肿胀起来的巨根，吃惊的同时也有些为难。虽然这床第之事确实销魂，可了悟天赋异禀，自己这身子怕是再难以承受第二次。
了悟看了看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洞眼，红白液体不断流出，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这……怕是帮不了小哥哥泄火了。”
“无妨。”了悟摆了摆手，从一旁立柜上的银漆玉匣中拿出一粒丹药放于掌心，轻轻一握，即成粉末。再兑上精油调和，轻涂在洞穴之上。
不多时，若离连声叫道：“好疼！好疼！”
原来是取错丹药了！
“小哥哥是不是故意的？”
本是有些尴尬，但见若离委屈巴巴的小脸和扭捏着的身子，媚态十足。
虽然刚才在若离身上泄过一次，但那洞穴实在太过窄小，并没有舒展开。可能就是因为没有干舒畅，才拿错了药。
“公子今日完璧之身，许我鱼水之欢。小僧又怎会加害于你？”
从匣子里另拿出一粒丹药，如法炮制后，将若离搂入怀中，又抹了一次药。
此时从亭外走进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童，俊秀不凡。
“师傅，门外有个老头带着一个捉妖道人，说要我们放了若离公子。”
“这倒是有趣，莫不是以为我是什么妖怪？小海娃，放他们进来，给他们瞧瞧。”
那头小海娃领了命就准备出去，这头若离却制止道：“慢着！门外应该是我爹爹，许久未归，怕是来寻我了……”
了悟见他犹犹豫豫，应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没再过问，让小海娃将他送了出去。
很快，小海娃就回了暖亭，见了悟表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本是有些气愤的心情顿时就压下不少。
“师傅，那个若离公子，不过就是样貌好看了些，心地可坏的很。连生母都被……”
话还未说完，了悟就摆手打断了他，“我知道。”
“既如此，为何还要和他行那鱼水之欢！”
对于小海娃的质问，了悟保持沉默。这让小海娃更加郁闷，扁着嘴干蹬眼，非要等出个答案不可。
了悟偏头看他一眼，认真问道：“小海娃，你说这若离公子的姿色身段在这陵国，属于哪一层？”
小海娃见师傅问得严肃，可不敢玩笑。只能不甘心地回答：“若只是论外在，确实数一数二。但……”
“再回答我，若是这副皮囊换给你，你要吗？”
“师傅，这是嫌弃我不够好看吗？”
“回答我的问题。”
小海娃挠挠头，皱眉想了又想，终是想通，笑嘻嘻地说：“第一，我也很好看，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否则师傅也不会收我为徒了。第二，虽然若离公子比我好看，但是和我的气质内在都不同。就算给我那副皮囊，肯定也是鞋不合脚，看着都奇怪。”
听了此话，了悟也笑得爽朗，似乎是打开了什么心结。
“小海娃说的对，好马配好鞍，好鞋也需配上合适的脚。”
小海娃不知师傅为何这样说，但看他心情好像不错，心里也跟着高兴。
“我要去趟金国。”
“好的，师傅！”小海娃兴冲冲说完，脑袋一转，发现哪里不对，“师傅，你又不是不知道金国皇帝的容貌之陋，还说此生不会再踏入金国，怎么这就反悔了？”
“你无须知道太多。”
“哼，不告诉我就算了！那什么时候启程？我去收拾行囊。”
“此番你不用跟着，帮我看好若离公子就行。不许让任何人动他！”了悟停顿一下，又加三个字，“……的身子！”
小海娃本就大而圆的眼睛此刻又瞪大几分，显得十分可人，但是语气却不甚好地嗔怒道：“师傅！你就是馋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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