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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适原抱起郁清弥的双腿,将他扛到窗台上,手腕上的绳索连在项圈的一端留得很长,双手举到最高也不会牵扯项圈影响呼吸,另一端则穿过窗台上方的罗马杆再拉下来,一直到他只能踮着脚尖才勉强踩在窗台,才将绳子在他胸前绕了一圈,擦着胸前两点的下方系了两个结。
项适原快速检查了一遍,确定绝对不会受伤后,忽然抬手推了他一下。
郁清弥一下子站不住了,像秋千一样在半空中晃动几下,惊叫了一声。
项适原拖过办公椅在窗前坐下,脸正好对着郁清弥的胯部。他抓过两只纤细的脚踝,分别将腿弯搁在自己的两肩上。
然后,他用牙齿慢慢咬着郁清弥的内裤边缘剥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的前端一下子翘到他的嘴角,他嗅了嗅,意味深长地笑:“弥弥,你抖得这么厉害,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郁清弥只低头了一瞬便因为视觉刺激太强烈而闭紧眼。他感觉到湿热的舌头正从铃口慢慢舔到茎身上,甚至将下面两颗囊球都好好照顾到了,再从囊球回到茎身上时,铃口已经流出液体,颤巍巍地,滴落下来挂着丝。
“弥弥,睁眼,看着我。”
郁清弥睁开眼睛,项适原也正仰头看着他。
“你的信息素好浓,跟发情了似的。”他说着,张嘴将整个都含了进去。
“唔……项适原!”他用力挣扎了几下,手腕上的结纹丝不动,反倒是晃动中绳结磨着的乳首在微痛中挺立起来,项适原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侧研磨着,拇指指甲轻轻刮动,很快他就感觉不到那点痛,只有一阵阵酥痒让他想逃开,又想迎上去。
下面传来的快感更可怕。一波又一波,借由温热又潮湿的口腔摧枯拉朽,项适原一边充满技巧性地吮吸着,一边不放松地盯着他。
这样的姿势让项适原的眼尾上挑,因连日的疲倦有点泛红,看起来十分性感。那双迷人又幽邃的眼睛像漩涡,像深渊,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郁清弥感觉招架不住,躲闪般抬起头,发现办公桌正对着的白墙上,挂着项适原在画廊上买下的那幅画,平日若是坐在这里,一抬头便能看见。
这间办公室的布局全部翻新过,旧主的痕迹毫无残存,极简的装潢下只有必要的办公桌椅和会客沙发,全屋唯一的装饰就是他那幅画,抽象化的男人在昏沉的阴影中静静回视他。
具现化的同一个男人则正伏在他身下,取悦着他。
项适原含得很深,紧窒的喉咙抵着他的铃口,有节奏地浅抽深插,郁清弥觉得对方大概不会舒适,但自己却飘飘然得双腿都无法搭在对方肩膀上。对方的右手在他臀上坚实地托着他,忽然一根手指隔着内裤,用力按进股缝里,让他立刻又紧张得浑身绷紧。
项适原注意到了,将他的性器吐出一些,只含着前半截,舌头在铃口上打着圈圈,刺激得他足背弓成满弦,又很快脱力地软下来。
唇舌与性器的交缠诱发出更多引人遐思的靡音,按在后面的那根手指明显感觉到小穴入口开始变松变软,隔着内裤要将作乱的指头吸住,布料慢慢洇湿了。
“够了……”郁清弥扭动着身子,脚后跟无力地敲了敲项适原的背,难耐地催促道,“可以了,我快要……”
灵巧的舌尖在前端上舔了一圈,然后探进铃口的细道里,先是轻轻扫刮了一下,然后抵住重重一吮——
被绑束得酸软的十根手指猛地张开,又慢慢地,虚弱地蜷缩起来。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腿根痉挛着,紧紧夹着身下人的头颈。项适原一直等到他稍微缓过神来才拍了拍他的大腿,退了出来。
郁清弥眼睁睁地看着项适原若无其事地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与此同时,股缝里已经泛滥成灾,明明手指都没进入,内裤却湿透了,垂下液体来,郁清弥登时脸红了。
“不用感到窘迫,”项适原站起来,手掌揉着他还有些僵硬的腿根帮他放松,“Omega的最终快感本来就来自后面,前几次没怎么碰你前面不也直接操射了吗?”
“别,别说了……”郁清弥求饶。
手掌沿着大腿慢慢挪到后面,从内裤的一侧挤进去,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臀肉,又在股缝里来回扫着,食髓知味的后穴再次渗出更多信息素味道极浓的清液,早早做好了迎接异物侵入的准备。
“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这么敏感,等到了发情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项适原……”郁清弥陷入了没着没落的不应期,又被露骨的语言激得面红耳赤,小声叫了一句。
“嗯?怎么了?”项适原的手指不停,漫不经心地应道。
郁清弥看见Alpha的西装裤鼓鼓的,显然也亟待发泄,他勉力抬起一条腿,只堪堪够到对方的裤腿蹭了下:“不进来吗?”
“这是邀请吗?”
“……嗯。”
“那说清楚。”
郁清弥压抑着自己的羞耻心:“跟我做爱……”他的声音大了一点,“我想
', ' ')('要跟你做爱……”
项适原鼓励性地亲了亲他的锁骨:“没什么可羞耻的。想跟喜欢的人做爱很正常,我也想跟你做爱,宝贝。”
无关其他只关乎爱情的,求欢。
“只要我吗?”
股间湿乎乎的,手指在附近或轻或重地打着圈圈,迟迟不肯进来。郁清弥被撩拨得狠了,忽然激动起来,带了点像是哭腔的沙哑,受不了了似的拔高音调叫着:“啊,只要你——”甚至开始胡言乱语,像要反复证明什么,梦呓一般重复,“只要你,只要项适原,只要项适原跟我做爱——”
项适原的手就着被内裤包裹住的姿势,扒着裤边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拽了下来,水流了满腿,根本不需要手指再做扩张了,项适原将他一条腿架到肩上,解下皮带掏出性器直接撞了进去。
第一下便又深又凶猛,郁清弥仰着脖子呜咽一声,项适原调短了下绳索,后穴的高度直接与他的性器对齐,郁清弥完全悬在空中,被他像撞钟一样拽动绳子,一下又一下,钟摆撞来时他也狠力往前顶,Omega的后穴随之流出更多的水来,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后穴又热又软,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湿。专为Omega服务的前戏让情欲完全被激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全身泛起潮红。
“啊……项适原……”Omega像失了魂一般,没有任何含义地摇头。
“怎么了,弥弥?”项适原抬手,用手背抚了下他的脸颊,上面都是细细的汗珠。
“太深了……项适原……”
“那我浅一点?”项适原从善如流地减少幅度。
郁清弥闭着眼,双腿想要夹紧,却因为汗湿和脱力从项适原的肩膀上滑下来,他自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嘟囔。
“要我怎么做?嗯?”
项适原的嗓音比平常低沉喑哑,自带共振般性感,郁清弥的双眼睁开一条缝隙,被流进去的汗珠辣得泪水迷离。
“项适原……项适原,我好热啊……”
之前教好了,现在一做爱就格外喜欢叫他的名字。项适原受用着,见Omega一脸随时要晕过去的模样,心下一动,解了绳索将整个人抱在怀中,底下只是放慢速度浅浅抽插着。
浮木求生,郁清弥攀附在Alpha身上,垂着眼皮发出餍足的喟叹。
项适原轻轻地晃着他,惬意的、连绵的快感让他不停地轻喘低吟,手指缠着项适原汗湿的发梢,舒适得很,又有点欲求不满地呜咽一声,甬道绞得更紧,每一次抽离都不让走似的。
“想怎么样?”项适原吮吻着他的耳垂,不出意外听见一声呻吟,Omega现在的状态碰一碰都会情动。“说话。”
郁清弥伏在项适原肩上,伸舌舔掉了他下颌挂着的一滴汗水。夜深了,Alpha长出一层薄薄的胡茬,双唇蹭出痒意。
“你要怎么样都可以。”郁清弥歪着头看他,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懵懂的天真,气声清甜可人,“今天你生日,你说了算。”
项适原捻着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心想真的是学不会教训,以后一定得看好了,不能让孩子在外头吃亏。但转念一想,郁清弥跟那么多人周旋过,好像也没哪一次真被占了便宜去,只不过是心甘情愿被自己欺负罢了。
他随手抓起外套铺在窗台,将郁清弥放上去,然后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都脱掉了。
Omega就这么敞着腿等他,大腿内侧汁液横流,大大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肉,漆黑的瞳仁倒映出欲望的色彩,有点疲惫,又带着亢奋。
他可以确信,郁清弥确实非常非常想跟他做爱。肏开了之后,原来保有的羞耻在他面前都丢掉了,捧着一颗真心,把身体摊开了任他揉圆搓扁。
项适原俯身捏住他隐隐有抬起趋势的前端,哄他:“宝贝,再尿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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