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着挨子弹的手,霎时血滴得地上全是。
“哪个是说第一句话的?”白惜寒踩着小皮靴,从地上捡起帽子,往人堆走去。
其中一人捂着手,从人堆里走出来,他嘿嘿一笑:“姐,我是,我是!”
“哦?”白惜寒砰砰两枪直中他的膝盖,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白惜寒又说:“把你们的血给我擦擦,脏了我的地!”
外头雨越下越大,伴随着雷声。
几个大汉哆嗦着身子,吓得酒醒了七八分。
肉鸽打了个哈欠,笑道:“何必惹我们生气呢?哎,咱都是斯文人,非逼得动刀动枪的!”
“各位爷,实在对不住…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白惜寒瞧着那跪下的人说:“我拿你两条腿不过分吧?”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大汉对上白惜寒的眼,额间冷汗就下来了。他忍着疼痛,扯着嘴角苦笑。
“地擦擦,滚吧!”
几人赶紧把西装脱下来,把地上的血给抹了抹。
肉鸽手一伸,接过大汉递出来的钱袋,在手里掂量了掂量,放行。
场面顿时便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