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芃贞贞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有没有告诉你……”
“什么？”
“你唱歌真的要人命啊。”
“……”
隔天，杨一凡到刘家看聪明。
刘景衍笑眯眯地告诉他：“医生说了，你那儿子健康得很，啥毛病也没有。”
“嗯。”杨一凡坐在沙发上，顺了顺聪明脊背上的毛发，“是为什么不吃饭？”
“心情不好。”
杨一凡眉眼动了动：“他跟了你之后娇气了不少。”
“……”刘景衍瞥了一眼盘卧在杨一凡脚边无比惬意的聪明，冷笑起来，“什么娇气，压根儿就是发情。”
杨一凡：“……”
“医生说，聪明这是到了发情期，终日蜗居，接触不到异性导致食欲不振。”刘景衍凑过来，笑得不怀好意，“现在想想他昨天的表现，你会不会有种把他阉.割了的冲动？”
杨一凡默了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
聪明感觉不到爱抚，抬起脑袋殷殷地望向主人。
杨一凡垂眸看它一眼，冷酷无情道：“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他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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