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问，群众们也纷纷表示怀疑。
一介凡人：“照片？应该没有。”
李白很白：“什么叫应该？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一介凡人：“那就没有吧。”
“……”
这回答着实令人抓狂，要是答案肯定，他们就有理由要求公子甄爆照，否则就以“两人有不可名状的关系”来要挟公子甄；可要是回答“没有”，那么就说明在公子甄眼里，一介凡人也并没有什么“特殊有待”嘛，这样他们就可以尽情地讥笑一贱烦人了。
当然，聪明的当事人，这会儿选择保持缄默，芃贞贞不肯定也不否认，让他们自己去想象吧。
众人在漫无边际的等待中无果后，纷纷表示要下线做饭吃饭洗衣服洗澡。
芃贞贞踌躇不前，终于点下一介凡人的头像添加他为好友。
申请发出去的同时，群聊里出现一介凡人发送出去的一句话：“说到照片，公子，你可以选择私发我。”
刚说要下线的群众们，纷纷折回来，大为一介凡人卑鄙无耻的行径所不耻。
而芃贞贞这边儿，才收到一介说要照片的消息，她申请好友的信息就发了出去。
握草，这巧合……
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她有多心急发照片给一介呢。
可师父看到了……会不会也这么觉得啊？
海知的信息提示：“凡通过了你的好友申请，现在你们可以畅聊了。”
芃贞贞坐在电脑前，眼巴巴地望着对话框，内心万般纠结。
到底要不要发照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