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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澈在秘境中的遭遇并不算好,原着中的描写可以用狼狈来形容。
唯一能看的爽点在于,北澈在这秘境中与某派亲传女弟子初次结合,在双修欢好后两人实力大增,一举击败数只百年灵兽。
只不过现在的白慕并不是纯洁之身,不知道还是否能像原着中描述的突破几个小境界。
在秘境即将开启前,大多人都聚集在入口前的空地,观看着秘境入口的变化。
白慕望望远处那堆叽叽喳喳,时不时偷看这边的女修,再看看自己身边杵着的北澈,啧啧两声有点嫉妒。
他这样玉树临风的修士这么都没有一个暗恋自己的女修,失败!太失败了!
北澈却以为,白慕是吃醋了。
他心情大好,斜过身子挡在白慕身前,道:“师尊放心,我谨记此行的目的,不会让师尊忧心。”
白慕:“……”
一阵耀眼的白光过后,人群中有人吆喝着:“秘境开启了!开启了!”
不过片刻时间,就有无数门派弟子争先恐后的进入秘境。
北澈还黏在白慕身边,贴着他的耳朵道:“师尊即便是太想我,也不可用手发泄,先忍忍我很快回来。”
白慕像只炸了毛的兔子,怒瞪了他几眼。
北澈觉得他这副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若不是有那几个碍事的长老在旁边,他定是要把白慕揽进怀里,蹂躏一番。
余光瞥见离钰渐行渐近,他极为自然的站在白慕身边,询问着他的身体状况,那亲昵的模样气的北澈牙痒痒。
他突然就不想去找那什么破仙器了,管他什么门不门的,北澈一想到白慕身边还潜藏着这样深不可测的大尾巴狼就烦闷的要命。
入口前仅剩的几名弟子都相继入内,唯独剩下北澈站在那一动不动。
“怎么了?赶快去吧,早去早回。”白慕催促着,他想了想,抬起手,变出一个小小的平安符递给他:“一帆风顺。”
“…是,师尊。”他怔怔的接过那个小小的,长方形的纸符,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用指腹反复摩挲过后,跟那把折扇一起,塞进了最内侧的衣兜。
北澈在里面呆了整整十天,原着里,他从踏入秘境,到取得仙器离开仅用八天。
白慕有点焦躁。
从里面出来的弟子,身体上或多或少都负了伤,也有不少失去踪迹丧生的弟子。
白慕穿着从离钰身上扒下来的外披,在那群胜利归来的人群里转悠。
虽然伤痕累累,但体内灵气运转与修炼境界都比进入秘境前明显提升。
果然仙人留下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白慕漫无目的的游荡着,突然余光扫视到在一群人簇拥下,即使身上伤痕遍布,但依旧明媚笑着的脸。
是文中本应跟北澈在秘境中欢好的女子,可她怎么在这?
白慕皱了皱眉,走上前去,问:“可认识北澈?”
那女子先是愣了愣,在看清他的面容后,忙行礼道:“见过白慕尊者,您说的那人,可是您的亲传弟子…虽有所听闻,但并不相识…”
白慕抿抿唇,知道秘境中的剧情,因为某些因素改变了。
此时,北澈正面对着那片熊熊火海,拿出了那把白慕亲手赠予的冰扇。
白慕又等了三天,原着中对秘境里那段对仙器获取的描写极其简单,甚至都没有北澈和那女弟子野战的戏份多,连细节都没有,所以他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北境长年严寒,白慕又经脉受损,无法好好使用灵气驱寒,所以早就被冻的每天喷嚏不停鼻涕不断。
他只能窝在离钰搭的帐篷里取暖。
离钰刚给他拿了捂手用的汤婆子,便听见外面一阵喧嚣。
白慕迷迷糊糊地翻下床,跟在离钰身后一起出去。
只见,原本平静的入口荡起一圈圈波纹,穿着残破玄衣的男子,带着一身灰烬从里面缓缓走出。
是北澈,即使灰头土脸的,也无法遮掩他身上那股明显不同的浓郁灵气。
白慕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一点打过他的机会都没了。
北澈带的乾坤袋早在秘境里被烧了个干净,白慕只能从自己那里拿了件扔给他。他也不遮不掩,直接就在白慕面前脱了衣服,那物蛰伏在茂密中,即使没有反应,也大的惊人。
同时,白慕也看到了他身上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痕,有兽类的爪印和大片烧伤。
他草草的处理过伤口,下一秒洁白的衣袍阻隔了白慕的全部视线,他脸上不经意间闪过的失落被北澈抓了个正着。
“师尊。”他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撇过来,道:“可要我脱下来,再让您仔细瞧瞧?”
白慕翻了个白眼,他的衣服套在北澈身上有些小,身上肌肉的线条被布料紧紧包裹着,有点紧身衣那种意味了。
莫名的,他就想起了和他在床上交缠,抵死缠绵的每一夜。
白慕挠了挠发烫的
', ' ')('耳垂,闭上眼假寐,因此没注意到北澈那阴沉的脸色。
白慕刚回峰上,便被归云兮缠了许久,给他讲了许多北域的风景才回去,一回房,便被北澈按在墙上。
他低头俯视着,视线从他的眉眼,嘴角再到披在他身上的,属于离钰的外披。
不过几天没见,白慕身上属于他的味道几乎淡到没有,取而代之是那股让他厌恶的茶香。
北澈替他褪去了外披,拿在手里,眨眼间,外披在他手中燃起烈火,不过十几秒便烧成灰烬散在空气里。
“你这是做什么?”白慕拧紧眉,拍开了那只摸过来的手:“你发什么疯。”
他不语,只是捻起一缕他垂下的发丝在鼻尖轻嗅。
每一处,从头到脚,都有着让他极其厌恶的气味,让他愤怒到想杀人,最好是把那个离钰千刀万剐扔到深渊里去喂那些混沌魔族。
他的脸上是与内心截然相反的平静,北澈强压着想要释放出魔气将他包裹住的想法,慢慢贴近了他。
北澈给白慕的感觉很不舒服,大概是灵脉中原本就有他的魔气存在,所以他能感受到被北澈强行压制住,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魔气在他经脉中躁动着。
白慕突然想明白了,为何北澈会在秘境里当误了将近一倍的时间。
原文中,他是在与那名女修欢好后,除了自我感悟外还提升四个小境界,才控制了体内的魔气的流动。
如今,他的身体无法承受那股强势的魔气,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反噬,这具身体也随之面临衰竭。
“白慕……”北澈的头搭在他肩膀上:“明明知道我是魔,为什么还留着我在这凌云峰上…”
白慕不知道怎么答,现在这种情况也不适合激怒他,再者,就算激怒他,凭着他现在的实力,估计撑不到援兵来,就被他的魔气吞噬到骨头渣都不剩了。
他用了最为妥善的一种语气,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各种仙侠小说道”:“你现在,是我的徒弟。”
“哈…”他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将我送去弟子峰,不管不顾,还纳了新的弟子…”
北澈的视线逐渐模糊,一段久远的记忆在眼前浮现,那是白慕和离钰,两人散发的光芒犹如日月交辉,在被漆黑魔气包裹的魔域中格外刺目。
画面一转,他虚弱的不成样子,拖着一副夺舍来的,在他们眼中颇有资质的身躯跪倒在了凌云峰下…
他一直凭着这副身体,心安理得的接受来自白慕好,被体贴入微的照顾着,再后来一切戛然而止了…没有任何原因的,他被扔到弟子峰…和那个归云兮……
北澈晃着脑袋,脑中的画面开始模糊不清起来。
白慕抱着半大的孩子,宠溺的笑着,曾经对他那般,记忆忽闪着,突然闪到了他从那如炼狱般的地方挣扎着爬出来。
他出来后的第一眼,就望见了跟在离钰身后,睡眼惺忪的白慕。
站在离钰身边,穿着离钰的外披,住在离钰的帐篷里抱着离钰为他准备的汤婆子,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属于离钰的味道。
北澈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留些痕迹,最好是能在他身上刻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操他到每天都由内而外散发着他的气味。
这样他们就会知道,他属于谁…
嫉妒将他慢慢吞噬,烧烬了他仅存的理智。
他双目赤红,埋在他颈肩舔咬着,手掌摸索着白慕的臀,两三下撕碎了那些碍事布料。
白慕心下一惊,下意识凝了一道灵气,拍在了他肩头。
北澈闷哼一声,眼神更加凶恶,他咬住白慕的脖颈,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印。
“呃…北澈!清醒点!”他又凝了一掌,却在半空被他的灵气击散。
他仍在埋头舔咬,只要是唇齿划过之地,必定吮出一块淡红的印子。
白慕见无力阻止,只能凝神在屋内做出结界,避免北澈不知何时爆发出的魔气伤及归云兮。
他好似是疯了,像狗一样,四处舔咬着,深粉的乳晕边全是他留下的齿印。
白慕的臀被高高托起,他掰着白慕的臀,用粗长顶弄着,中指探入了穴口,紧闭的穴口因为外物造访而紧张的挤压排斥着。
干涩到无法入内。
他抽出了那根手指,又带着白慕回到榻上。
那根进入过的手指挤开了他的唇,在他口中搅动着,等到足够湿腻,才重新摸向他的后穴。
有了湿滑的口液润滑,比刚才容易了些,但依旧紧的要命,每个指节的深入都让他战栗不已。
北澈不想催动魔气,他想让白慕主动接受…因为想要他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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