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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来得骤然,秋涉江带着冷意的唇流连在她唇瓣上,缠绵悱恻,极尽所能地辗转厮磨。
他满腔情绪混沌焦躁,光是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拿剑指着师尊的那个场景,他就惶恐不安。恨不得此刻先将红蕖整个人碾碎了,揉进血肉,刻入骨髓,从此与他祸福相依,生死不离。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被绝对的实力压制,而生出强烈得无助挫败感。
他像只困顿的幼兽,只是在她温软的唇瓣上,一遍遍舔舐着,厮磨着,以求慰藉,与欲念全然无关。
红蕖感受到他无端蔓延的情绪,干脆反客为主,勾着他脖颈,主动送入软舌,加深了这个吻。
可惜毫无章法,笨拙生涩。
由于碍着身份,她在床笫间还不太放得开,向来是被动承受的那一方,乍然主动索吻,只能说是技巧奇差。秋涉江被她牙齿磕撞了好几下,唇舌发麻,分了神,不动声色地期待起她的下一步。
湿软的红舌侵入小徒弟口中后亦不知所措,于是效仿着他往日所为,小心翼翼地往里碰了碰,又惊慌缩回。须臾,便一鼓作气般缠了上去,这下那里面的舌头却不给面子了,兀自往回收。
红蕖有的时候其实非常倔强,越做不好,越不让做,就越能激起她的胜负欲。
她开始回想秋涉江是怎么做的,反而不再着急深入。舌尖顶着他上颚磨蹭,慢慢扫过他口腔中每一处,细致地舔着,津液交融,诱人沉溺。
秋涉江哪里遭得住,红蕖唇舌温软,许是在厨房吃过果子,带着一股香甜。他只觉得喉头发紧,干涩,呼吸渐渐不顺畅,本意是想捉弄下师尊,没料到,她今日竟然这般主动热情,倒叫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这样的师尊,真让他喜欢的紧。
红蕖则趁此机会,勾住他舌头交缠吮弄,舌与舌厮磨着,潮湿软润,辗转时水声细微,靡靡之音,撩人心弦。
这种感觉很新鲜,两人明显情动,喘息都急促起来,秋涉江被撩拨地微微发着抖。他闷哼一声,单手扣住红蕖后脑勺,狂猛地吻了回去,急切地卷起软舌翻搅缠弄,红蕖也不甘示弱,仰着头激烈回应。
他们着了魔似的,谁也不让着谁,彼此间唇舌磕碰着,侵略着,仿佛在无声争夺主权,搅得津液淫靡,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往外流。
良久,两人分开,唇齿间还黏连着几缕银丝。
红蕖脸上春色未褪,又抬手压下他脑袋,在他下唇重重咬了一口,低喘着发问:“我人就在这里,你方才在怕什么?”
“师尊,我饿了。”
秋涉江目光热切地看着她,嗓音喑哑幽深,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饿?这就稀奇了,自小徒弟辟谷以来,还是第一回听他说到这个字眼。红蕖虽恼他不认真回答,但她是个好师尊,满足徒弟口腹之欲是应该的,她看了眼桌上被打翻的莲子粥,心想再做一遍应该不算困难。
“那你等着,我再去厨房给你做一碗。”
说完便从秋涉江腿上退开,脚底刚着地,竟是一阵虚软,差点没撑住,好在秋涉江及时扶了一把,她才勉强站稳。
红蕖嗔怪地瞪他一眼,秋涉江却忽的将把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圆桌上,眼底笑意更甚,低声道:“不必,这里有现成的。”
没由来有些心慌,她扭头看了眼被打翻的莲子粥,犹豫道:“别吧,都洒桌子上了……”
再不济,也不能让他吃这个啊……
闻言,秋涉江失笑,欺身凑到她耳旁,低声蛊惑着,“徒儿想吃……师尊。”他说到师字时,还顿了顿,尾音拖的冗长。
话落,张口含住她耳垂舔弄吸吮,手指也灵活地挑开她衣襟,大掌裹住白腻浑圆的乳儿轻揉捏弄。
后知后觉,红蕖总算反应过来,呵……她才是被摆上桌的那道菜。她的小徒弟,如今浑身都冒着坏水,一个不留神,就织好了网,只等她自投罗网。
孽徒!不知羞!色胆包天!欺师灭祖!她心里一通乱骂,身体却很诚实,腰肢都软了,无力酥绵,只好双手抓紧秋涉江后腰,攀附着堪堪坐稳。
上身衣襟被手指挑拨敞开,一阵凉意沦浃肌髓,身子在空气中微微瑟缩。他掌心炙热,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麻痒热烫,惊的红蕖忍不住颤栗。湿软的舌尖顺着耳垂往下移,埋在她颈项上轻吻舔舐,那里还残留着前两日欢好的痕迹,青青紫紫格外明显,他满足地一一舔过。
他唇舌再往下,低头衔住颤巍巍的茱萸果子,用牙尖轻轻磨咬着,茱萸被牙尖蹍磨得涨硬殷红,惹人垂怜。
“嗯……”
红蕖下意识的呻吟,胸前的浑圆似乎胀了一些,微微发疼,微微发痒,力道恰到好处却让她更加动情。
秋涉江牙尖松开茱萸,用脸颊蹭了蹭,然后整颗含入口中,以唇舌侍弄。一只手则顺着红蕖大腿内侧信手往上爬,把她裙子撩高到腰际,指腹抵着花户摩挲几下,随后双手托住她大腿根折起。
他吃够了胸前茱萸,于是湿
', ' ')('热的舌头一路向下,直到抵达花户,灵活地蹭开细缝,含住其中一瓣花唇吸吮。温软的舌尖在肉瓣上打着圈,细细密密舔逗着,花唇被口腔中的津液打湿,水淋淋,亮莹莹。
“嗯~不要……”
红蕖半是舒爽,半是难捱,迎合般仰起头喘息,呻吟近乎哽咽。
“口是心非。”秋涉江百忙中还抽空回她一句,吐字模糊,也不管她听没听清。
湿润的舌尖移到花核位置,先是蜻蜓点水般偶然轻触,而后加快节奏,撩拨蹍弄。花核很快就充血胀大起来,硬挺挺立着。
他故意弄的吸溜响,红蕖臊得想要抬手去捂住耳朵,可她身子绵软无力,只能靠双手紧扣着桌沿撑住。
麻痒的快感越汇越多,红蕖呼吸也越发急促。秋涉江似有所感,忽的用力一嘬,吸得花核一阵激爽,红蕖呜咽了声,几乎要坐不稳。
穴中一缩,突然喷出大股花液,湿漉漉地往外淌着汁水。花液打湿秋涉江下巴,他毫不在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这还不够,随着花液喷涌,花穴突然空虚难耐起来,难言的瘙痒自花穴蔓延到四肢,似乎在迫切渴望着什么东西插入。红蕖难为情地撇过头,扭着臀,下身悄悄在桌沿磨蹭了两下。
她自以为做的足够隐蔽,秋涉江还是发现了。
他退开两步,单手撑住桌面,另一只手两指抵着花穴入口暧昧打圈,似笑非笑看着她,语调狎昵:“是想要徒儿进去吗?”
红蕖羞愤垂眸,咬牙克制着下身席卷而来的欲望,心里腹诽:“……”你说呢?
虽然前头主动了那么一下,但那股胜负欲一旦过去,羞耻心又占据主导,被撩起的爱欲空虚让她难以启齿。
她不回答,秋涉江也没动作,等了一会,他收回手,自言自语,“看来是不想要了。”
红蕖一噎,暗恼小徒弟今日磨蹭,属实恶劣。
半晌,还是败给了欲念,她低声唤道:“涉江……”
秋涉江心头震撼,原也只是想哄她多主动些,没想到,她却直接唤他名字……压抑着情欲的声音,缱绻悱恻得喊着他名字,何等销魂。
见他愣在那里,红蕖鼻头一酸,以为他还要继续作弄,心里忽然憋屈起来,仍旧执着地喊他,“秋涉江……”
“师尊啊……”
他轻声喟叹,短短三个字,却包含了无尽的情绪,浓烈炽热。
红蕖倏地抬眼,对上他黑沉深邃的双瞳,那里头欲念噬人,翻江倒海着,仿佛能将百卉摧残。
不等红蕖反应过来,秋涉江蓦地将她一把推倒在桌面上,迅速褪下亵裤,扛起她两条腿,粗烫的阴茎抵着湿透的穴口,猛然插入。
他嗓音低哑醇厚,继续未说完的后半句:“这样喊徒儿,是会被肏死的……”
“嗯啊……好撑……”阴茎突如其来的侵入,瞬间顶开花径,插了个满满当当,一下子就填满了先前那难言的空虚瘙痒,既痛又爽。
红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声娇媚餍足的惊呼声是出自她口中。
秋涉江下身性器早已涨硬的不行,掰开红蕖双腿就急切抽插起来。她泄过一回,花穴中汁水充足,初进时还略有些艰涩,不过抽插数十下后便顺畅起来。
性器一下下深撞在她敏感点上,体内情潮翻搅,欲仙欲死。她失神听着两人交合的水声,只觉得下腹传来莫名的酸胀感,竟是被逼出一阵尿意。
强撑着直起身,胡乱推秋涉江。
“唔……不要了……涉江……你停一停……”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
“师尊说什么……停一停?”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他好像听到什么笑话,唇角勾起,轻笑。粗烫如铁杵般的阴茎往外抽了些,恶劣一记深顶,再次凶悍地撞了进去。
“嗯!呜……不是的……我,我想……”红蕖被撞得臀肉一晃,泪水盈盈,咬着唇羞于出口。可是那股尿意愈发难忍,她急忙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抓着他性器就要往外拔。
“嗯……”秋涉江全然想不到她会急成这样,如此大胆,性器被她一抓,更是快感翻倍,他闷哼了声,锁紧精关,才忍住没射出来。
“想什么?”
“想,想……尿。”她声音带着哭腔,后一个字低到几乎听不清。
但秋涉江耳聪目明,听清了,他哑然失笑:“是吗?徒儿来看看……”
红蕖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直到他抽出阴茎弯下腰,脸庞欺近,两手饶有兴致地拨开花唇,当真就这么盯着瞧。
等、等等……怎么回事,看什么……他说的什么话,这是能随便看的吗?她慌得快要哭出来。
谁成想,他不仅口中孟浪,手指也不安分,好奇似的戳了戳尿口,见其瑟缩颤颤,又爱怜地舔了上去,不断吮嘬着。
秋涉江这番直白的动作,无疑是在推波助澜,火上浇油,红蕖脑中一烧,轰地炸开。
“唔……别这样……呃啊!……”
', ' ')('眼前白光闪过,快感和尿意骤然失控,她再也克制不住,欲望倾泻,两股水柱喷薄冲出。一股直直冲进了秋涉江嘴里,另一股打湿他下巴和胸前衣物。
狼藉不堪,荒淫糜烂。
红蕖这下反而不吭声了,捂着眼不愿再看。
秋涉江一口咽下,等了会,待她喷泄干净,见她还没反应,不解地拿开她的手,随之怔住。
她脸上表情明显还未回神,眼眶红了一圈,湿漉漉得睫毛微眨。先是一颗泪滴悄然滑落,紧接着泪水越汇越多,水珠儿啪嗒啪嗒往下掉,竟是在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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