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秋十分抱歉,连忙把木偶扶起来,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塞给鬼童子:“身体不要乱放,摔烂了颗怎么办。”
鬼童子附身上去,怪模怪样的行了个礼:“谢谢爸爸。”
白砚秋摆摆手:“别,再这么叫下去,一会不舍得除你怎么办。”
殷香玉道:“不知尊驾隐姓埋名到易水城是为何事?”
白砚秋道:“真的就是路过。”
“你与我那将军兄弟有何恩怨?”殷香玉道。
“没有,都没听说过他。”白砚秋摊手。
“这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殷香玉一指梁斐。
“不管你信不信,还真是为了他,”白砚秋无奈道,“受人之托,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受人之托?”
“实不相瞒,我有个双生兄弟叫白砚秋,是他师尊,”白砚秋疯狂胡诌道,“以前待他苛刻,受天道之罚,现在半死不活闭关养伤,我也是没办法,只能来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法子化解这段因果。”
“白砚秋”三字一出口,梁斐骤然变色,恶狠狠盯着白砚秋。
“我和我那双生兄弟白砚秋幼年分随不同高人学习修道,他入的华清宗,我跟随世外高人,”白砚秋编道,“我们多年未见,前几月我收到他传信,得知这些隐情便赶来,但事出有因,也不能用原身份,只好乔装假扮。”
殷香玉道:“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见你隐藏一身功力,待在一个黄毛小儿身边。”
“也是我弟弟做得不对,”白砚秋深情款款道:“梁师侄,我是你师伯啊。”
梁斐手指捏得嘎吱作响。
白砚秋道:“我和你那将军兄弟之死,没哟半分关系,我也不愿多生事端,不如这样,今日我带我梁师侄走,此间事情全当没发生过,掌柜的你看如何?”
殷香玉道:“你想走?”
“带着梁师侄一起走。”白砚秋道。
“往哪里走?”殷香玉阴笑道,“进了龙门客栈的门,是走是留,你说话不算数。”
“打架不好,”白砚秋皱眉道:“我不想打架。”
殷香玉摇头道:“我也不想打架,所以我先下手了。”
白砚秋疑惑道:“饭里的毒对我无效。”
“所以我下在水里,”殷香玉笑道,“洗澡洗得舒服吗?”
“下手这么早?”白砚秋道,“现在开个黑店也要这么兢兢业业吗?”
“可不是,竞争激烈黑店也不好做啊。”殷香玉笑道,“是不是感觉体内灵气全无?”
白砚秋咧嘴一笑,手上符纸一扔,一道迷雾乍起,白砚秋一手一个拎着梁斐和周庄借着符术遁走,“你那药对我也没效啊,哈哈哈哈。”
迷雾散去,殷香玉面色铁青:“这不可能,那药是他给的,专克元婴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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