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烤个衣服而已,为什么要心虚!
白砚秋原本脱得遮遮掩掩,一下子被自己给激住了,顿时脱得干干脆脆,浑身上下就留个衬裤,原本衬裤他都不想留,最后良知使他止步在“师尊”两字上。
梁斐慢吞吞的脱下衣服,挂在临时在火堆旁支的架子上。
一切安顿下来,师徒俩坐在火堆旁烤火,白砚秋才想起首要任务来,他“亲爱的”徒弟目前黑化值高达82,分分钟就是要他上西天的节奏。
外面只有电闪雷鸣和倾盆大雨,洞里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此时不来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上天的安排。
那做点什么好呢?
白砚秋清了清嗓子:“阿斐。”
梁斐:“师尊”。
白砚秋指了指自己身边:“坐过来。”
梁斐抬头看了眼白砚秋,移了过来。
白砚秋努力回想学生时代,老师们是怎么给他关怀的——然而想来想去,脑中记忆实在乏善可陈,他从小就是优等生,从来不需要师长操心的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白砚秋只好放弃捡现成的偷懒想法,开始认真思考这个要命的问题。
思考三分钟,他放弃靠自己一人来解决现代教育都处理不好的社科问题的想法。
白砚秋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走走温情路线,看看有没效果。
“阿斐,为师收你入门有多久了?”
梁斐往火堆里加了根柴:“五年零八个月十二天。”
这得多度日如年才能有零有整的记着日子……
白砚秋揉了揉眉心:“认识玲珑峰的马大壅师伯吗?”
梁斐顿了顿:“认识。”
白砚秋:“你在千鹤峰住得不开心,要不要改拜马大壅师伯当师父?只要你想,我就去跟他说,他一定会同意。”
梁斐慢慢低下头:“不想。”
“为什么?”白砚秋一愣,“你马师伯出了名的老好人,对徒弟也大方,你为何不想去?”
梁斐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砚秋:“他双修。”
白砚秋:“?”
“没听见?好,那徒儿再说一遍,马师伯跟他徒弟双修,我去作甚?”梁斐眯细眼,冷声道:“难不成偷学双修秘法,回来跟师尊亲身研讨吗?”
白砚秋:“……”
☆、第7章
马大壅以前是个散修,后来带艺入门,当上一峰之主后,开山收徒,传授的就是双修一门。
原主从不在意这些,白砚秋一时也没注意,只想着马大壅和原主交好,对徒弟们也很好,还几次三番提起梁斐,就动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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