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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我轻松躲过,顺势抽出腰间软剑向我刺来。
我立刻拔剑抵挡。
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却有种陷入了棉花的感觉。
软剑轻抖,剑尾顺着力道以极快的速度向我卷来,我连连后退,一脚踩在墙上借力飞起,两步落在那人身后。
鬓边的头发却被削掉了一缕。
我忍不住看向那把软剑,通身银白,薄如蝉翼,真是把好剑。
就在我准备与他好好打上一盘的时候,那人却翻身跃出窗外,转眼间便消失了。
明锋见状,立马跑到我身边:≈ot;怎么他跑了?≈ot;
≈ot;不知道,≈ot;我捻起被削得平整得那缕头发:≈ot;他比我厉害。≈ot;
≈ot;咦?≈ot;明锋伸手在我脸上一摸,一缕红丝便出现在他指尖,他摊开手让我查看。
≈ot;你受伤了?≈ot;
我微不可见地皱眉:≈ot;是吗?我完全没感觉。≈ot;
剑身映出我的脸,口子细得几乎看不到,那人为什么放过我?
王清与我很快就将另外两人打倒在地。
还未等我开口,王清便喘着气抱拳。
≈ot;多谢这位师妹出手相助。≈ot;
我摇摇头,附身卸掉两人下巴,但还是晚了一步,黑血顺着他们的嘴角流了下来,几口吐气,那两人便没了气息。
≈ot;真快≈ot;王清感叹道。
≈ot;客气了,还是快快查看那几位师弟师妹的伤势吧。≈ot;
待王清去查看他拿些师弟师妹,我细细在那死掉的长乐宫两人身上搜寻起来。
≈ot;你在找什么?≈ot;明锋问道。
≈ot;找钱。≈ot;我答道。
明锋越来越习惯我说话的方式,不像之前那样一惊一乍。
终于摸到了个方方正正的硬东西。
≈ot;找到了最值钱的东西。≈ot;
≈ot;什么?≈ot;明锋好奇地凑过来。
我将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块铁制的令牌,纹路细密,制作精巧。
≈ot;长乐宫的令牌!≈ot;王清不知什么时候也在围观。
我摸了摸下巴:≈ot;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ot;
≈ot;怎么,这个令牌没有方法辨认吗?≈ot;明锋问道。
王清作了解释:≈ot;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其他门派也有令牌,多是为了向外界表明身份,但长乐宫的令牌是为了能让他们自己相认,换句话说,长乐宫大多数人都互不相识。≈ot;
明锋:≈ot;居然还有这样的门派,那他们如何分辨令牌的真假呢?≈ot;
我接过王清的话继续道:≈ot;令牌上有密纹,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做出一样的来,但不知这令牌有什么奇巧之处,明明长得一模一样,长乐宫的人却还是能分辨出来。≈ot;
≈ot;三年前也是他们,没想到长乐宫还贼心不死。≈ot;王清愤愤道,显然已经默认地上躺着的就是长乐宫的人。
我不置可否,将两张令牌收入怀中。
我倒是知道一个能认出这令牌的人来。
≈ot;师妹是想留着这令牌?≈ot;王清笑道,≈ot;这令牌失效很快。≈ot;
失效快,又是这令牌的奇特之处。
≈ot;没事,我没见过这令牌,想留个纪念。≈ot;
别过王清,我和明锋骑上马朝并州的方向出发。
等出了建州,我才问明锋。
≈ot;怎么样?≈ot;
他一脸别扭,不情不愿地将四个荷包拿了出来。
≈ot;都在这了,我真不做这事了。≈ot;
我接过沉甸甸的四个荷包:≈ot;这有什么,我们救了他们的命,再说,他们又不知道你长啥样。≈ot;
≈ot;明天我也试试换张脸。≈ot;我笑盈盈地将那四个倒霉蛋的钱收入囊中。
他看不惯我这财迷样,呛我一句:≈ot;君子爱财,取之有道。≈ot;
我哼哼,难得不与他争辩:≈ot;小五爱财,爱财爱财。≈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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