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氿没有多余的神情变化,“这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说罢,不待白执反应,金丝就已经勒住了他白皙的脖颈。
白执狠狠的皱眉,“我以为这么多年,你原谅我了,没想到,是我想得太简单。”
晏卿氿嘴角微勾,如要命的罂粟般,在他耳边低语,“你又错了,我不杀你。”
他刚想开口,手腕一痛。
白皙的俊脸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短匕首,刺入了他的手腕。
“别动,再动一下,你的头颅,就会落在脚下。”
男人呼吸困难,双目充血,脖子的疼意,愈发深沉,血腥味,也浓烈了起来。
他一直猜不透她的心思,但现在,他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因为两只手的手筋,被狠狠的挑断,没有再修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