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疼痛让她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滴,最后还是没能把衣服穿上的她几乎快被气哭了。ziyouge.com
早就醒来的男人扭头看着她曲线毕现的身体,喉结微微动了一下,目光再往下看去,只觉得最本能的欲望好像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该死……他暗自懊恼,一手捂在额头上,一边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天被凌建业叫过去后好一顿训斥和质问,两人确实大吵了一架。
他说着没有你这个儿子的话,却又处处偏袒着麦豆豆,口口声声说麦豆豆是个好女孩,让他不要再利用人家。
天知道,明明他是主顾,反而被这个该死的麦豆豆给反过来玩弄了。
怎能不气?当然生气!
一生气,一冲动,就做出了不该做的事情。
不过……既然做都做了,心里为什么还有一丝庆幸。
“要不要我给你穿?”男人冷毅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小女人的身子猛然一颤,蜷缩的愈发厉害,想极力缩小肌肤暴露的范围。
“或者,你求求我,也许我会把你的手腕接上去。”
“你做梦,我宁愿去求别人也不会求你!”她当下回绝。
男人就这么侧着身子,单手支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看着因为衣服穿不上而焦急发抖的她。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凌少,首长来了,麻烦你开一下门。”
凌峥的瞳孔骤然一紧,他来做什么?难道昨天还没吵够?今天要继续?
“怎么,急着赶我走吗?告诉你们首长!我和少奶奶穿好衣服就走!”
“这……”门口的通讯员为难的看向身边高大的威严的男人“首长,还要见吗?”
凌建业的眼底布满血丝,看上去更加苍老了几分,他长长叹了口气:“让他开门,也许他今天走了,今后再也不会见我这个父亲了。”
通讯员很是了然,从当初凌峥在这里服兵役的时候,部队上下就都知道他们父子不和了,而今天,几乎是破天荒的,这位首长一早就要过来,简直匪夷所思。
这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缓和的可能了?
“凌少!首长特意来送你们的,麻烦你开一下门吧。”
凌峥仍然躺在床上不为所动,他才不会相信这个刻薄的父亲会特意来送自己。
“凌少?”
通讯员见没有得到回应,只好无奈的看了看凌建业。
后者干咳一声,大声说道“凌峥!你开门!”
“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士兵,你还管我什么时候起床?!”
凌建业脸色难看,不过仍然将声音柔和了几分道“开门!我们得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就算不开门我也能进去!”
凌峥黑沉着一张脸,漠然说道“那你尽管闯进来吧。”
麦豆豆闻言,赶紧重新爬到床上,忍着浑身上下的不适,泥鳅一样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
凌峥刚要奚落她,就听她扯着嗓子冲外面大声叫道“首长!首长救救我!”
凌峥急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却被她死死咬住了手指,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男人瞳孔一缩,危险的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
麦豆豆看他的眼神同样充满怨怒,愤恨,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就在这时,通讯员早已用备用的钥匙急急打开了房门。
卧室的门被凌建业一脚踹开的时候,看着室内的情况,他气的浑身发抖!
地上散落着男女各自的衣裤,床上被褥凌乱,麦豆豆一脸憔悴睁着血丝密布的眼睛看着他泫然欲泣。
而他的好儿子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用纸巾擦手,凌建业怒道“怎么回事!”
“首长!”麦豆豆焦急哭诉“我和你说过,这一切都是凌峥策划的!我不是他的未婚妻!他,他还缺欺负我!还扭断了我的手!首长你一定要帮帮我,求你帮我离开这里,求你了首长!”
“你说够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想上我床的女人数不胜数!”凌峥不屑的嗤笑。
凌建业怒不可遏:“你这个畜生!给我出来!”
他说完这话就砰的带上了房门,大步离开。
麦豆豆恶狠狠的看着凌峥,她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我挑唆你们父子关系吗?我就是要让首长看看!他有一个怎样禽兽的儿子!”
凌峥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告状去吧,把昨晚我们之间的一切细节都告诉他,看看你的处女膜还能不能长上!”
麦豆豆气的一脚踹上他的屁股,男人吃痛,皱眉揉着屁股,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穿上裤子就走了出去。
“她说的是真的?!”凌建业站在客厅里,背对着自己的儿子,对他气愤的质问。
“你问她昨天说的还是今天说的?不过没差,都是真的,没一句假话!”
凌建业转身看着他,怒火中烧“你居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凌峥好整以暇道:“嗯,你的儿子是畜生,是禽兽不如,还没有廉耻心。”
如果儿子都是畜生了,那爸爸又是什么呢?
凌建业没被他所讥讽的话激怒,反而暴怒道:“你闭嘴!豆豆是个好女孩!你就不该对她做出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情!”
“哦,那你就是要让我对她负责?娶她做老婆?”凌峥不屑的嗤笑“你可以继续去做白日梦了,回去我就召开新闻发布会解除我们的婚约!而且我还要告诉媒体,这个该死的女人多有心机!”
凌建业死板着一张脸,呵斥他道“你的确不配和她结婚!?但我警告你!你要是继续做伤害她的事情!影响她的生活和交际!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你!现在把你绑了还能治你一个强奸罪!”
“呵!你还要给我治罪?!”凌峥简直啼笑皆非,怒目而视道:“好啊,来给你的儿子治罪吧!我看看是你身为首长的权利大!还是我手上的钱权利大!来啊!”
凌建业死死盯着这个儿子,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牙关紧咬,半晌过后,终于愤然离开。
凌峥颓然坐在了沙发上,从桌上摸过一包烟,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狠狠将香烟盒甩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