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韫由着宫女帮自己净身上药,全程一言不发,像是个没有灵魂可以让人随意摆布的布娃娃。然而这些人心里清楚,天下能够摆布她的也只有当今圣上一人而已。
昨日折腾的太晚,徐玉韫早上梳洗过后随意吃了些东西垫垫肚子就又睡下了,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过来。涂过药又休息了几个时辰,她感觉下体的疼痛减轻了很多。
“娘娘,国公府递了拜帖,说是想来看您。大概是为了府里几个大人最近被圣人打压一事而来,您要见一面吗?”私心里全福并不想自家主子去见这些所谓的家人。毕竟主子如今与今上关系紧张,今上本就不信任主子,若是见面时心软应下国公府什么,圣人怕是又要好一通发火,到时吃亏的还是主子。
徐玉韫正在品茶吃点心,莹白的手指捏起一块芝麻糕优雅的放进口中,细细咀嚼下咽后才慢吞吞地答道:“不见,告诉他们,我如今也是仰人鼻息而活,空有名分没有权力。朝堂上的事我更是没资格去管。他们若还把我当成自家姑娘顾及我的性命就少给我惹麻烦,今上是什么人?他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
“是,奴婢这就去。”
好事从不想着自己,有麻烦了却要自己冲锋,这般明目张胆的告诉她,她就是一个牺牲品,只配做一个牺牲品,叫她如何能认。
她气得又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口中狠狠嚼着,冷不停听见有人开口,“什么事惹得母后如此动怒?”一扭头,就见穿着一身绣了金龙图案黑色常服的陈天青向她走来。
她皱眉,“这些下人是如何做事的?圣人过来都不通报?”
“是我让他们不许通报,母后有不满发泄到儿臣身上就好。”
“……”徐玉韫每次听见“母后”二字从对方口中说出就感觉全身血液倒涌,“我如何配做圣人母后,我不过是圣人身下的一条母狗罢了。”
陈天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眼睛危险地眯起。刚想开口,目光扫过一众下人,咬了咬牙命令道:“这里不需要人伺候,全部出去。”
下人低着头鱼贯而出,生怕被帝王的怒火波及。
等所有人走后,他复又冷冷地说:“既然知道自己是狗,就有点狗的样子。主人站着你还能坐的稳稳当当?”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似乎就是她现在这样。
徐玉韫叹了口气跪在地上。
她一入宫就是皇后,皇帝神龙不见首尾,需要她下跪的场合屈指可数。这一年给陈天青跪的次数比过去五年加起来都要多,想想也真是可悲。
陈天青对自己下手的轻重有数,今天确实不适合再对女人做些过分的事。本来想跟她一起吃个饭说说朝中的事,结果轻而易举就被她挑起怒火。
“自己把衣服脱了,干跪在那是等着我去伺候你?”
衣衫滑落,看着面前雪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陈天青想到自己昨天好像并没有对女人的上半身下手。于是他瞬间有了新的想法。
打横将女人抱起,走到墙边启动机关,角落的柜子缓缓移动露出下面黑黢黢的通道。
徐玉韫被他带进了暗室。
这暗室本是徐玉韫建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藏那些五花八门的淫器。后来自己的事被还是九皇子的陈天青知晓后,这里就成了对方凌虐折辱自己的地方。
陈天青将她随意扔在地上,自己坐到了靠墙的矮榻上。
“过来,先给朕舔出来。”
徐玉韫撑着身体爬到他跟前,熟练地帮他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