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劲很大,徐玉韫头皮被扯得生疼。然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穆勒竟然就这样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好疼。”想要挣开,然而双手被反绑,本就在体力上处于劣势的徐玉韫更加无力阻止对方的暴行,只能挣扎着被拉起。手铐打开,双手又被举过头顶吊了起来。
穆勒捏着徐玉韫双颊使她不得不张开嘴,然后把一个中空的透明口塞插进她口中用皮带固定好。之后他将绑着徐玉韫手腕的绳子拉高,使她只有脚尖着地。
这样的姿势让徐玉韫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脚尖踮着疼、手腕被拉扯也疼。最要命的是嘴里堵着东西,她连“疼”都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穆勒握着散鞭的手柄从她胸前慢慢划下,来到下身的时候他用手柄将徐玉韫紧闭的双腿别开,浅浅地戳弄着阴唇中间。闭合时能勉强着地的脚尖因为分开而微微悬空,徐玉韫被吓了一跳,握紧头顶的锁链才勉强稳住身形。
穆勒索性蹲下身用固定在地面上的锁链将徐玉韫的脚踝分别锁住,这样一来徐玉韫彻底呈悬空状态,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上,她只有自己抓着绳子减轻手腕负担。
散鞭以极刁钻的角度落在她双腿中间,阴部和大腿内侧被打出一片淡红。穆勒挥鞭很快,鞭子不固定落在某一点上,小腹胸前都有被‘照顾’到,徐玉韫被打得左摇右晃,口水不断顺着口塞流下。
等穆勒停下来时,她已经满头是汗,虚脱地吊在那里不停地喘息。男人绕到她身后,手指抚上她被鞭打的微微红肿的乳房时,徐玉韫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啊。穆勒没怎么用力地揉捏了两下,将乳头轻轻揪起又松开。
反复了几次,乳头在这样不轻不重地刺激下硬了起来。下身起了些反应,刚才因鞭打带来的疼痛也渐渐平复了下来。然而就在徐玉韫刚刚缓过来的时候,伴随着“噼啪”声,尖锐的电流没有任何征兆地在她腰侧释放。
“嗯啊…嗯嗯嗯…”徐玉韫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仰着头,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流出。
电击棒落在她腋下、腿弯、臀部,徐玉韫不知道这个电击棒是穆勒从哪里找来的,比以往她用过的都要刺激很多。每一次接触皮肤后都炸开尖锐的疼痛,继而在全身的皮肤蔓延。
由于她不知道电击棒下一次会落到哪个位置,因而精神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五分的疼痛也被她放大到了十分。然而对方的“暴行”还在升级,穆勒又拿来一支震动棒配合着电击的频率刺激她的阴蒂。
在双重折磨下,徐玉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摇晃脑袋,眼泪和口水被甩得到处都是。直到一切都停止,身体都还在抽搐。
穆勒将她嘴里的口塞取出。
因为嘴巴被撑开太久,此刻嘴角生疼,口腔又干又涩。徐玉韫缓了半分钟,哭着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手腕好疼,脚尖也好疼…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
穆勒什么也没说地给她解开了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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