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用枕头垫在徐玉韫腰下,把一个咖啡杯放在小穴下方,高频率的震动棒被开到最大档固定在徐玉韫的双腿间并抵住小穴。
接着威尔逊又找来了两个咬合处是橡胶质地的金属夹子把阴唇分别夹起,然后用细链固定在两边的绳子上使得阴唇被迫打开、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之中。而阴唇被迫大张就导致阴蒂一并裸露在外,调整了震动棒后,震动棒的顶端便紧紧贴在阴蒂上持续地刺激着这敏感的一点。
做完这一切他轻吻徐玉韫额头,“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宝贝。”
“不要…”徐玉韫恐惧地摇头。 威尔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给她戴上镂空口球,将她剩下的话堵在口中,“不要跟我说不要,在我这里你除了承受没有其他选项。”
房间的窗帘被完全合上,随着男人离开,房间彻底陷入黑暗。四周悄然无声,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由身下传遍四肢百骸。
徐玉韫不知道此刻是几点,也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强烈的快感一次次将她送上高潮,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再次袭卷而来让她在欲望的漩涡里沉沦挣扎。
口球使得她只能发出不甚清晰断断续续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下巴不停地流下和眼泪一起深润了枕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在震动棒摩擦下已经疼到麻木。身体里的水分似乎随着眼泪、汗水和淫水全部流干,四肢从不住地挣扎到无力挣扎…
穆勒是昨晚得到消息徐玉韫被威尔逊带走的,他连夜赶过来却被拒之门外。因为边境地区并不安定,威尔逊在这边住所的安防措施并不比穆勒这个主席差,穆勒也还不至于丧失理智到让人强攻,所以直到今天早上六点才得以进入。
“你为什么非得动她??”一夜没睡,男人眼里还带着血丝。
威尔逊冷笑,“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我等了这么久被你捷足先登,我要找谁说理?”
穆勒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你把她怎么样了?”
威尔逊也不反抗,一脸无所谓的回道,“没怎么样,我可都还没上她。”
穆勒才不信他的鬼话,松开他的衣服自己挨个房间找了起来。
威尔逊闲闲地跟在他身后,“你找到了能怎样?你了解她吗?知道她的过去吗?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当然,我当然知道。”
穆勒扭过头眯着眼睛审视地看向威尔逊,“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快感但不想要感情,所以,对付无情的人要用无情的办法。”
“什么办法?”
威尔逊微笑地看着他的眼睛,“给她她想要的快感。”
房间门被打开,屋里的灯也随之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将徐玉韫从地狱拉回现实。
看向门口的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在梦里,穆勒和威尔逊竟然一起出现在了她面前。
穆勒带着冷意走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狼狈的女人。
挣扎中变得无比凌乱的头发被汗浸湿一绺一绺贴在脸颊,红肿的双眼、挂着泪珠扑扇的睫毛,下颌脖子前胸不知道是鼻涕还是口水的东西湿漉漉黏腻腻。
再往下看是还没有完全消肿布满巴掌印的乳房、在震动棒摩擦下红肿得发亮的阴唇和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