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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蓝禾意识朦胧地低吟一声,他慢慢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
不,准确来说,是趴在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的身上。
厉闻斌正在抽烟,蓝禾透过苍白色的烟雾细细描摹着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自觉地就竟然看痴了。直到对方注意到他的目光垂下头,那锐利的眼神让蓝禾瞬间清醒,他双手支撑着男人的胸肌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穴里还插着东西。
也不知道在里面被他的淫水泡了多久,那根阴茎没有一点疲软的样子,反而撑得他穴里酸胀无比。
“嗯啊~”酸软异常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着他爬起来,蓝禾把手伸到后面,握住那根鸡巴的根部,慢慢拔出来。随着填充物的抽离,原本被堵住的热流顿时像失禁一般喷涌而出。
“呜呜呜呜啊,厉先生,射了好多。”
厉闻斌意味不明地冲他笑了一声,一手安抚似的揉捏着他的屁股,把手中的烟按在旁边烟灰缸里:“你的手机,刚刚一直在响。”
蓝禾大惊,下意识捞过自己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自己的丈夫打过来的,除此之外还有一条短信:蓝禾,敢不接我电话,你找死!
这畜生东西……
蓝禾的眼里闪过一丝嫌恶,他看向厉闻斌,表情又变得单纯无害:“厉先生没看我的隐私吧?”
“可能吧。”厉闻斌答得很随意。
蓝禾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他们两个居然鬼混了三个小时。不出意外,他那神经质的丈夫如果找不到自己,就会直接杀来医院,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他还是先找个地方避开风头再说。
这样想着,他赶紧掀开被子爬起来。
从厉闻斌的视角看去,小护士雪白肉感的玉体直接展露在自己面前,被吮吸成艳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如雪上红梅绽放,随着饱满的乳房左右摇动,更要命的是,蓝禾撅着屁股背对他在床尾找衣服,那没有一点阴毛的白嫩穴口大张着面对着他,原本就肥厚的阴唇现在看着被操肿了一倍,上面还带着男人白色的精斑。
厉闻斌看着看着呼吸又沉重了起来,他从床边拿了一根烟点上,把手伸到那圆润的屁股上,扒开两半阴唇,变态地欣赏着一张一合的穴口。
“在找什么?”男人的语气透着危险的气息,但显然正在找衣服的小护士完全没有意识到。
蓝禾不堪其扰,一边拂开男人的手,一边从床尾拎起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
厉闻斌挑眉:“这是我的内裤。”
“现在是我的了。”
“那你得先支付点东西。”厉闻斌说完,毫不客气地把三根手指捅进了穴里,蓝禾顿时尖叫一声,差点没被男人突然的力度顶出去。
蓝禾一直觉得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掌自然也很大,这一点在厉闻斌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再加上男人特别的职业,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布满了粗粝的老茧,之前在揉捏阴核的时候蓝禾就被这双手挑逗的欲仙欲死,更何况现在是三根手指一齐插进穴里,在软烂的穴眼里横冲直撞,四处抠挖。
“啊~啊啊啊嗯~会射,不要了!”蓝禾背对着男人,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感觉到那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在肉穴中横冲直撞,时不时旋转180度,那力度像是要把他生生干死似的。
突然,男人的指尖往里一探,蓝禾爽得尖叫一声,两条肉乎乎的大腿几乎跪不稳,他闭着眼睛射了出来,连带着后面的骚穴也高潮了。
“呜呜呜~哈啊!”小护士难耐地撅了撅屁股,马上,穴口被喷了一口热气,然后被一团湿润火热的东西包裹,是男人在吸他的逼。
肥厚的舌头伸进了肉穴,温柔地舔吻着里面娇嫩的软肉,蓝禾嗯嗯啊啊了一顿,趴在床尾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被男人舔过逼。
虽然丈夫喜欢在他身上得到满足感,但也从来没有温柔待他,更不会做这种事。男人给他灌输的内容无不是天底下除了他就没有人会接受自己双性的身体,自己嫁给他简直是三生有幸,不应该奢望别的。
蓝禾之前傻傻得信过,他从小在农村长大,家里一直隐瞒着他的性别,因此也一直自卑地认为双性人的身体是畸形的。直到后来,他误入了一个双性论坛,发现了无数和自己相似的人,才重新认识自己。可惜那时候他胆子小,如果不是知道了丈夫的真面目,还被那些玩具挑逗玩弄开发身体,逐渐增长的欲望让他难以忍受,他也不会尝到这种美妙的滋味。
说起来,这一点,真是要感谢自己的丈夫。
蓝禾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好让厉闻斌舔得更深,让他再一次享受高潮的感觉。
什么丈夫,什么威胁,去他妈的。
厉闻斌感受到了蓝禾的主动,他轻笑一声用嘴堵住逼口,用力一吸,里面的骚水争抢着先后流了出来,全部被他舔舐干净。
蓝禾的淫水带着一股甜腥气,对于男人而言仿佛具有催情一般的效果,他从来没有舔过任何一个人的逼,但小护士显然
', ' ')('是特别的,这具身体就是行走的春药。厉闻斌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今天他误打误撞把这只小白兔生吞活剥,完全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这样的身体早晚就会被别人盯上。
射出最后一点淫水,蓝禾扭了扭屁股,他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哆嗦着腿爬起来就要穿上男人的内裤。那内裤里还有男人留下的水渍,但他连对方的鸡巴都吃过了怎么会嫌弃这些东西。
“等等。”厉闻斌一把把他搂过他的腰,夺过他手里的内裤罩在自己挺立的鸡巴上,“帮我用手打出来。”
蓝禾早就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刚想拒绝就被男人捏住下巴,威胁道:“不然的话就让我再操几次骚逼。”
“你!”蓝禾两腿一颤,他下面肿得连腿都并不上,再被操几次逼都要烂了,他无法,只能一边在心里骂对方变态,一边用手帮他打了出来。
石楠花的味道在病房中经久不散,蓝禾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包裹了新鲜精液的内裤,两腿打架似的,不自然地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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