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但还挺讲究技巧,也很照顾她的感受,所以意外地除了酸软感,并没有其他不适。
许较笑了一下:“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
说着他凑近了她耳边:“舒服么?”
“......”秦安然看他厚颜无耻地样子,忽然就不想遂他的意,一把推开他,“不舒服!”
“不舒服?”许较眉梢一扬,玩味道,“不舒服你还叫得那么......”
“啊啊啊啊,不许说!!”秦安然伸手捂上他的嘴,禁止他再说下去。
昨晚这个人一直循循善诱让她说些平时打死都不会说的话,只要一回想她都耳根发麻。
许较看她似乎确实有些窘迫,也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将旁边的衣物递给她:“快穿衣服起床,今天还有事。”
“什么事啊?”秦安然抑制住浑身的疲惫,缓缓坐起身,拿起衣物往身上套。
“领证去。”许较一脸平静,仿佛在说什么自然不过的事。
“啊,今天么?”秦安然动作一顿。
“嗯。”
“可是,你妈妈专程发短信给我说,让我们下个月八号去领。”
“为什么?”许较皱了下眉。
“她说那个日子旺财。“秦安然说出来也觉得有些无稽,又补充了一句,“说是找了你们老家那块一位马神婆算的。”
许较听后,表情一言难尽:“马神婆?就是那个在自家大门外跳了三天大神驱鬼,结果小偷从窗户翻进去把家里钱都偷光了的马神婆?她旺财?”
“......”
许较见她衣服穿好了,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谁信这种封禁迷信,今天就去领了。”
“哎,算了,尊重下老人的意见吧。”秦安然跟着他出了卧室,但还是在劝说道,“而且今天我们得去参加易文哥婚礼,也没空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