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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吗？

文文摇头，姜闵就真的停了下来，抽出纸巾帮她擦干净。

“你哥不回来了，你去我家吗？”

“不去。”文文手背挡在眼睛上不看他，胸脯起伏着平复呼吸。

“那我走了。”

“走吧。”文文翻身侧躺，像是要钻进沙发的缝隙里不再见人。

姜闵出门就接到他妈的电话：“我没有骗你，在回家路上。”

回到家的姜闵正在换鞋，她妈听见声音已经等在玄关了：“别换了，跟我去医院。”

他妈说完看着姜闵突然说：“嘴怎么了？这么红。”

“…没事，叫我做什么？”

姜妈妈也没太在意，大概只以为自己儿子吃辣了，对姜闵说：“你奶奶摔倒了，怕你骑车不安全。”

姜闵皱眉问：“严重吗？”

“不严重，你奶奶还说别告诉你呢。”

姜闵把脱掉的外衣又穿上了，边向外走边问他妈：“姜婉呢？”

“睡着了，留在家里应该没事的，明天一早回来送她上幼儿园。”

“不行，不安全。”姜闵进屋抱起熟睡的妹妹，扯过她的一条薄被子挡住头说，“带上她。”

姜闵他妈去开车了，姜闵抱着他妹在门口等她，中间妹妹姜婉醒了一下，睡眼朦胧地看见她哥：“妈呢？我们去哪里？”

“卖了你。”姜闵抱着她，说的话相当无情。

等姜家妈妈来时，姜婉已经又在她哥怀里睡着了。

到了医院之后，看见奶奶在病床上精神非常好，但是他爷爷有点失落的坐在旁边。

看见他们来了奶奶接过姜婉躺在她怀里继续睡，一边说：“孩子们还跑什么跑，有没有什么事。”

姜闵爸爸还在出差，怕他担心所以没告诉他，留在家里的姜妈妈自然会多关心一些，给丈夫免除后顾之忧。

姜妈妈担心地看着爷爷问：“爸怎么了？”

奶奶却笑了一声：“岁数大了，一着急扭到腰了。”

爷爷嗔怪地看了奶奶一眼，怨她不给自己留面子，不过见他们知道也不硬挺着了，躺到了旁边的病床上。

来这里看病的大多是附近的人，所以晚上床位并不紧张，正好姜闵在放暑假，就留在了这里。

姜婉的幼儿园是没有暑假的，早上带着对她哥羡慕的眼神去上学了，因为在同一间学校，姜妈妈上班正好带走她。

让爷爷回家休息了，姜妈妈也要上班，姜闵留在这里陪他奶奶，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姜妈妈她们回来了，放学回来的姜婉变成了磨人精，睡饱了的她精神十足，坐在哥哥腿上缠着他折磨他。

前一晚没有睡好的姜闵对他妈说：“求你了，把她抱走吧。”

姜妈妈抱起姜婉，给了姜闵暂时的清净，他出去洗水果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个熟悉的人。

文文走到近前才看到他，姜闵问她：“你来做什么？”

“陪着我表姐做产检。”

“你姐夫呢？”

“出差啊。”

“嗯。”姜闵拿出一个很大的苹果放到她手里，“吃吗？”

都放到她手里了还问她吃不吃，文文心里暗暗地想，姜闵给完她苹果就走了，她只顾着走神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说什么。

文文拿着苹果走了，姜闵回到病房，姜妈妈正在哥他奶奶说话，正好在说姜闵的事。

“整天不着家，出去和人做飙车族。”

“我什么时候做飙车族了？”

姜妈妈根本不管他们到底是飙车还是合法赛车，直接说：“你爷爷就知道宠着你，给你买这么贵的摩托车做什么？”

看电视学了新词语的姜婉插话：“这是溺爱！”

姜闵捏住姜婉肉嘟嘟的脸颊，笑着对姜妈妈说：“当然是帅啊。”

奶奶笑逐颜开：“那是真话，我孙子可太帅了。”

姜妈妈揉着小女儿被捏红的小脸蛋儿点头，对奶奶说：“是帅，勾搭小姑娘呗，上次都有女孩子找上门了。”

“那是我同学的妹妹。”

“刚才和你在外面说话的就是吧？”这句话才是姜妈妈想问的。

“……”

“还送人家苹果了吧？”

“…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