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黎川对他很好,很照顾,也很特别,程琛全都承认,但他就是这样一个怯懦又不自信的人,表面上看起来越是美好的事物,他越不敢去触碰,怕美好糖衣裹着的是苦涩至极的现实。
两人在一起本就是为了解决彼此的生理需
求,程琛总不能强求对方和自己一样的恋爱脑。
‘祝黎川,你喜不喜欢我?’
‘祝黎川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这类话显得太自恋了,程琛问不出口。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那是对童话故事的美好描述,如此幸运的事情不可能降临在每天都是水逆的程琛身上。
如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试探只能换来一句嘲讽,程琛真不知道到时候该找什么借口,从容地收场。
程琛思来想去又犹豫不决,踌躇着想要开口。
一直令他抓耳挠腮,心痒痒的问题,最终只是到嘴边溜了一圈,又被他吞了回去。
他抿了抿唇,要强地扯动嘴角,故作淡定地调侃道:“老流氓最近肾亏了?”言下之意,问祝黎川怎么不和他做爱了。
和祝黎川交心谈话之前,程琛一直以为祝黎川不和他上床,是因为他家里的那堆破事。
可后面坦白后,无论是把程乾送进监狱,还是应付他父母和外界舆论,祝黎川都全权接手,他不问过,祝黎川也不让他过问。
明明是繁琐又棘手的问题,祝黎川却一直没有表示不满或者介意,反而是掉过头来安慰他,让他不用担心。
既然问题不出在他身上,按理说两人偶尔也该有性生活。
但近些日子以来,两人的做爱次数呈阶梯函数下降,就连过渡期都没有,直接降到零。
不仅不真枪实弹,就连口头安慰,手把手的抚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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