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双目眯起,怨毒的凶光死死的盯住了勿乞:“奈何吕不韦和嬴政争权,他视某为最好的探路石子,最好的一柄吸引嬴政注意力的刀。于是某谋反,嬴政平反,某被杀,某的女人被幽禁迁居,某的两个亲生孩儿,被嬴政生生砸死。”
古怪的一笑,嫪毐低声说道:“我能理解嬴政,他是大秦的王,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母亲和某这个假太监生下孩儿。但是某不能容忍吕不韦对某的出卖!某对他忠心耿耿,于后宫对他俯首听命,从没有丝毫违逆。他将某有如一条残废的老狗一样一脚踢开,害死了某的孩子,害苦了某的女人!”
“的确,你有找他解决恩怨的必要。”勿乞轻叹道:“吕不韦,他如今在妙应宫极其受宠,你要去和他争宠,而我已经有了全套的计划,只要你将你勾引女人的本领稍微展示这么一点点,你就会有很大的成功的概率。”
嫪毐望着勿乞直乐:“要某去勾引女人?易事尔。”
勿乞看着嫪毐说道:“她是金仙。”
正笑得合不拢嘴的嫪毐骤然一僵,他不无惊骇的望着勿乞叫道:“什么?金仙?”
认真的点点头,勿乞说道:“她是金仙,而且,妙应宫是魔道势力。金仙级的圣魔仙,你若是一个让她不高兴,怕是你立刻就会被她杀死。”勿乞嘴角微微一扯,沉声道:“魔道仙人,杀人不长眼,他们不开心了,想要杀几个人算得了什么?”
嫪毐犹豫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思忖了许久,咬牙点了点头:“金仙,也是女人。”
逐渐的,嫪毐恢复了信心和勇气,他咬牙道:“只要是女人,就没有某不能拿下的!吕不韦居然靠上了一个金仙?那某更要去坏他的事情,否则等他从那金仙手上得到了好处,某哪里还有杀了他的可能。”
勿乞缓缓点头,他沉声道:“妙应宫主,还是一位太乙金仙!你在勾引妙心仙子时,还要注意讨取妙应宫主的欢喜。若是你能将妙应宫主也……算了,那基本上不可能,太乙金仙,不可能被情欲所动。”
嫪毐不服气的张张嘴,他想要吹嘘他其实连太乙金仙也能勾搭上手的。但是他实在没那个勇气没那个脸皮说出这句话来。金仙的挑战已经足够强了,何况是太乙金仙?那已经是非人的存在,他们是否还保留了情欲,那真是天知道的事情。
望着脸色古怪的嫪毐,勿乞淡淡的说道:“太乙金仙,也许能解开你元神中的禁制吧?”
嫪毐浑身骤然绷紧,他猛的跳了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勿乞。
也不看嫪毐一眼,勿乞淡笑着说道:“也许能解开,也许不能解开,总之,试试吧,总归是有点希望。”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嫪毐用力的点点头,狠狠的咬住了牙齿。
低声和嫪毐计议了一番,嫪毐迅速大叫了几声,三火尊者摇摇摆摆的带着血疯子从后堂走了出来。
一行人计议妥当后,魔神傀儡分身在大堂上布下了一个小型挪移阵,嫪毐带着血疯子大步踏进了挪移阵,勿乞的神念也和魔神傀儡断开了联系,魔神傀儡眸子里的神光又恢复了混沌。
距离北溟无底深渊还有百万里的一处荒山中,一片明光从地下冲出,一块小型挪移阵盘显出了身形。不多时嫪毐和血疯子就走出了挪移阵。师徒两打量了一下远近风景,将挪移阵盘重新掩埋妥当后,这才架起剑光,一路嘻嘻哈哈的向北溟无底深渊飞了过去。
师徒两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北溟大洋,一如勿乞所料的,几头巡海夜叉猛不丁的从大洋中冲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师徒两用海水凝结的绳索捆缚了,拖拽着他们直奔深渊。
半个时辰后,勿乞在矿洞内见到了嫪毐师徒二人。
勿乞面色冷酷的走到嫪毐和血疯子面前,将嫪毐手腕上佩戴的一个储物手镯抢了下来。这个手镯中,有嫪毐给勿乞带来的一点儿灵石和药材。已经穷得叮当响的勿乞,终于又有了些许身家。
随后嫪毐和血疯子被夜叉们拎进了矿洞,矿洞内的苦力工人又多了两个。
如此过了两天,矿洞内突然传出了嫪毐的讥嘲声:“没种的货,你们也算男人?哈哈哈,这点东西,这矿车,某不用手,就用这条宝贝都能顶得它满地乱滚,你们居然拖拽不动?”
很快,矿洞内就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十辆满载的矿车被排成了一排,嫪毐袒露下身,正用他那条宝贝顶着十辆矿车,一步步的顺着最陡峭的一段矿道,逍遥自在的向上行进。
男修们个个面无人色,女修们个个目露奇光,那些憨直野蛮的夜叉你看看我,我看看,同时自惭形秽的捂住了自己的下身。
勿乞望了望正在得意洋洋仰天大叫的嫪毐,淡淡的说道:“来人啊,请妙月前辈过来一趟,某有要事求见仙子。”
一头夜叉呆呆的看了嫪毐一阵,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