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乞放心的钻出了窗子,胡乱扯了一块布巾裹住了面门。真水灵罡在体表淡淡的蒙了一层,勿乞身形一闪,身体四周骤然出现了一片淡淡的水汽,他的身体在水汽中变得朦朦胧胧,三丈外就难以用肉眼捕捉到他的身形。
盗得经包罗万象,其中水源篇中的《先天水灵遁术》,更是独步天下。勿乞虽然只有后天巅峰的修为,还做不到水源篇中形容的那种借助一片水汽就能瞬息千万里的程度,但是汇聚一片水汽掩盖自己身形,却是再容易不过了。
轻盈的腾空而起,借着水雾的掩护,勿乞一路穿墙过户,迅速穿过了一重重府邸,来到了易衍内宅外。
时值深夜,偌大的府邸中除了值夜的护卫,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那些值夜的护卫,修为最强的也不过是三四十年境的内力修为,又怎可能发现勿乞的踪迹?
不说盗得经内各种藏匿踪迹的秘法,就说勿乞在偷天换曰门内厮混了这么多年,一身盗术也是厉害得很。借着一身水雾的掩护,勿乞好几次从那值夜的护卫鼻子下爬过去,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
有如入无人之境,勿乞轻轻松松的穿过重重防线,来到了易衍的卧房外。
易衍的卧房宽大而奢华,各色陈设端的是珠光宝气美不胜收,这些也不用说他。只说易衍的那张大床,就让勿乞叹为观止,简直是不知该如何惊叹才好。
那是一张用纯金铸成的长宽数丈的实心床榻,上面铺了厚厚的锦缎。勿乞望着那一块实心的正方形金疙瘩,只觉双掌发热,恨不得就将这一块纯金搬走。
和蒙村的村人厮混了几曰,勿乞知道黄金在这个地方的价值,寻常百姓根本见不到黄金是何等模样。一锭金能换百锭银,一锭重一两的银能换三百钱到一千钱不等,而一个蛮人的头颅,才值一百钱呢。
易衍的这张大床,就不知道值多少锭黄金!
“这死猪,还说赋税不够,连修城墙的钱都没有?扒光了他,扒光了他啊!”
勿乞望着这张纯金床榻,心热、眼热、手热,浑身都激动了起来。可惜的是这床重量无比惊人,勿乞怎可能搬了它走?盗得经内倒是记载了有一种神奇的储物戒指和储物袋,能够储存巨量的东西,最上品的储物戒指,甚至能将一颗星辰给装进去。
可惜勿乞刚刚接触修炼,连所处的世界是何等模样都没弄清,他哪里去找这种宝贝?
盗得经里也有炼制储物戒指和储物袋的方法,可惜第一材料难得,第二勿乞的修为远远不够,没有大法力大神通,是不可能炼制这种储物宝贝的。
望床兴叹了一阵,勿乞慢慢的走到床榻边,一指头点在了打着鼾声的易衍身上,让他陷入了深度昏迷。
肉山一样的易衍身边,还躺着四个娇小美丽的小侍女,她们身上一丝不着,脸上带着极度的疲惫,很明显在入睡前,易衍和她们很是风流了一场。勿乞望着易衍那夸张的肥胖身躯,再看看那些腰身还没有他胳膊粗细的小侍女,很是怀疑这些小侍女怎么没有被他压成肉饼。
出手如风点在了四个小侍女身上,勿乞让她们也睡了过去。
想了想,勿乞揭开了易衍他们身上盖着的锦被,向下扫了易衍。
“哇哦,身材真不错!”
飞快的瞥了一眼四个小侍女的身体,勿乞放下锦被,急速的搓动着双手,‘嘿嘿’的怪笑起来。
易衍的紫金冠,拿走;易衍的戒指,拿走;易衍的腰带,拿走。屋子里镶嵌的各色宝石、珍珠,全部撬出来带走。在屋子一角的柜子里,还有老大一堆铸造精美的金饼,也全部拿走。
在偷天换曰门内经受了数年熏陶,勿乞的眼光厉害到了极点,所有的金玉珠宝的价值在他眼里都是清清楚楚。一切只花了勿乞一刻钟,他就将这个屋子里最有价值的东西洗劫一空。
洗劫空了屋内的浮财,勿乞左右张望了一番,乐小白融入他灵魂中的记忆,让他迅速找到了屋子里的两个机关。搬开了易衍床榻前的两个青铜麋鹿香炉,用力在下面的地砖上跺了一脚,卧房一角的墙壁挪开,露出了一个密室门户。
兴奋的搓动双手,勿乞一溜烟的掠进了密室。
很快,密室里就传出了老鼠掉进米缸里的得意笑声!小蒙城这两年来最精华的一部分出产,全被易衍储存在了这密室中。灵石、美玉、宝石,各色奇珍异宝,数量足足有十五大箱。
勿乞殷勤的在易衍的卧房和城外树林中往来奔波,仗着他遁术施展后身体灵便,勿乞往来一次,也不过是一刻钟时间。耗费了足足一个半时辰,勿乞终于搬空了易衍的所有身家。
在树林中挖了极深的一个大坑将这些珍宝埋藏了起来,勿乞吹着口哨返回了典军府。
他就在犯愁一件事情,去哪里找储物类的法宝呢?
感慨了一番,勿乞进入了香甜的熟睡。
第二天一大早,偌大的城主府被易衍的疯狂咆哮差点没翻了过来。
“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哪!哪个杀千刀的偷光了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哪哪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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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票,我的票,我的票哪!亲爱的同志们赶快多投票啊,我的票,我的票哪那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