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彪叔叹了一口气,怜悯地看了被打懵的陈中义一眼道:“拜托你听清楚,我只不过是不想给老爷子惹麻烦才没动手,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一定不能动手!”
陈中义差点哭了,穿着身上这身警服这么多年,从来只有他打人家,何尝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人打的这么惨?
他不禁恼羞成怒地爬起来,拔出了枪,指着彪叔,同时对身边的其他警察吼道:“还傻愣着干嘛,这老头袭警,还不把他铐起来带回去严加审问!”
有几个警察立即拿出了手铐,要去铐彪叔,然而还没走进,就被其中一个黑衣保镖一脚踹翻在地,惨叫不已。
陈中义彻底气炸了,没想到自己枪对着他们,这些人居然还敢动手:“草!真当老子手里拿的是烧火棍啊!”
他拨开了保险栓,真的打算开枪了!
可惜,彪叔的动作比他还快,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一捏陈中义的手腕,就听咔嚓一声,陈中义的手腕就被捏断了,同时枪也落在了彪叔的手中。
彪叔双手一阵拆卸,卡啦卡啦一阵响,那把枪居然就被拆成了零件,洒落在地上。
“你这句话没说错!对于我来说,你手里拿的确实就是烧火棍!”
秦朗瞠目结舌,龙可欣却兴奋地道:“彪叔好样的,揍死他!”
陈中义脸色发白,哪里还敢乱来,连忙退到门口,喊了一声:“收队!”
他带来的那几个也知道今天讨不到便宜,立即鱼贯而出,上了警车,呼啸而去。
龙可欣这丫头还没过瘾,埋怨彪叔道:“彪叔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走他们了?”
彪叔无奈地道:“小姐,他的手腕都已经被捏断了,再不放他走,就要出人命了!”
说到这里,彪叔又看了秦朗一眼道:“你小子不要把我们小姐带坏了!”
秦朗不禁无语道:“彪叔,我一个刚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纯良少年,不被她带坏就不错了好吧!”
彪叔却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高冷模样:“我不管你是刚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纯良少年,还是刚刚从看守所里释放出来的囚犯,只要小姐她喜欢和你在一起交朋友就行了,不过有一条,你不能带坏她……”
说了半天,最后又绕回这一句了,秦朗也是醉了!
这时候,龙可欣不悦道:“彪叔你真啰嗦!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跟爷爷说,不让你留在我身边了,每天听你这样啰嗦,我会被你烦死的!”
彪叔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吭声,只是他看向秦朗的眼神之中还隐隐带着一丝警告。
秦朗苦笑不已,他倒是不怪彪叔说这样的话,换成是任何人家,看到自家的小女孩跟他这样一个刚才看守所出来的人在一起,绝对会马上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继续来往。彪叔只是说了几句刺耳的话,已经很克制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秦朗治好了龙可欣的顽疾。否则的话,以秦朗的身份,想要接近龙可欣,说不定也早就被彪叔一脚踹飞出去十几米远了——龙可欣的来历显然非同一般,比他之前想象的还要更神秘,尤其是刚才彪叔露了一手徒手拆卸枪械的手法,这要不是平日里对枪械浸淫多年的人,绝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