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万海立刻明白了，这人居然是找吴老大。再看到一旁的裘娅，他更是想通了，这人肯定是裘娅找来报仇的帮手。
想通了这一点，石万海倒是义气，大吼道：“老子不知道！”
秦川讥笑道：“你会说的。”
秦川抓着石万海的脖子，直接走到落地窗前，一脚将他的老板椅踢飞。老板椅撞破窗户玻璃，落到了楼下。
这座大厦一共十七层，这里就是顶层，距离地面至少六十多米。
秦川提着石万海，伸出了窗外。石万海整个身子就悬空在外面。
“再问你一遍，吴良平在什么地方？想清楚，你只有一次机会，再说不知道，我就松手。我想这个世界上，也不止你一个人知道吴良平在什么地方。”秦川质问道。
石万海直接就吓尿了，尿液顺着裤腿流了下来，落到了楼下。
秦川最后的话提醒了他，他自己嘴硬也没用。吴良平的行踪虽然隐秘，可知道的人也不少。自己嘴硬，送了小命，这人也早晚能问清楚。
“我说，我说！”
秦川鄙视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石万海脸色涨红，实在是憋得难受，不过他可不敢让秦川松一点，他怕自己掉下去。
“吴老大，啊，不对，是吴良平今天给他的一个情妇过生日，就在万豪酒店的中间旋转餐厅里，他将整个旋转餐厅都包下了。”
秦川眉头一皱，怒声说道：“你耍我吗？吴良平给他情妇过生日，你身为他的得力干将，你怎么不去？”
这明显不符合常理，石万海身为吴良平的手下，肯定要过去祝贺的。
石万海心中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说什么也要去了，不然也不会被这个混蛋折磨。
“虽然我是吴良平的手下，可他现在要洗白自己，很多时候，正式场合都不想让我出现。尤其是今天，过去捧场的有很多馆员，他就更不想让我去了。”
秦川鄙视道：“果然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大哥，我说了，能不能绕过我，放我一马啊？所有的恶事，几乎都是吴良平干的啊，我就是他的手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石万海求饶道。
裘娅却骂道：“无耻，吴良平是禽兽，你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