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15 疼妻,属狗的你?</h1>
如果她还有一丝力气,她一定把他掐死,柔荑紧紧地攥着里面的门把手,手背已经泛白,而她的表情,更是愤怒的让他不舍的移开眼。
他还是笑:“不是你那天说的……”言语如刀
她忍不了了,最后大吼:“傅忻寒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就直说,不必找这么多的借口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的身上!”
她要关门,使尽力气。
他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她却已经大喘气:“你给我放手!”
他不动,也不说话,她气急,然后松开了门把手去推他,当手碰到他胸口的布料,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不管她怎么吼他都不放手,她用力的拍打了他几下,想推他,一使力,顿时眼前一黑,下一秒就什么也说不出的要昏厥过去。
他才发现她的身体有多么虚弱,然后立即就抱住她。
“不要碰我!”虚弱无力的声音,他却已经把她打横抱起。
她那倔强的脾气,他暂时不跟她计较。
稍微一动她就开始发虚汗,却还是不想让他碰。
但是眨眼,他已经把她放在床上,她气急在他丢她在床上之前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随后她躺在床上还要跟他打,他才气急,摁着她,凶狠的眼神直射她的眼底:“你给我安分一点行不行?”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他怎么那么恨?像是恨不得……杀了她算了!
她不再跟他挣扎,那一刻,他让她安分的那一刻,她突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在眼泪从眼角滑落的时候她缓缓地转了头不再看他。
那凄凉的眼神里不仅是落寞,失望。
“你还回来做什么?”她低低的问,已经绝望,对他不报任何幻想。
偌大的卧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他还在她身上,看着她那绝情的模样,回来做什么?
母亲电话里说:小醉离开的时候魂不守舍的,你再不回来我真担心她会出事!
然后他想到早上他们的电话,想到她那几乎挫败又无辜的谎言。
“我回家还需要理由吗?”他问,看着她的眼里,多的是寒颤,多的是冷漠,多的是讥讽跟不可一世。
她差点忘了,这里是他的家,是他的地盘。
“明天李菲婚礼后你可以请律师来,海悦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她说,却不再看他。
外面的人听说傅忻寒傅老大回来均是吓一跳:“那么他们现在……”
李廷一显得有些不高兴,耸耸肩:“我只跟到电梯门口,剩下的就不清楚了!”
没下来,就是跟他回房间了吧!
众人不由的担心,李菲却看着弟弟那一下子像是蔫了的样子无奈叹息,她就知道是这样,不过也感激弟弟其实很懂事。
而8185的主卧里,却也平静的让人发慌。
直到他气急:“现在连看我一眼也不愿意了?”
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抱着她紧紧地,逼迫着她望着他。
她浅浅的合着眸,忍着跟他冲突的心情。
不吵,不代表她能忍的下!
只是现在,好累好累的。
他那不可一世的性子,在此刻被挑衅的无以复加,沉吟着,然后低头倔强的去吻她。
那柔软的唇瓣,总比她的表情要让他舒服的多。
想要借此来缓解自己的烦躁,但是当他吻上她一下下的,却发现身下早就没了动静。
他心痛的移开性感的薄唇:“现在,我已经无法让你满足?”连个反应都不能给他。
但是很近,她都没再动了,就算是稍微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偌大的卧室里,突然少了一股安全感,那漆黑的深眸不自禁的眯起:“何醉?”
那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地充斥着整个房间,他的心突然不再那么淡定:“何醉……小醉……”
突然痛恨的咬牙切齿,转头看去,房间里空荡荡,立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坐在她身边,另一只手抬起来抚摸她的额头,那头刚接通他就冷冷的一句:“来海悦一趟!”
“对,快点!”冷漠的声音对着那头的人。
之后却又回头看着她,他能不恨她吗?
如果他不回来……
又缓缓地躺在她的身边,什么都不愿意在想。
他们之间,谁能放下谁?
逼着她说离婚吗?
他只是想要她回到他身边。
但是哪有那么简单,她那倔强的性子,他以为他在外面多呆几天就可以了……可是事实证明,如果他一辈子都不再回来,她大概也不会找。
或者再过些日子,她真的会带着儿子女儿私奔到天涯海角。
他们这才刚结婚多久?
经历过那么多,却因为他曾经犯下的那个错误,一切都完了。
相逢后的恩爱,再也回不去的样子。
他们这辈子还要经历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吗?
当医生赶来给她挂了盐水,房间里已经不是他们两个人,李菲跟之美也在里面,李菲说:“昨天晚上是我们逼着她给你打电话,但是昨天晚上她挂了电话后是真的在胃疼,她这阵子一直靠着吃安眠药才能入睡,一直靠着吃胃药才没倒下去,我会再打电话给你骗你也是因为看不下去她那么憋屈自己,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冲着我来,别再折磨她。”
之美婚后反而是淡定了许多,听着李菲的话也不自禁的上前去缓缓说道:“你们的心结必须解开,但是解开的方式不该是斗气,她的身体不好你不是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你们整天吃睡在一起,她现在又已经是你的结发妻子,你这次确实很过分!”
在她的姐妹眼里他早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床上那个在昏睡的女人。
“我弟弟是有点喜欢小醉,可是喜欢小醉的也不止是我弟弟,正如喜欢你的也不止是小醉一个人啊,如果因为我弟弟说想她离婚娶她你就这样迁怒,那么那些女人三番四次的想要杀了小醉,杨宝宝到现在还跟着你屁股后面,你们俩换做一下,你岂不是早就疯了?”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而小醉肯定不愿意醒过来,昨晚就没怎么睡,早上刚要睡又被他跟儿子吵醒,之后再也没心情睡觉,这几天吃睡不好,她早就恨不得昏死过去睡个三天三夜。
不过明天是娘娘的大婚,她没有那么好的命睡那么久了。
但是此刻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真让人心疼。
他的心在缓缓地没脾气:“你们都出去吧!”连声音都没了力气。
两个女人相视一眼,相信他心里已经有数才离去。
他坐在她身边定睛看着她,她睡着的时候才会这样恬静。
不,今天的何醉,眼角一直含着泪。
她肯定很委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是他先有错在先,是他不该那么小气的写那封信,这么多年都没人再提起,却突然的被找出来,现在那给小醉信的人已经退休,但是那个让那个想起信的事情的人,会是谁?
当他再也不能对她撒气的时候,别人便要承受他心里的怒气。
“你放心,以后绝对你想怎样就怎样!”他轻声说,抓着她的柔荑。
她的手那么冰冷,他的心一颤,然后另一只手也抓着她的手,明明房间里的温度还不错,但是,她的身上却那么冷。
这个下午,她一直没有醒来,因为身边有个温暖的胸膛。
已经好久不曾有这种温暖的,踏实的感觉。
就那么轻轻地在他的怀里,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深沉何地,却睡的渐渐地安然。
还剩最后一袋的时候他已经睡了一小觉,起来给她换,她也缓缓地睁开眼。
却什么都没说,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她却只是又合上了眼。
他们俩,还是不要面对的好。
这样,还会有些许的安逸。
他又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额前的几缕碎发,轻轻地给她扫开。
性感的指尖触碰到她额上稚嫩的肌肤,她的额上也是凉凉的,他忍不住心疼的俯身上前。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不动,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任由他遮盖的她的脸前暗下去。
“浑身都是冰的,你是冰做的吗?”
仿佛已经几千年不再听到这样温柔的声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的手缓缓地抓着床单。
他的眼神里多的是含情脉脉,多的是关心跟宠溺,好像还有一丝叫做悔过的东西。
然后轻轻地拥着她,试图让她的身体暖和一些。
房间里也渐渐地温暖起来,当挂完盐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知道是几点,当她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到小腹上压着的沉甸甸的,垂眸看去,然后不自禁的转头看向旁边。
他也睡着了,睡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像个温暖的大男孩。
可是……他还是她的傅忻寒吗?
她的心里不再确定,她再也不懂他的心。
抬手轻轻地捏着他的衣角,试图让他自己睡。
他却动了动,吓的她立即又闭上眼。
知道旁边的人把她抱的更紧,她无奈的合了眸子,沉吟着,然后轻声道:“我要去洗手间!”
几秒内没人再动,然后他的手轻轻地放了她。
她起身,浑身一软,双手撑着床上,一阵眩晕。
早上吃了几口,中午貌似也吃过几口。
但是……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困的已经不止是眼睛。
“头晕?”他躺在那里看着她双手撑着床上疲惫无力的样子,像是她生完孩子后不敢有大动作时候不小心一个大动作就浑身发虚的样子。
深邃的黑眸盯着她的脸,下一刻已经先她下床。
她抬眼,感觉眼前的视线又暗了下去,还不等开口,他已经来到她这边把她抱起来。
“你要干嘛?”她抓着他的胸襟:“快放我下来!”
他不说话,她现在有气无力的反正他想怎么样都可以的。
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她抱到洗手间门口:“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她想,他不如让她死了好了,这么羞辱她。
但是事实是,他太轻信了她。
上个厕所也能摔倒,洗手间里传出来女人的一声惨叫。
他原本环胸站在门口正要想些什么,立即打开门进去:“你一定会笨死的!”
“那还不是便宜了你!”她执拗道,膝盖上却已经疼的像是摔倒了骨头。
“什么意思?”他瞪她一眼,却已经把她抱起来。
她抬手自然的环住他的脖子却不看他:“不必在纠结要不要休了我了!”直接再换下一个,也没人说你不是。
把她抱到床上,膝盖上没有流血,但是很快就一大片淤青:“嘴巴跟刀子一样厉害?”
“是啊,就是刀子嘴,捅死一个少一个!”省的大家都心烦。
“是吗?那我试试!”
她抬眸,他却已经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迎上他缠绵的吻。
像是要把她往死里吻,不自禁的她就又开始犯困,两只手被他不费力气的抓住,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躺在了床上,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怎么也逃不开他。
他的吻,像是有魔力。
不自禁的她就勾着他的脖子跟他回应着,再然后,在他要笑出声的时候,她像是突然发现自己中计,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傅老大立即蹙眉,唇又被咬破了。
“属狗的你?”
“对,专咬你这条公狗!”
他摸着自己的唇瓣,看到手背上的血,忍不住皱眉说她一句,却没想她立即还回来,一点都不肯吃亏的架势。
她瞪着他,那清眸里那么分明的憎恨,那么赤条条的看向他。
如猎豹般的男人又怎么会认输?
冷冽的眼神瞬间变得发烫,一把带火的箭就那么朝着她的眼底射去。
曾,每次都被他那灼灼的眼眸,或者冰冷的眼神给惊艳的女人今天却只是倔强的与他对视着。
他抿了抿唇,刺痛感让他闷声冷笑,之后抬手勾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开始他的征服行动。
这一次她像是因为恢复了些力气,一双柔荑紧紧地撕扯着他的衣袖,明明隔着西装衬衫,却还是掐进他的肉里。
却越是那样的疼痛越让他放不开她。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直到她眼泪汪汪的开始委屈,他在她脸上的那只手感觉到湿润,才停下了攻城略地。
后来他打了电话要了药膏,两个人等待的过程中又是一阵沉默。
她虽然委屈,难过,生气,却没再跟他说话,眼睛里总是泪汪汪的却再也没落下脸庞,她的倔强让她一次次的忍住。
只是一次次的抽鼻涕就有点让傅老大忍不住要笑了。
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扯出来一张纸给她,不说话,只伸手。
看到眼前多了的纸巾她也没客气。
只是,她倒是很少在他面前擤鼻涕,还那么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