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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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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平旦丁八就被痛醒了,他咬紧下唇不敢出声,吃力地扭头望向了在一旁静静打坐的顾恣莲。

昨夜凶险,自己差点丢了性命,得亏顾恣莲适时破门而入……

“丁八?”顾恣莲觉察到了榻上有动静。

丁八还是虚弱,张口只发出了一些气音。顾恣莲叹了口气,唤来小二烧水、做饭,又塞了几块碎银,嘱咐人去抓药来煮。

“可好些了?”顾恣莲静坐了一晚,时而清醒时而混沌,脑海中挤入了许多前尘往事,今昔一比,便愈发觉得现在的自己窝囊,看着丁八时情绪也收敛了许多。

丁八用力应了声,发觉声音嘶哑难听,皱着眉头闭了嘴。他见顾恣莲神色如常,似乎并不着急着追究,不免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此时小二依照着顾恣莲的吩咐将煮了的粥水呈上,清清淡淡的白米上撒了些肉沫,不见半点油花。

“若好些了便自己端着吃罢。”顾恣莲如是说到。

丁八腹部伤得不轻,手上却还能活动,不过用起来吃力许多。他虎咽了几口粥,被着急地呛了一口,咳嗽时牵连了腹部,扯得惨疼惨疼的。

顾恣莲从柜子里扯出一本书,漫不经心地翻了起来,全然不在意丁八的难受状。

一碗清粥是不可能填饱一个成年男子的肚子的,但用来润润喉就绰绰有余。丁八吃过粥,稍稍歇息了会儿,见顾恣莲一直坐在旁边未曾离开,打心底里生出了些喜悦。

他昨夜是受了伤,但也只是身体没力气,脑袋还是被痛觉一直吊着,自然记得顾恣莲一晚如何紧张的。他竟不想,顾恣莲竟那么看重自己。

“少爷。”丁八的声音还是有些暗哑,“您也休息一会儿吧。”

顾恣莲见他能说话了,便放下书本,回应到:“昨夜之事你也该给个交代了。”

丁八说傻也不傻,自知自己身世危险,交代时也有意略过些细节,唯恐拖着救自己性命的善良少爷下了泥潭。

“你是说,破窗而入的夜行客蒙着脸,你根本不认识?”顾恣莲食指抵着下巴,若有所思。

“是。”丁八答得坦荡,一双鹰目盯着顾恣莲看。

顾恣莲抬眼便对上了丁八的视线,冲着那双眼睛微微一笑,“武功不错。”

“少爷?”丁八茫然。

“能在大内侍卫刀下活命,真是好生有本事。”顾恣莲说着凑向丁八跟前,伸出左手捏起他的下巴,“你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丁八喉结动了动,他想出口解释几句,但当看见顾恣莲笑意全无的神情时,他便知道自己现在如何解释都无用。

“子嗣都怀不上的玩物,”顾恣莲唇畔贴着他的耳郭,“还只会带来麻烦。”

丁八静静地听着,感觉指尖有些发冷。

“我现今已救了你两次,你可记着,这都是要还的。”

“是。”

丁八的伤拖了几天,若不是放丁八一人在客栈可能遇险,顾恣莲或许就直接自己动身离开了。等到再动身时,先前的车夫早就等不住跑了,顾恣莲照旧雇了一辆马车,不过这次他可不会再将丁八搂在怀中了。

顾恣莲到了接应的地方,自个儿下了马车,他对陈明理派来的官员俯身说了些什么,随后兀自离开了,车夫依照着顾恣莲的吩咐带着丁八跟着那青袍小官来到了陈明理暂借给他的宅子那。

“大人,您放心,这里没有什么外人。”这官员见顾恣莲看丁八看得这般要紧,误以为里头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却不料,从马车里出来的竟是个穿着粗布衣的男子,相貌还犹为惹眼,像个外族人。

“这……”那官员有些吃惊,随后反应过来,冲着丁八赔笑了几句,打听起了丁八与顾恣莲的关系。

丁八知道自家少爷对名节颇为重视,就算被那官员套话也是遮遮掩掩的,可惜陈明理派来的人个个得是人精,听着丁八含糊的言语也多多少少猜出了点他们之间的关系。

“忘了告知,在下方淮。”方淮微微躬身。

丁八尚且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以为顾恣莲平时叫他的是新名,便也好不遮掩地学着方淮报上了。

“在下丁八。”

两人一路走得极慢,一个是因为受伤,另一个则是为了多套出些话来。

“看来顾少爷颇为重视你啊。”方淮堆笑说到。

丁八不懂方淮言语中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有些怪异,这会子听到方淮这句话,心里的抵触也消了大半,“为何这么说?”

“你是不知道,这顾少爷前来就是为了当今六皇子的。这可是鲜有人知,顾少爷带着你来,定是十分信任你了。”

丁八没听说过这其中秘辛,但听着这话也高兴,面上喜色不掩。

方淮见这人如此好哄,完全不像六皇子交代的那般危险,不由得稍安了心。

“你可知道这六皇子是谁吗?”方淮问到。

“不曾记得……”

方淮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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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暂且禁言不问了。他知道六皇子让自己前来试探,不能让人起疑。

顾恣莲虽不用干什么体力活,但一天下来还是累,他应了方淮的约,草草吃了一顿接风宴,随后回到了陈明理的宅子里。

尽管这里都是陈明理的人,但丁八在这也难出事。陈明理派高手行刺一番未得手,已是惹起了顾恣莲的疑心,短时间内若是不安分,顾恣莲怕是能将航道翻了个底,报给政敌也说不定。

他们本是利益关系,任何一步都如履薄冰。这次也是因为陈明理着急心切,才给了顾恣莲那么个把柄。

顾恣莲回房准备休息,见丁八躺在自己榻上休息,脸霎时黑了大半。他忘记嘱咐丁八闭嘴,想必还是被方淮问出了些什么东西。

丁八伤口还疼着,一直睡不着,听见顾恣莲入房便醒了,急急从榻上爬起,扯得伤口又疼了一阵。

“伺候我沐浴。”顾恣莲吩咐到。

“是。”

顾恣莲毫不掩饰地脱了衣服,胯间的物事赤条条地露了出来,倒也是够分量,泡在浴桶里沉了下去。

丁八虽然不是第一次伺候他沐浴、见他裸身了,但禁欲了好些天,臊得慌,一时间竟不知道看向哪里。

丁八的反应被顾恣莲净收眼底,他有意命丁八来为自己擦身。

“怎么,下不去手了?”顾恣莲轻笑,俯视着丁八的发顶。

这倒是被顾恣莲说中了,丁八实在没办法内心清净地面对这个肏弄过他无数次的大东西。

“少爷……”丁八抬起头望向顾恣莲,刚健的面上有些发红。

“若下不去手,便用嘴罢。”顾恣莲五指捏着丁八的下颚,将人拉到自己阳物前,“舔。”

丁八没干过这个,只得红着脸应这顾恣莲的命令伸出舌头,将阳物顺着头部轻舔了几下,撩得它微微抬头。

“别停。”顾恣莲脚下拨着丁八的裆部,一句一句地耐心诱导。

丁八听着顾恣莲的命令,舔湿了整根阳物,张开嘴来含了个头。他觉得脸上有些燥,口腔里含着个东西,下身也被撩拨地硬了起来,雌穴还在兴奋地流水。

“含深点,舌头也不要停。”顾恣莲扶着丁八的头,将阳物缓缓送入,丁八的口腔尚未被开发过,反应都如处子般生涩,这会子紧张,两腮夹得他一阵舒爽,不由得低喘几声。

丁八虽不如顾恣莲养在后院里的侍妾嘴巴那般小,但若说吞吐这阳物,也不至于绰绰有余。他嘴被撑得有些僵硬,涎液都快顺着下巴滴下了,不由得吮了一口将涎水吸回。

“骚货。”顾恣莲骂到,刚才被丁八一吸,他险些泄了,竟不想丁八天赋异禀,胡乱做为也能找到门道。

丁八听见顾恣莲的骂声,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口中的阳物实在不好吐出,只得轻轻拿牙磨了磨茎身。

“还说不骚?挑逗男人的学问你可精通了。”顾恣莲捏着丁八的下颚,迫使人再将嘴打开一些,“收着你的牙齿。”

顾恣莲顾及着人要说话,便没往喉头深处顶,得了爽利便草草结束,将精液射在丁八的舌根。

“吞了。”顾恣莲这语气倒像是在赏人银子。

“……是。”

稠精下肚,丁八也未觉得如何不适,只是那口腔中的石楠味始终难散,身下被撩拨起的也尚未纾解,实在难受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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