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青低头,挡去渐渐热起来的脸。
“殿下刚忙完,想必也饿了,不如先让人传膳?”沉青说着,想从他怀里站起身,奈何昨夜云雨带来的后劲让腰肢仿佛被暴雨摧残过的荷枝,轻轻一碰被酸软无力。
“我来的时候已经着人做了,赵府的人昨夜才收拾干净,一时可能人手不够。”燕玄神色如常地说着,“趁着午膳还没好,我替你看看那药消肿效果如何,正好替你再上一次药。”
沉青震愕地对上燕玄从容的目光,仿佛他说的只是寻常上药,而非是
此人为何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的?难怪床上功夫精进不少,想必这些日子定是御女无数。
沉青又羞又恼,侧过头避开燕玄的目光,“白日宣淫,传出去只怕对殿下不好。”
燕玄的目光紧追着,他一心想着方才沉青走路双腿不便的样子,心思根本没往那头想。
“可是药需一日三次,效果方能最好。昨夜上了一回,今早上的时候已经消肿了许多”燕玄哄着,以为沉青还在气他昨夜不知节制。
可明明昨夜已经节制了,见她有了困意,即便替她沐浴时已然抬头也自己暗自解决了。
偏生是燕玄这语气,落到沉青耳中像极了浪荡子弟诱骗,很是轻佻。
“我自己来便好,不必劳烦殿下的。”沉青朝燕玄摊开手,“不知别的女眷是否也一同住在赵府?”
沉青将话题扯开,如果燕玄别的女人也在赵府,想必能替自己分担一些。
燕玄说自己没吃药沉青绝对是第一个不信的,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总不能突然之间变得这般如狼似虎罢?
沉青从前与周妄同房,也未曾这般败下阵来。这周妄的能力,一直都很平稳。
燕玄这才听出了沉青话里的话,自己真心担心她却被以为想白日宣淫?还以为他“功力”大增是靠旁人练习?
燕玄扶住她的肩,让人对准自己。
“我是真的想替你上药,你不愿意我不绝会强迫你。”他郑重地说道,“但你也不能随便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