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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公司有了起色,众人都更加有了干劲,只是顾玮燃愈发的沉默寡言,时常不知去哪。大家也只当他是在跑业务,为公司忙碌而显得沉默。
顾玮燃确实是因为公司在忙碌,但并不是像其他人想的一样在忙业务,而是他正疲于白远业的过度索取。后穴被肏的开了,走路间都会有种异样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窘境,他也只能强忍着异样,沉默的养着身后早已被肏熟的穴,以迎接下一次白远业的操弄。
经常性的,他的手机上收到一些只标注着地点的短信,在收到后,顾玮燃便会赴约前往。白远业有时会将他带到自己的别墅里去,将他按在随意一处奸淫,有时直接在一楼的客厅里大敞着双腿露着那口被反复操弄的穴,被日到高潮。周围的佣人虽然早已识趣地退下,但顾玮燃的羞耻心依旧让他不自觉的绞紧了穴,微抿着嘴,不肯放声浪叫,即时到最后他依旧会像是一个熟练放荡的娼妓一样抬臀迎合,让粗长鸡巴操到自己每一个敏感点,甚至不清的主动和白远业唇齿交缠。
有次,白远业在书房进行视频会议时,正按着顾玮燃在书桌下给自己口交,等顾玮燃舔着面前的这根青筋环绕的大鸡吧,舔的嘴都酸了,穴口已经泛起湿意时,白远业拍拍他的侧脸,顾玮燃便安静的转过身,摇着臀,将抵在穴口的性器一寸寸的吃到底。当整根没入时,他舒爽的轻吸一口气,穴内的骚痒暂时性的被抚平,又忍不住摆着臀前后吞吃起鸡巴来。
过大的鸡巴插在穴内,穴口仿佛都被撑的泛白,本应该是有些难受的,顾玮燃却觉得空虚的难耐,听着白远业在上方有条不紊的工作安排,他脑子里却一边空白,只顾着安慰自己的那口浪穴。因为要保持安静,顾玮燃便只能摇着臀吐出三分之一的肉柱,再缓慢的吞进穴内,这样的快感远远不够,但他只能轻喘着气不轻不重的自慰着。
终于,白远业的会议结束了,顾玮燃只感觉到穴内的那根鸡巴猛然动力起来,一下子插到了底,操的他直接叫出了声。顾玮燃只露了个臀在外,白远业把握着他的腰窝,每一次穴口与囊袋相贴,挺翘的臀部都会淫荡的肉波翻腾。之前并没有这么丰腴的肉臀,被他人的胯骨和手掌碰撞蹂躏多了,就变得柔软易玩起来。
白远业在他穴里操了百十下射出一发精液后,将顾玮燃抱到自己怀里,让他将双腿岔开在两边扶手上,穴口对着高昂着的鸡巴直坐下去,就日的顾玮燃前段射出了一阵阵白浊。顾玮燃全身赤裸,双手紧紧环着面前人的脖颈,感受着被别人肆意支配着操弄的快感,身体晃动间,有意无意的将乳头凑到了白远业的嘴边。白远业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唇舌挑弄着挺立的乳头,下半身凶猛的进攻着顾玮燃的屁眼,肏的他不住呻吟着迎合。
就在此时,白鄞已经驱车到了别墅楼下,欲要和父亲讨论毕业后的抉择,进门却不见父亲的身影,问佣人也是一问三不知,便自个循着楼梯一层层往上爬,在即将到三楼时,听见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便想着父亲兴许是在书房里。径直往书房走去,书房的门竟然没有关严,露着三指宽的缝隙透着光和声。
快走到门口时,白鄞才决出这声音的不对劲,他知道这么多年来,父亲肯定有很多人,但亲眼看到和传闻听到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尴尬的感觉让他想要离去,但在瞥到门缝里那晃动的肉色时,他却不自觉的走上前去,看着门内二人疯狂的性事。
背对着他的那人跨坐在他父亲身上,摇着臀迅速的起落吞吃着粗大的鸡巴,身上出了些汗,却显得更加性感,背上的肌肉不断收紧着,被操到深处时,头就高高的向后仰着,嘴里溢出舒爽淫荡的叫声。这个人身上的肌肉锻炼得当,力量的美感在他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但正是有着这一身纤长有力肌肉的男人,却在他父亲的胯上淫叫着接受操弄,就像是一只强壮的但异常淫荡的雌兽,在发情时,只知道讨好着面前的大鸡吧,渴望被射精打种。
白鄞有些呆愣住了,在他印象里,这类人应该是性爱中的上位者,现在却是一个摇摆着肥臀吃鸡巴的淫兽,本应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激烈的性爱中也被扭曲成了带着满满媚意的绵长呻吟。里面越操越激烈,白鄞甚至能隐约看见那个男人被鸡巴操开的穴口被击出了白沫,呻吟戛然而止,原是男人在和他的父亲热吻,二人相接的唇中也发出激烈的水声和搅动声。
面前人的身体更加快速的颤动起来,鸡巴越操越快,肏到最后,深深的埋在穴里,在穴内激射出精液,只看着男人的背影,就知道他舒爽至极,晃着臀吞鸡巴画圆,唇舌还在和他的父亲交缠。
白鄞看得面色发红,为了防止父亲发现自己后发生的更加尴尬的境况,他赶紧转身,在二人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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