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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刑好像突然空闲了下来,他们几乎每晚都会做。贺刑倒是没什么,沈镌吃不消了。
好在实验室的项目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没太多要费脑子的事了。
这天,沈镌和结束项目的同事们团建完,就看见了贺刑的月神停在门口。
“卧槽!月神!”
同事们发出惊叹声,只有沈镌往后退了一步。
肩宽腿长的男人从飞行器上下来,挽着一位温婉大气的女性,走进了VIP通道。
原来……
沈镌也没有很惊讶,他本来也没把自己当回事。
同事们看了一番热闹,发现少了一个人。
“诶!小沈呢?不是说我送他吗?”
脑门锃亮的研发组组长摸着为数不多的两根毛,疑惑到。
沈镌到别墅的时候,管家直接告诉他贺刑今晚不会回来了。
“哗哗!”
站在花洒下面的美人面无表情的撸动红胀的阴茎,浅色的性器在粗鲁的手法下染上艳丽的红。
比起欲望的填充,沈镌更喜欢疼痛的刺激,比如被贺刑粗粝的手掌摩擦……
沈镌闭上眼摇摇头,先把这个念头甩去,却无法自拔的陷入更多回忆。
那插入甬道的巨大阳器,嘬咬乳头的尖利牙齿,有力的腰部,结实的手臂,自己夹紧时摩擦带来的快感……
可现在他只能插着自己的手指自慰。
“呃啊……”
这非但没有抚慰他干渴的欲望,还往上撒了一把油,让欲火烧的更旺。
美人跪在地上,后穴插着自己的两根手指,快速抽动。找不准角度,手指只能擦点前列腺的边,时上时下的滋味难受极了。
沈镌一只手扶着墙,打湿的头发遮住侧脸,看不清神情。
好脏……还不到一个月就被厌倦了吗?
沈镌抬起头,看向盥洗池,上面的柜子放着贺刑的剃须刀片。
贺刑找了沈镌这么多年,沈镌的某些资料他一清二楚,要不然也不会在沈镌在社交平台是找“主人”的时候立刻作出反应了。米特手里的资料他也知道一二,沈镌的心里问题很严重。虽然米特最近对沈镌的心里评估评价好了些,贺刑却觉得情况未必那么乐观。
这更像是一种回光返照。
于是他把卧室的隐藏摄像头打开了。
然后他看见沈镌用医疗仪医治血淋淋的双臂。
“斯拉——”
“怎么了?”
杨婳,也就是那位和贺刑一起用餐的女士,看见男人失态的样子,好奇的问。
“高团,婳姐,家里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杨婳是高梓茉的母亲,77区第一军团团长高原的妻子。
她是贺刑的亲表姐,与贺刑的母亲长相有几分相似,但贺刑长得随父亲,两人就不怎么相像。
不怪沈镌会想岔,他们俩但凡有一点相像,也不至于被误认为情侣。就连研发部的其他人,都下意识地把他们当成了夫妻。
杨婳和高原的宅子和贺刑的别墅,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几乎是星球的两端。
贺刑本来打算明天再走,看到沈镌那个样子,放不下心,只能先回去了。
即使星际时代的交通系统再发达,驾驶着月神的贺刑还是在夜里两点才赶回了别墅。
看见浴室里少了两片的刀片以及翻动过的医疗箱,男人在书房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洗漱完的沈镌下楼,就看见坐在餐厅低气压的男人。
管家和佣人们都不见了。
“贺先生,您回来了?”
过了一夜,男人明显发现沈镌的态度比之前更疏离了一些。
发生了什么?
桌上是热气腾腾的早餐,不过只有一人份。
“吃饭。”
“贺先生不吃吗?”
“我吃过了。”
沈镌这才动筷子。
“我帮你请了假,这一个月你不用去无极了。”
美人把夹住的包子放下。
“为什么?”
“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既然签了合同,你的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除了我,没人能动它,你自己也不行。”
他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了。
“你在浴室装了监控?”
沈镌没了胃口。
“吃,这是命令。”
男人漆黑的眼瞳盯着他,像要把他吸入。
沈镌喝了两口粥,就停了手,拿过餐巾,“我吃好了。”
“好……接下来是惩罚时间,小猫咪。”
美人脊背一颤,“贺先生?”
男人的手指隔着家居服碾压小猫咪的乳头,“叫我什么?”
“主……主人?”
熟悉的记忆被再次唤醒,他还以为,贺先生已经厌倦他了。
“乖。”
', ' ')('“啪啪!”
贺刑拍手,一个提着箱子的男人从客厅走进来。
男人把手里的箱子放在桌子上,就立刻离开了。贺刑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黑色的皮质手套戴上。然后,挑了一个板子,有点类似教鞭。其实就是教鞭,调教用的教鞭。
“小猫咪,那么我们要开始了。”贺刑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收了笑容。
“啪啪!”
用教鞭打了打手,男人用教鞭挑下了美人的眼镜。这是他们之前约定的暗示,摘下眼镜的沈镌,会自动带入宠物的角色,戴上手套的贺刑就成了主人。主人可以摘下手套,但奴隶却不能戴上眼镜,一旦主人允许宠物戴上眼镜,就代表“游戏结束”。
眼镜戴上以后,沈镌还是沈镌,贺刑还是贺刑。
“把衣服脱了。”
美人后退一步,美丽的眼睛展露,他不习惯地去摸脸颊,摸了个空。
沈镌看了看窗户外面,开始解家居服的扣子。
衣服一件件落地,只剩下了遮蔽羞耻之处的内裤。
教鞭抵着美人的胯骨,往下拉了拉那点布料,“继续。”
宠物颤抖着手,脱下了内裤。
带着凉意的教鞭轻轻触碰紧闭着双眼不愿面对的美人的下体,“不用太羞耻,你很漂亮,你可以先适应一下,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真实的面对面的‘交流’。”
从隐约察觉自己和别人的不同开始,沈镌就开始变得懦弱敏感。从他读了大学以后,完全陌生的空间就给了他伪装的勇气。这里没有人认识他,知道他的过往,他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的甚至是有些冷酷的精英。但这些伪装在回到家,看到和自己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胡瑶,全都崩塌了,他又变成了那个卑微古怪的变态。
或许他骨子里就有对被别人征服的渴望。
为了隐藏好自己变态的欲望,他每天都很辛苦。后来,他突然想通了:活着已经很累了,为什么不在死之前把自己想做的事都做了呢?于是他开始在社交平台上找可以满足他变态癖好的主人。
他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主人,多金温柔、耐心细致。这个人就是X,或者说贺刑。沈镌几乎以为找到了自己的救赎,他们以宠物和主人的身份的相处了半年。然后X开始渐渐冷落他,最后一句话不说的失踪了。
这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他被主人抛弃了。有些人是有很严重的雏鸟情节的,譬如沈镌这种缺爱又渴望爱的人,他甚至没有想过再找一个主人。
他被抛弃了。
那段时间,沈镌的抑郁又变严重了。胡瑶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而沈镌这种人呢,想伪装的时候,真的是可以瞒天过海的。
米特甚至认为他的病情还在好转,让他去约炮放松。
要不是沈镌喝醉了,被当成“默然”的贺刑肯定是把肉吃不到嘴里的。醉了的宠物生出了一点背叛主人的勇气,和陌生男人上床了,谁能想到所谓的“陌生男人”和昔日的主人是同一人呢?
贺刑又从箱子拿出项圈,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沈镌动了。
“停!我让你走了吗!”
“啪!”
板子重重打在茶几上。
“宠物要用宠物的样子!爬过来!”
沈镌犹豫了一会,他看着贺刑。男人只是抚摸着手里的教鞭,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之前隔着通讯器,随便怎么发骚都可以,现在……
美人努力按下羞耻,跪趴在厚实的地毯上,用手肘和膝盖爬行。
“乖。”
贺刑夸奖一句,扬了扬手里的项圈,示意跪在自己面前的美人露出脖子。
沈镌仰起头,露出了细长的脖颈。
漆黑的皮质项圈,连接着细长但坚实的银链子,吊着的银牌子上刻着——
“CAT
——belongstoX”
茶几被提前收拾过,现在上面只剩下了一盘水果。
“上去吧。”
贺刑把链子固定在了桌腿上,然后从箱子里取出捆绑束缚用的红色棉绳。
小猫咪乖乖跪趴在冰凉的玻璃面上,任男人施为。
龟甲缚+后手缚,美人的上半身被完全限制了。
“跪好。”
“啪!”
板子重重抽打白腻的臀部,轻而易举地留下美丽的痕迹。
火辣的痛觉和羞耻让宠物绷紧身体。
“啪!”
“过了半年,就不会说话了?”
“啪!”
“呜~谢谢主人赏赐~”
“啪!”
男人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啊!谢谢主人赏赐~”
鞭子每落到脊背和臀部一下,宠物都要感激主人的赏赐一句。
覆盖着皮质手套的食指沿着紧闭的肛口打转,慢慢捅了进去。
', ' ')('沈镌昨晚自慰的时候,后面已经被处理的很干净了。才过了一晚,又没有怎么进食,还是可以让尽情的玩弄。
“嗯~~”
指头毫不怜惜地向前列腺点扣着,美人的手被捆住,只能十指紧握,像极了祈祷的虔诚信徒。
两根手指在穴道里无情的搅动,另一只手掐着小猫咪的乳头蹂躏,小猫咪的肉洞把手指咬的紧紧的,还妄图把它们推出去。
手指抽出来,只有一些透明的肠液,男人碾了碾手指,“昨天晚上洗过了?”
“是的,主人。”
贺刑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果盘。
“小猫咪刚刚没吃多少东西,要不要吃点水果。”
捻起一颗荔枝,在穴口比划一下,赢得了小猫咪带着惊恐和兴奋的眼神。
主人考虑了一会,决定先给小猫吃一颗葡萄。紫红的葡萄被推进湿软的后穴,一颗又一颗。
“不……不要了……已啊……经塞不下……哈啊~~了……”
美人的肚子变得鼓鼓的,脸蛋憋红,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这场景充满了情色意味。
“不要?”
主人声音低沉,听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不过的确停下了塞葡萄的动作。
“那开始今天的调教任务吧。”
“啪!”
“啪!”
“啪!”
葡萄被夹碎,粘稠的果汁沿着穴眼滴落,流到大腿根处。黏黏腻腻的感觉,让沈镌把腿夹得更紧了,这样反而让汁液流出更多。
干净的茶几上全是淫靡的水痕。
调教中,束缚的美学在于,通过给予肢体完整的束缚感,而满足奴隶潜在的稳定和安全的需求。正常人是拥有自由的,所以一旦被紧缚,人的尊严即被剥夺,自然会产生屈辱或羞耻的感觉。
比如现在,沈镌被吊在原本用来吊着吊椅的铁框上。上半身是龟甲缚,下半身一只脚被吊起来,只能靠一只脚支撑平衡。
这是单足吊缚的一种。
美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向面前的男人展示。
由于一只腿被吊了起来,插着按摩棒的肛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按摩棒的震颤,穴口不断的颤动,戴着口球的美人只能发出“嗯嗯~”的哼声,嘴角是无法被吞咽的唾液。
白皙的腰腹上遍布被虐打的红痕,乳头被牵着链子的乳夹夹得通红肿大,勃起的阴茎被套上了锁精环。
“嗯嗯……”
眼泪浸湿了蒙眼的黑色绸缎。
他今天的任务是,只靠教鞭抽打达到高潮。
由于某些原因,他完成任务完成得太快了,于是得到了惩罚。
他今天一整天都不可以射精了。
对此,贺刑的评价是,“真是下贱的身体,既然这么饥渴,就惩罚你解不了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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