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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刑两下把沈镌剥得精光,上床,把人架在自己腿上。
从床头柜取了几个套子和推进器,贺刑把沈镌的腿抬起来,点了点干涩紧闭的小口,在那里涂了一圈润滑油,慢慢把推进器推了进去。
“嗯~”
身体被打开,异物入侵,醉酒的美人终于意识到一丝羞耻,伸手去推在自己穴口周围打转的大手。
贺刑一只手按住沈镌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两根半勃起的阴茎,把它们按在一起摩擦。
“啊~”
沈镌被刺激到,头靠在男人肩胛处。
放在纤细腰肢上的大手开始往下滑,捏着柔软的臀部揉搓。
“啊~”
推进器和撸动的大手的动作都越来越快,美人难耐的低吟。
“唔……”
沈镌的舌尖围着男人的乳头打转,然后一口咬了上去。贺刑愣了一下,动作更快了。沈镌像小猫咪舔奶一样舔着男人的乳头,把男人的心口舔的湿漉漉的。
两根阴茎都完全挺立,贺刑把沈镌放倒在床上,低头去含白皙胸膛上两颗娇艳的乳珠。
“呃~~”
敏感的乳珠被人用力嘬着,沈镌脚趾抓紧,眼角溢出泪花。
“用力……”
“什么?”
听见沈镌说话,贺刑抬起头。
他看见了美人眼角的泪花,用手揩去。
“用力……”
沈镌有性瘾,这种罪恶的欲望他一般是如何压制的呢?通过疼痛。
从中学开始,沈镌的手臂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后来到了国立大学,先进的医疗资源很轻易的就能将他自残的伤疤修复得光洁如初。
疼痛和欲望联系起来,再加上沈镌是疼痛敏感体质,他后来有了一些受虐倾向。这一点他掩饰的很好,米特都没发现。
贺刑成为第一个发现的人,从他一年前成为了沈镌的主人开始。
“啵!”
推进器被拔出来,空虚的小口毫无防备的向男人可怖的性器展开。
“嗯~”
贺刑随手撕开大号的安全套,套在了勃起的阴茎上。他也是第一次,不过男人在这方面有一种天然的直觉。
握着粗大性器抵住微张的穴口,手腕转动,把硕大的龟头按了进去。
“呃啊!”
修长白皙的腿夹紧男人结实的背,手指攥紧洁白的床单。
“哈——”
沈镌脊背崩得紧紧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巨大的龟头被按在穴道里碾压,未被真正开发过的穴道紧紧吸附着入侵之物。美丽的男人眉头轻蹙,脸颊上浮着红晕。似是痛苦,但又掺着几分欢愉。
生理的痛苦比不上心灵的愉悦。
沈镌夹着男人的腰,挺起腰,主动吞得更深了些。
“哈啊……”
“呼——”
龟头被紧缩的甬道挤得发痛,两个人都没从这个动作得到什么好处。
不知道在着什么急。
贺刑深吸一口气,抬起沈镌的腰,把枕头扯下来垫着。
“啊!”
既然他想快点,那就快点吧!
贺刑猛地一挺腰,把被夹得暴涨的茎柱送进去大半截。
沈镌痛得身体蜷缩,脸色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贺刑也满头汗。
在男人考虑要不然还是慢慢来的时候,柔弱无骨的美人突然攀附上来。
“喜欢……啊~~默然……用力,嗯啊~啊~”
美人伸着红色舔过男人的锁骨胸膛。
湿润的舌头和那句“默然”显然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目光变得幽深沉重。
“啊!”
贺刑猛地按住柔韧的腰肢挺进。
“啊啊~~”
一想到怀里的人可能会在任何一个人身下辗转,贺刑瞬间丧失了理智。
沈镌彻底老实了,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气。
轻轻的热气吹在胸膛,引得人心口发痒,但贺刑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沈镌。抱着柔软的臀瓣颠了两下适应,然后就展开了猛烈进攻。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呃呃!”
紫红色的可怖性器在紧绷的穴道里抽抽插插,透明粘稠的润滑液混着丝丝缕缕的血水流出。灯光幽暗,没人注意到雪色床单上殷红的痕迹。
剧烈的动作使腹部肌肉蓄势待发,青筋股股浮现,像虬结的树根。胯骨撞击皮肉细嫩的大腿根,柔软臀肉随着动作颤巍颠簸。
紧致的甬道被撕裂,仍然不依不饶地吸着伤害自己罪魁祸首。
男人的动作畅通无阻。
“啊~”
坚硬炙热的龟头擦到某一点凸起,美人的叫声变得高亢,腿和穴道都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了。
贺刑的动作顿了
', ' ')('一下,被夹得腰一麻,随即调整角度,朝那一点又快又猛地撞击。
“啊~~啊~啊——呃!”
美人无力的手指和男人交缠,喘息呻吟。独特房间构造让室内一切声响更加暧昧迷离,撞击声、水啧声、喘息声,在幽闭的室内回荡。
酒精催化了欲望,脆弱的穴道被暴力入侵,撕裂的痛感给渴望疼痛抚爱的躯体愉悦的体验。敏感点被龟头碾压撞击又是全新的体验,足以麻痹大脑的快感比酒精以及为精神患者开的药物更让人迷乱。
大脑不能思考,也忘记了怎么呼吸,尤其是被另一个人吻住的时候。唇肉贴着唇肉,随着下肢的相互撞击,上身也跟着晃动,于是上唇碰下唇,鼻梁摩擦。
美丽的桃花瓣一般的眼眸里盛满了泪水,泪珠从眼角滑落,滚落在蓝色魅离的细小眼影覆盖的皮肤上,成为澄澈的天空宝石,清晰的倒映着星辰。
珍宝的凝结者显然纯洁又污秽,正亲手把自己为宗教保持了二十多年洁净的躯体送上肮脏欲望的温床。
野蛮的碧色弯月和静谧的蔚蓝星辰交相辉映,相互侵染。
*
贺刑做完一次才看见床单那斑斑点点的血迹,想要再来一次的心情立刻被泼了一盆冷水。叫服务员送药膏上来,然后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叩叩!”
头上盖着毛巾的男人把门打开一条缝。
送药的人是埃斯特。
埃斯特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贺刑被沈镌咬肿的胸口,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战况激烈啊!”
男人高大的身材和宽厚的肩膀遮住了向里窥探的目光,接过药膏,回了一句,“滚吧!”
门被轻轻扣上,显然是为了照顾里面熟睡的人。
“谁谈恋爱谁是傻逼!”
碰了一鼻子灰的埃斯特如是说。
不管谈恋爱的是不是傻逼,贺刑属实是被自己给傻逼住了。他没想到自已上头就直接“暴力破解”,把人家给弄伤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给肿胀的穴道涂药。
明明刚刚退出来的时候还是合不拢的样子,现在肿的手指都快塞不进去了。
沈镌找到是熟手欸斯特,没想到来的会是贺刑。
贺刑阴沉着脸上完药,去浴室吹好了头发,抱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躺下了。
男人吻了一下熟睡美人光洁的额头。
希望明天有个好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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