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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时被大哥干哭的弟媳(大肚 h)
方决明娶了男妻的消息传出去的时候,沈园已经嫁给他快半年了,方宅院子里的树丛冒出新芽又枯萎了,这人被方决明养得唇红齿白,胆子也大了挺多,每日从学堂回来以后也敢缠着方决明闹了,时常从餐厅一路闹到卧室。而方决明开始慢慢教他看家里的帐簿,沈园聪明又细心,很快就上了手,倒是方决逸,自从伤了后颈就再也没醒过来,方老爷子去看了一次,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作孽”,倒也不再管方决明娶不娶妻的事情了,只是隔三差五派人来问沈园有没有怀孕。
方决明都把人挡了下来,男妻怀孕本就比寻常女子难,沈园身子骨又弱,有了孩子指不定要多难受,他也怕弟媳多想,毕竟沈园敏感,容易钻牛角尖。再想要孩子,方决明心里也把沈园放在第一位,只求他开开心心地活着,毕竟一辈子无儿无女有沈园陪着就不寂寞。
谁料沈园竟然真的有了孩子。
那时天已经冷了下来,每日阴风可劲儿地吹,学堂早早放了假,沈园裹着厚厚的白色大氅,整天蜷在方决明怀里没有精神。方决明起先觉得沈园是冻病了,本欲请个大夫回来给他看看,沈园倒先干呕起来,吐得小脸苍白,委委屈屈地趴在方决明怀里流眼泪。
方决明虽然心里有了猜测,到底还是请了大夫,一请脉果然是喜脉,沈园听了立刻就不哭了,含泪扑进方决明怀里欣喜地说:“大哥,我怀了你的孩子。”
方决明小心翼翼地搂着他,刚好张嫂来,便嘱咐她把喜讯带给方老爷子,隔日老爷子就差人送上各式各样的补品,方决明看着却不是滋味,吩咐人把东西全收起来,神情阴郁。
“怎么了?”沈园坐在他腿间轻轻问。
“我都娶了你半年了,也没见老爷子有什么表示。”方决明拉起他的手亲吻,“他这哪里是接受你……”
沈园笑弯了眼睛,只道:“大哥喜欢我就行。”
方决明亲完他的手背又亲温凉的指尖:“难受吗?”
沈园自然是不舒服的,可还是摇头,搂着方决明的脖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哥抱着就不难受了。”
沈园怀孕以后精神不再有以前好,整日整日地打瞌睡,蔫蔫地趴在方决明怀里盯着窗外,有天忽然轻声说:“大哥,下雪了。”
方决明搂着他,掌心贴在弟媳隆起的小腹上眷恋地抚摸:“你嫁给我快一年了。”
“好快啊……”沈园的鼻子皱起来,似乎有些不满,“这都一年了?”
“一辈子总不会嫌快了吧?”方决明却刮了刮他的鼻尖,好笑地叹息,“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沈园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起身摇摇晃晃走到窗边,小手擦干净玻璃上的雾气,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院儿里的轿车都盖着层霜似的雪,遥遥几个黑点般的人影在雪地里晃动。沈园愣愣地看着,背后一热,原是方决明把他抱住了。
“大哥。”沈园颈窝里热烘烘的都是方决明温热的呼吸,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说,“谢谢你。”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清。
沈园在方家生活了快一年,倒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了,逐渐想通当初方决明把他娶到手用的那些手段,也明白方决明为什么一直忍到成婚才要他,越想越是难过,转身搂着方决明掉眼泪。
“肚子里的孩子动了?”方决明只当他是怀孕难受,把人抱回床上揉腰。
沈园窝在方决明身前,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抬起头搂着他的脖子磕磕绊绊地亲上去。
“教了这么久还是不会。”方决明笑着捏住弟媳的下巴,“别急。”
沈园哪里是不会,熟能生巧,他只是习惯于方决明把握主动权,乖顺地伏在大哥怀里缠缠绵绵的亲吻,窗外的积雪不堪重负,压断了一根枯萎的枝条。沈园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日光看见了方决明眼底的情潮,他扶着肚子跨坐在大哥腰间,微微晃动着腰,花穴涌出了温热的蜜汁。
“大哥,你很久没插我的花穴了,”沈园脱下大氅,因为畏寒缩进了方决明的怀里,微凉的手指滑进了他的衣衫,小手往下探,摸到了方决明肿胀的性器,“我好痒。”
“昨晚不是帮你揉出水了吗?”方决明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沈园的小手,“还痒?”
“大哥不插进来我就好痒……”沈园用潮湿的鼻尖摩挲方决明的颈窝,“小花穴好想大哥……”
方决明搂着弟媳,埋头亲了亲他圆溜溜的肚子,想着六个多月的身孕可以亲热亲热,便脱了衣服把沈园抱在了腿间,小心翼翼不压到他的肚子,肿胀的性器抵在了花穴边。
沈园的腿根淫水氾滥,被滚烫的性器稍稍一蹭就翕动着喷水,明明前一晚已经被方决明揉得汁水淋漓,今日再碰水却更多了。
“想大哥吗?”方决明托着沈园的臀瓣缓缓挺身插进湿哒哒的花穴。
“想……”沈园在久违的情事里兴奋得浑身发抖,抱着自己的腿拼命往下坐,“想要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大哥也
', ' ')('想你。”方决明不敢太用力,再想插进去也咬牙忍耐,缓缓将弟媳按坐在自己怀里,待顶到宫口时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沈园眼里满是情动的泪,他想念被填满的感觉太久了,方决明插进来的时候花穴就高潮了,粘稠的淫水流在他们交迭的腿根,小穴含着紫黑色的性器拼命抽缩,方决明还没动,沈园已经捧着肚子蜷缩起来,汹涌的汁水噗嗤噗嗤喷出来。
“动一动,大哥动一动……”沈园喘息着跪坐在方决明的腰间,膝盖虚虚地靠在床榻上,时不时彻底坐下去,狰狞的欲根碾磨着湿软的宫口,“大哥快插我的花穴……”
“痒成这样?”方决明托着沈园的臀肉缓缓起伏,不敢贯穿,只不断用性器顶弄翕动的宫口,弟媳就已经很爽了,捂着小腹翘起屁股浅浅地吃着滚烫的欲根,方决明伸手捏住了细软的花核,沈园猛地挺起腰,肿胀的双乳撑起了衣衫,嫣红的乳珠被压得扁扁得贴在胸口。
方决明仰起头用舌尖舔开沈园胸前的衣扣,柔软的乳肉弹动着蹭到他的脸上,奶水源源不绝涌出来。方决明张嘴含住一边乳肉,牙齿轻柔地碾磨着乳尖,沈园难耐地挺着胸,花穴小核和乳粒同时被抚慰,情欲在腰腹疯狂炸开迸溅到四肢百骸,须臾绷直了脚尖舒爽得射出来,穴道也含着肿胀的欲根喷出了淫水。
“大哥……大哥再揉揉……”沈园含着泪把方决明的手按在花核边,“边……边插边揉……”
方决明自然满足他,轮流吮吸着两边酥软的乳肉,手指捏着弹性十足的小粒按压,沈园拼命挺着胸,圆溜溜的肚子蹭着方决明的小腹,花穴把肿胀的性器吃得油光水滑,脚趾蜷在一起在床上无力地滑动。
“被……被大哥插得好舒服……”沈园的小手按着大哥的手不断挤压着花核,“用力……用力揉我的花核……”
方决明轻柔地拉开弟媳的手,递到唇边把腥甜的淫水舔干净,继而开始小幅度飞快地顶弄湿软的穴道,手指翻飞,爽得沈园呜呜地哭起来,捧着肚子又高潮了一次。
方决明把沉浸在情潮中的弟媳搂到了身前,侧躺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从身后缓缓顶进被插软的花穴,沈园自己捏住了红肿的花核拼命按压,呼吸紊乱,身子因为情动泛起一层薄汗,随着方决明的顶弄在床上耸动不已。
“大哥……大哥插我……”沈园哭着捏着敏感的小粒按压,屁股往身后用力撞去,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弥漫开来,“花穴好痒……”
“大哥马上就把你插射。”方决明攥住弟媳的乳肉用力揉弄,把圆润的乳粒夹在两指间拨弄,指尖不时刮擦着湿漉漉的乳珠,而下体更是飞快地抽插,频频顶弄着湿软的宫口,把沈园插得花穴津水四溢,身前的性器没有任何抚摸直接喷出了浓稠的精水,双乳也涌出了奶汁。
“大哥……大哥把我插射了……”沈园艰难地转身,花穴溢出来一丝粘稠的淫水。
“舒服了吗?”方决明从他穴道里退出来,肿胀的欲根插在弟媳的腿根,柱身前后摩挲着湿软的穴口。
“舒……舒服了……”沈园红着脸用肚子蹭方决明的小腹。
“让大哥也舒服舒服。”方决明拉开了弟媳的双腿,嫣红的花穴喷着汁水疯狂抽紧,他滚烫的性器插进沈园潮湿的腿根,用力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柱身压在了细软的小核上。
沈园被烫得浑身发抖,大口大口穿着粗气,方决明已经动了起来,欲根在弟媳细嫩的腿根间抽插,仿佛疯狂地顶弄湿软的花穴。沈园扶着方决明的肩,随着腿根间的欲根尖叫着挺动着腰,汁水断断续续喷出穴口,空虚感夹着翻涌的情潮,方决明撞得愈发用力,他的双腿也拼命併拢,最后浑身一僵,哭着瘫软在床上,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方决明掰开弟媳的屁股,性器狠狠刮擦着他满是淫水的股沟,柱身故意磨蹭软小的花核,抽插了百十来下,终于射在沈园满是红痕的腿根间。
方决明射完伸手揉了揉弟媳湿软肿胀的花瓣,粘稠的白浊沾在花缝上,随着翕动的穴肉流进穴道深处,嫣红的花缝滴滴答答流着夹杂了精水的淫液。方决明这一揉,又把沈园的花穴揉痒了,他哭哭啼啼蹭在方决明怀里,也知道自己的花穴不能再吃肿胀的欲根了,可怎么也不舍得方决明的性器走,就併拢双腿夹着他的欲根扭着屁股磨蹭。
“等孩子生下来再把你餵饱。”方决明亲了亲沈园湿漉漉的鼻尖,笑声有些哑。
“大哥。”沈园搂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咬方决明的脖子,既不是发脾气也不是难过,就是想在方决明身上留点痕迹而已。
方决明把弟媳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就算不清楚也会由着他咬,只温柔地揉着沈园的后颈。
沈园咬着咬着眼里又有泪了,含含糊糊舔着方决明的颈侧,黏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小手胡乱挠着方决明的下巴。
“老是哭。”方决明心疼地把沈园按在怀里,揉着他的小腹轻柔地哄,“以后孩子生下来还这么哭?”
“大哥,你会不会一直待我这么好?”沈园把脸埋在方决明的颈窝里,声音闷声闷气的。
', ' ')('“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方决明反问道。
“会。”沈园不假思索地点头。
方决明笑着把他抱到身前,亲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就算你不喜欢大哥了,大哥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沈园眨了眨眼睛,含着泪笑起来,伸手搂着方决明的脖子不说话,很久很久以后才轻轻“嗯”了一声,继而小声恶狠狠地道:“不许你不喜欢我。”
方决明亲了亲他的额角,余光瞥见窗外的雪更大了,白茫茫一片,枯萎的树枝被压弯了眼看就要折断。明明屋外是凄清的光景,他心里却暖得不能再暖。
等来年雪化春暖花开的时候,沈园生下的孩子该学走路了,方决明念及此不免心潮澎湃,忍不住低头去看沈园,却见这人已经安安稳稳睡着了,纤细的手臂环在他腰间,嘴角挂着隐隐约约的笑意。
这光景美好得方决明以前从不敢想,现下竟生出活在美梦中的错觉,搂着沈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笑起来。
遇见沈园原是他的幸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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