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这一点,他和那位就是云泥之别了。
头牌始终认为他不能继续读书的遗憾是金主造成的。
他和金主认识就在一年前,大概是这位在云端之上,性情如白莲花般高洁孤傲,身体如病西施般娇弱的前人离开后金主受了刺激,才会去找泥一样好养的小男人玩。
这类人大街上到处是,可金主独辟蹊径,一定要从他美人爹所在的夜总会里找。
太巧,头牌去夜总会扛他喝醉酒的爸爸回家,隔天夜总会前老板就来找他救命。
这其中金主和前老板谈妥了什么勾当头牌并不知道。
只知道这件事连认识了很多大老板的美人爹都搞不定。
本来说好的只需陪大金主一个晚上,但是金主给的价格高,前老板顺应时势把头牌炒了起来。
于是,他从一个即将进入大学校园的高中生,成了夜总会的摇钱树。
……从头到尾都是金主的锅。
而现在,他吃过亏不长记性,没名没分,稀里糊涂住进了金主家。
“你住哪间?我去收拾。”阿姨撸袖子准备开**。
“二楼,床很大的那间。”那房间明净通透,头牌想不出还要怎么收拾。
阿姨想了半天:“只有先生的房间床很大……”
“就是他那间。”
“你和先生住一间?”阿姨手中的抹布应声而落,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
“之前那位不和先生睡吗?”
阿姨拍了下自己的嘴:“罪过罪过,叫你乱说!”
头牌二十二
而后头牌再也问不出别的了,阿姨苦着脸:“弟弟,你别套我话了,我说太多了,先生知道了没法交待的。”
所以她说了一通一个疑似金主前任的角色,却没有把最重要的点说出来。
那位到底是不是金主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