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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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肆意把玩着对方的性器,“晦晦,乖,放松一点。”

林生的嗓音低沉温柔,褚晦原本有些紧绷的身躯下意识松懈了几分,得了机会林生自然不放过,褚晦的喘息声回荡在厕所里,将对方的鸡巴撸到要射的地步时,又用一只手的手指按到马眼的位置,指腹堵住了蓄势待发的浪潮——再挺着腰狠命将卡住的鸡巴磨蹭着内壁分泌出的肠液送了进去,直接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

晦晦的惨叫声太过响亮,林生连忙将对方的嘴巴捂住,“骚货叫这么大声,你是想把老师引过来看你怎么挨肏的?”

“唔、唔。”褚晦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哼……”

林生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晦晦安静一点,我们早点肏完早点回教室,怎么样?”

褚晦发出了无意义的呜咽声,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反正晦晦的屁眼儿紧,林生就想肏他,狠狠地肏他,肏得他眼泪纵横,眼皮艳红的,像被雨水滋润过的玫瑰。将他的脸掰过来舔,舔哪儿都行,反正舔不干净,毕竟晦晦比他还骚,还会出水。

下半身狠狠撞在褚晦发红的臀尖上,又白又直的双腿在风中不停打颤,每次一个挺入,被撑圆的花穴就死命地吸他的性器,吸得头皮发麻,差点就想直接泄进去。可这还不够。林生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捂着晦晦嘴的那只手也逐渐脱离开。

褚晦顺势垂下脑袋,又被对方捏住下巴回头,后穴被顶弄得用力,粗大硬挺的性器肏到了一个无法预估的深度,自己性器的铃口也被林生的指腹堵住。

前后夹击的感觉,真的难受得不行。

“唔……让我……啊让我射……”褚晦喘息着,眯着眼任由对方舔他的眼皮。咸涩的泪水又被喂进嘴里,甚至顺着脸颊弧度滴落,就像汗水一样。

“晦晦……你听水声。”林生在他耳边呼着热气,笑声撩人低沉,“是我的……还有你的……”

挺进去的欲望在褚晦紧致发骚的穴里驰骋,林生下面的女穴也在淌水,淌进晦晦的穴眼里,多余的就溢出来顺着大腿根不断流淌、滴落,汇聚在冰冷的地面上。指腹摁在褚晦性器的马眼,时不时摩挲几下,激起褚晦的泪意,听他不停求饶。哭得呼吸都喘不上来了,还要忍着浪叫的嗓音,好怕被好几层楼的人听见了。

褚晦被亵玩得不知所措,原本按在隔间门上的手放下一只来,摸向玩弄自己性器始终不让自己发泄出来的那只手。

“让我射……让我射吧……好痒……”

“好难受……”

林生听他可怜的语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但晦晦就是这样一只磨人的、爱撒娇的小骚货。给了小骚货甜头的话,他得爬上人的脑袋来,得寸进尺。

林生就喜欢欺负他,“你射了,我射哪里?”

要是平时戴了套,褚晦可以回答:射进套子里,可是今天没有。

毕竟连现在这场性事都只是一时兴起——可林生不爱戴套,他喜欢完全被吸吮裹住鸡巴的感觉,太美妙了——跟褚晦试过一次无套内射便爽得头皮发麻,还想再来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

可晦晦的男朋友也内射进去了,肯定是把里面冲刷喂饱过的。但林生并不想管这些,他就是想内射,反正晦晦也不会怀孕,在学校里这样而已——说是想让晦晦难堪也好,让晦晦的男朋友察觉到也好。

反正就是特别……特别想……

囊袋无情地拍打在臀尖上,能仔仔细细地感觉到褚晦的颤抖,那是不可抑制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肏弄摩擦过那一点让人好想淫叫出声的地方。

对方的体力不知疲倦,褚晦自己都要没力气了,又痛又痒又爽。在不知又被肏弄了多久后,林生才将他蓄势待发的马眼松开,又狠命往里一顶——

褚晦尖叫着射了出来,整张脸被这一下力度撞得贴上冰冷的隔间门板,身体被身后人内射进的液体弄得一哆嗦。

“哈……哈啊……哈……”

褚晦没了力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整个人绵软在地上,发痛发麻的后穴还有液体在不断流淌。他眼睛红的厉害,被欺负成这样也还皱着眉瞪林生:“你他妈……”

“晦晦,你给我舔舔,我下面的水好多。”

林生笑眯眯地说着,性器已然软了下来,屄穴却没有半分纾解,燥热感反而没有减弱,痒得不行。他馋褚晦的舌头,晦晦舌头可厉害了,又湿又软。

褚晦看着林生凑过来,还向他敞开了大腿,敞开了那朵畸形的花,没有体毛,只有一片的粉嫩,扒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就能看到中间还在流水的花蕊。

“……舔完就……回去。”褚晦颤了颤眼睫,漆黑的眼睛盯着那处,嘴里不忘说条件。

“行啊。”林生坐在马桶盖上,姿态慵懒地笑着,“晦晦舔干净了我们就回去……”

褚晦吞咽了一下唾液,盯着那朵粉嫩的花,缓慢地凑过去,柔软的唇覆上那条细缝,温柔而细致地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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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散发着某种味道。林生垂着眼眸呼着气,身下的隐蔽处被细致温顺地舔弄褚晦的舌头很软,湿滑滚烫,发凉的手指按在他的大腿上,后穴的液体自腿根往下滑落。

褚晦起伏着身躯,鼻尖碰到了被舌尖掀开的媚红软肉。

眼皮微抬,皱着眉看林生的脸庞,嘴里还在“咕啾咕啾”地吮吸流淌的液体,多余的便淌到下巴滴落于地面。

林生眯眼一笑,说了句:“晦晦,你用力一点,舔干净了就能回去。”

“嗯……”

褚晦发出有些模糊的声音,呼吸拍打在他的下体,更为费力地吞咽着逼水。林生的手放在了褚晦的脑袋上,漆黑的发梢被汗水浸湿,指腹摩挲到额头,这一下吸吮叼咬到了充血发硬的阴蒂上。林生下意识低喘了声,“真听话。”

褚晦舌尖又扫了一遍,舔累了,退出来,半截舌尖还挂着丝。

“舔不动了,你水也太多了。”褚晦小声吐槽,按压于林生大腿上的双手慢慢滑到对方的下体,“我用手帮你弄弄?”

“晦晦,你是想用手指强奸我吗?”林生这样说着,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探进他的口腔乱搅一通,“不可以的哦,你再有这种想法我只会想把你操烂。不要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

“唔……我没……!”褚晦一个激灵收回了手指,光秃秃的屁股一阵冷风掠过,林生嘴角勾着笑,等到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对方的脸已经染上一片绯红,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眼里藏着泪,嘴里藏着他的水。

“你好烦啊……”褚晦嗔怒似的回看他,想站起身,腿软得不行,膝盖似乎青了,衬得皮肤白皙显眼。又只能被林生抱起来亲。林生吻他的唇,吻他的眼角,怎么都吻不够,似乎还残存着别人的味道。

“下次不让你男朋友内射了好不好?”林生忽然说道。

褚晦眼角一抽,“你有资格这么要求吗?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清理……”

“那就不清理了。”林生咬着他的耳垂,双手抚摸着他浑圆柔软的臀部,“反正晦骚骚这么饥渴,喜欢别的男人往自己屁眼里装精液。”

“……你说什么啊!”褚晦瞪了他一眼。

“本来就是。”林生喜欢他的眼睛,亲得他眼泪直流——屁股太疼给疼出来的,实在憋不住了,“但我那里依然没有高潮,晦晦仍需努力。”

“你又不让我用舌头以外的东西弄进去——”

“你表现好点,乖点。说不定我下次就让你进去了。”林生吻住他的唇,褚晦的呼吸被掠夺,眼里逐渐失光,挣扎呜咽的样子像在讨好他。

褚晦费力地偏过头,红着脸声音嘶哑,“谁信你的鬼话啊……骗子。”

“我可不是骗子。”

林生的嗓音温柔,笑得真诚,“其实还有第二种方法……晦晦要是能在床上打得过我,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就更假了。

毕竟俩人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就打了一架。

那个夜晚只要一回想起来就是噩梦。

所以,褚晦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的。

“好啦,我们回去上课吧。”林生穿上裤子,对褚晦笑吟吟地问了句,“还有心思上课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软垫垫到屁股下面?”

褚晦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感受着后穴火辣辣的疼,忍无可忍说了句:“赶紧滚。”

林生挑了挑眉,“你这样无情,还蛮伤我心的。”

“我又没跟你在谈恋爱,你伤什么心?”

褚晦冷笑一声,“捅我捅出感情了?”

晦晦说话向来伤人心。以沉默代替回应的林生有些出神,舌尖抵着上颚,不明意味地嗤笑一声,“确实。”

他凑近了褚晦,“捅晦晦不仅容易捅上瘾,还会捅出感情来。”

褚晦神色微沉,又恢复常态,“你爱对着我发情就发情,做也做了,口也口了,要谈感情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林生没话回应。他俩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隔了一道墙,只是今日才从褚晦嘴里说出来——说实话,晦晦骚,晦晦浪,但他脑子清醒,知道感情与做爱的区别。

晦晦住在林生家的楼上——男朋友的屋子。可以名正言顺地做爱、浪叫,可以不在乎邻居的投诉。晦晦跟男朋友可以聊感情,偏偏跟他聊不了。

林生还是有些伤心,但没再说出来了。

“有些话,非要挑明了说?”褚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挪开步伐时的感觉还是跟往常一样,真怀疑自己哪天得死在他俩谁的胯下,“我可以跟陈郁做爱,跟你做爱——跟陈郁说爱,唯独不能跟你说——我俩说句真的,就是在偷情。”

“偷情,懂不懂?”褚晦抚摸林生略显僵硬的脸庞,“就是我跟你只能偷偷摸摸的,在没有其他人的地方做爱,还不能让陈郁知道……就像现在。”

林生自然懂这个道理。

只是刚刚才在他身下被操得像块乱晃的白豆腐,哭得眼眶通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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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晦,此时此刻正一脸好笑地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夹杂着怜悯,更像是嘲弄。

“想通了没?”褚晦挑了挑眉问他。

林生弯了弯眉眼,双手一用力,“哐”的一声便将他压在了门板上。林生的脸是极具冲击性的美,这可能与他畸形的身体有所关联,但眉宇间的戾气分外鲜明。

他眯着眸,咧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在晦晦眼里,我属于什么身份?”

“小三?”炙热的呼吸好像情人诉语,褚晦的手腕被摁压在门板上,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偏了偏头,“你自己知道还非要问,贱得慌!”

“贱?那当然,不贱怎么看得上你?”林生指腹微微一用力,与脸庞完全不符合的暴戾自眼中浮现,“明明是你因为好奇才勾引我操你的,到底是谁贱得慌?”

“去你妈的!给我松手!”褚晦眉头一皱,显然动了怒,“就是图新鲜又怎么样了!你不一样跟我滚床上去了?”

“什么叫我勾引你?你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要上床也该是我在上面才对,偏偏被你打得还不了手!”

“贱?是你强行上了我一次就要上第二次,软的不管用就动手!你跟我说你看得上我?滚蛋吧你!谁稀罕你啊!玩儿个偷情屁话还这么多!老子不跟你玩了!!!”

褚晦气红了眼,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地连环谩骂,骂林生是狗畜牲、小白脸,长了女人逼的怪物。林生咬着后槽牙竭力控制住把眼前人打死的冲动,体内的暴力因子又开始侵蚀他的神智与心房,整个人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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