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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看着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眼里闪着热切的光,几乎想也不想地就急切地伸手去摸,一边撸动着一边仰头看着沈辉,神色中透露出几分渴求来。
“怎么?你刚才也是这样勾引那个人么?”沈辉恨恨地说,手中的腰棒已经坚硬似铁。
“没……没有勾引……”那人已经将他的头部含了进去,模糊不清地说道。他的舌头在茎身上舔弄着,努力讨好着这根巨物。
“吃下去,全部吃下去。”沈辉用力顶进去,猛然撞击着那人的喉咙深处的软肉。那人喉头一紧,几乎要吐出来。他却抓紧了那人的头发,将自己送到更深处,
“不许吐,给我好好吃下去,反正你也是这样吃那个人的肉棒的吧?”
只要想到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徐然可能不知道已经为那人做过多少遍了,他的心里就不自觉地怒气翻滚。
“唔……咳咳……”徐然显然有些被呛到了,却还是咬着那根肉棒,努力地为他服务着。
“你就是这样讨好那个臭小子吗?”沈辉说着,在那人的嘴里大力抽插着,直到身体一阵抖动,满意地在那人嘴里射了出来。可他还觉得不够,于是一把扒下那人的病号服,用肉棒摩擦着带血的小穴,
“既然你已经被他用过了,不介意让我也来上一发吧?”他贴在那人耳边低语,“十六年前,你就很想让我操你吧?现在我要进入你了,你开心不开心?”
徐然的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臀后的小穴还痛着,一抽一抽的那种疼,可他实在太想要和这人做爱了,这可是他肖想了多年而不可得的男人。于是他哭着说,
“开心,开心。”
“很想让我操你吧?想要我的这根大肉棒吗?”沈辉咬牙切齿地说,忍耐着身下的胀痛,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想要你,想要你进入我。”徐然用呻吟一般的语调说,眼神里满是渴望。
“变态!”沈辉狠狠地骂了一句,一下子将自己没入那人的臀穴中。
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撑开,徐然感觉到后穴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可他心里却是开心的,他本来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和沈辉见面的机会了,可现在沈辉的那根肉棒就牢牢地插在他的屁股里,那沉甸甸的质感告诉他这并不是他的妄想。
“操我,用力操我吧。”他疼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却还是向着那人索要更多,他太害怕失去了,所以要死死地抓住每时每刻,好像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再次失去一样。
“你就是这样用身体使唤男人的吗?你也这样跟那个小鬼说过吗?你也求着他操你吗?”
“嗯……”徐然羞愧地低下头,把脸埋在病床的床单上。
“就因为那小鬼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你就让他对你为所欲为了?”男人恨恨地说,使劲地把自己往里面顶,直顶得整个囊袋都紧紧地贴合着穴口才停下来,
“你就这么骚吗?就这么饥渴?你想要我的肉棒还是想要他的?”
徐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男人的肉棒缓慢地进出,在伤口摩擦着,带来一种又麻又痛的近乎麻痹的感觉,他只觉得体内似乎有巨大的空虚,
“想要你的,一直想要你的……”
男人深呼吸了一下,随后握住那人的腰部大力地操干起来,一时间病房里都是臀肉撞击的声音,沈辉捂住那人的嘴,防止那人呻吟得太大声把护士招来。
草完了那人的菊穴,他不经意抬起那人的肉棒,发现了藏在下面的花穴。他有些惊讶,忽然想到那大片的血迹,脸色冷了下来,
“不要告诉我你这里也被人碰过了。”
在他碰到那两半花唇的时候,那人的身体抖了抖,从中间的细缝中缓缓流出一道淫水,显然刚才操得他太舒服了,连花穴里都有了感觉。
“知道了,那这个穴我也不客气地收下了。”沈辉说着,把沾满精液的肉棒从后穴里抽出,对准花道就插了进去。徐然的前面显然比后面更加敏感,只是进去就立刻发出了尖叫一般的呻吟,屁股也夹得紧紧的。他随手撩起那人宽松的上衣下摆,却在摸到腹部的时候愣了愣。
这人的腹部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道疤了?
“你肚子是怎么回事?”他语气不善,“难道是那个人干的?”
“不,”徐然连忙辩解,“是以前我不小心弄的。”
他当然不能说是刨腹产的时候留下的,否则沈辉一定会追根究底地问清楚,而辉然的身份也会暴露。
现在的他不想把沈辉交给任何人,沈辉只要好好地看着他一个人就好了。
沈辉抱着他的腰的力道似乎轻柔了许多,刚才的怒气似乎也慢慢消散了。他的肉棒被温柔地握住,花穴里被那根东西塞得满满当当的,里面的蜜液被挤了出来,流了一床单。他瘫软在那里,任凭沈辉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全身的每个神经末梢都放松地沉醉在这无边的欢愉里。
医生刚刚上完厕所回来,看见小护士很是尴尬地朝他走来,
', ' ')('“医生,刚来的那个病人,你再去看看吧。”
“他伤得又不严重。”医生疑惑。
“不是,是又伤着了。”小护士脸色绯红。
医生一愣,反应过来。大步走到病房里就开吼,
“我说你们这些人真把医生的话当耳旁风了?刚刚才跟你们说过转眼怎么又忘了?嫌自己好得太快是吧?”
两个人乖乖低头接受训斥,像是犯错误被教导主任抓到的小学生。
医生最后还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徐然再次上药,然而那神情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俩人打出去。两人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自己做得不对。
三天后,沈辉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徐然从医院出来了。在这三天里,那个少年一次都没来医院看过徐然,只是把徐然的行李箱送了过来。只是徐然却似乎还记挂着那个暴力狂男友,几次对着自己流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可他绝对不会把这人单独放回去的,自己的人当然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放心。只是有件事还是让他放心不下,那就是徐然怎样都不肯离开那人。
不管是自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在床上一边操着他一边掐着他的肉棒不让他射,无论自己怎么折磨他,徐然却总能在最后一刻保持清醒的理智,怎样都不肯答应他。
那人到底给徐然灌什么迷魂汤了?可是徐然不愿意,他也无可奈何。
只是他一抬眼,看见林荫路上有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少年微低了头,在觉察到他视线的那一刻快步走开了。
该不会是那个家伙吧?把徐然弄得那么惨,他居然还敢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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