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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赘婿嘴巴亲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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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谢语竹脸红得快要熟透,被裴风亲过的地方更像是被灼烧般发烫。

裴风怎么这样啊……一言不合就强吻他,还伸舌头,在他嘴巴里吸来舔去,亲得他都没了力气。被他骂也不知羞,一边厚脸皮地承认自己是坏蛋,一边又偷亲占他便宜,哪还有以前半分君子自持端庄的模样,学坏透透的!

可是……谢语竹悄悄睁开一只眼,害羞地看向男人锋利性感的下颌,感受着砰砰剧烈、震得胸腔发疼的心跳——

他好喜欢这样坏坏的裴风啊……

被坏男人勾引到的小夫郎又撅起嘴巴,迷迷糊糊地索吻。

“裴风,你亲亲我~”

裴风自无不应的道理,一低头,衔住送上来的两瓣娇唇。

这一回,他温柔许多,敛去了强势的气压与侵略的气息,轻压在嘟起的唇瓣上,细细吸吮、描摹,将嫣红渲染得更浓厚后,舌尖一挑,勾住迫不及待往他嘴里钻的小粉舌,再次深陷湿热的缠绵中。

谢语竹觉得胸口窝有火在烧,烧到四肢,浑身燥热。

一吻毕,他眨动湿漉漉的杏眸,无辜道:“我腰疼……”

裴风立时慌张起来,松了手劲:“抱歉,是我抱太紧了吗?”

谢语竹摇摇头,娇气埋怨道:“是你捏疼我了。”

裴风面露愧色,要给他揉一揉。

谢语竹挡住他的动作,大起胆子,伸出小手揪住裴风的衣袖,试探道:“你别总是摸一个地方嘛,你可以往下点……”

在裴风一时不及的怔愣中,他牵引男人的手缓缓向下,宽大摊开的手掌完美贴合上半个翘起的丰满肉峰。

新奇美妙的手感,软软的、满满的,裴风下意识捏了捏,捏出怀里人一声细软的娇吟。

“!”裴风猛然间从头到脚都变得僵硬,大脑思绪混沌成一团乱麻。

他唰地抽回手,在谢语竹不满的瞪视中,涨红脸支吾道:“阿竹,这、这不合规矩……”

谢语竹气恼捶他:“规矩、规矩!你亲都亲了,摸一下就使不得,跟我讲规矩!你这人立场好不坚定,有本事一开始就别亲我呀,我腰都给你掐紫……唔唔唔!”

他嗓门不算小,裴风心虚,紧张地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苦求道:“阿竹,小点声,别吵到师父师娘。”

“唔唔唔!”谢语竹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双手并用想把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拿开。

身体不过脑子先行事,裴风反应过来后也懊悔不已,这土匪强盗的样子像什么话?可看谢语竹一副不吵闹就誓不罢休的架势,他又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心一狠,任谢语竹又掐又打,他仍岿然不动。

谢语竹快要被裴风气死。亏他还以为这个榆木脑袋开窍了,没想到还是认死理的一根筋。不肯摸他就算了,这种情况下哪有人堵嘴要用手呀,不应该像刚才那样直接亲上来让他说不出话吗?

谢语竹挣扎好一会儿都没用,气急之下,他想出以柔克刚的好法子,突然安静下来。就在裴风以为他闹累了的时候,谢语竹眯起眼,挑衅地看着裴风,伸出舌尖在宽厚温热的手掌心轻轻一舔。

如羽毛挠过心尖,痒得发颤,裴风面色大变,慌忙松开了手。

谢语竹趁机一转攻势,大腿一抬,稳稳跨坐在男人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裴风皱眉倒吸冷气,两人嘴里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谢语竹一怒之下发泄完怨气,又不免有点心疼,顿了顿,安抚讨好地轻柔舔舐起男人嘴巴上的伤口。

只是,舔着舔着又变了味,再一次演变成一场激烈深度的缠吻。

裴风心里也存了点气。小夫郎胆大妄为,明知他是什么样的人,却还三番五次故意撩拨,他能给出现有的回应已是突破自己的道德准线,万不能再做过分的事。

他哑着嗓子,不知道在说给谁听:“再等等,等我们成亲之后,好不好?”

可谢语竹就是不满意,趴在他的肩头细喘着,咬住男人红透的耳根,放出狠话:“哼,等就等,到时候肯定让你……爱不释手!”

“……”裴风下腹倏地又燃起一团邪火。

不用小夫郎使计谋,他已经能预料到,他会真的爱不释手。

他想找门路把火气发泄出去,不等去寻觅,娇蛮的小夫郎已经把红嘟嘟的丰唇送上来,娇声命令道:“不听我话,罚你再亲亲我~”

……

裴风做了一夜酣畅淋漓的梦。

鸡鸣时分,他猛然惊醒,面红耳赤在床上坐了好久,一边狠狠唾骂自己龌龊不堪,一边却又控制不停地回想品味梦里的美人美景。

直到窗外天光乍亮,他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下床换了条干净的亵裤,偷溜到院子打了冰凉的井水,把脏裤子洗了,顺便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下。

晾衣绳的末尾处不声不响多了条刚洗过的亵裤,一早睡眼还朦胧的谢语竹并未发现,只是疑惑今日裴风起得要早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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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多想,很快便指使人干活去了。

厨房的灶膛里生起小火,锅热之后,谢语竹往锅里倒了油,紧接着将昨天剩下的生饺子倒进去。在井底冻了一夜的饺子遇热,水珠滚落锅底,混着热油炸得啪啪响。谢语竹盖上锅盖,等声音小点后,浇了小半舀子水,又眼疾手快重新盖上盖子,任凭炸锅跟鞭炮似的震天响。

那边,裴风已经在四只阔碗里各打好了一只鸡蛋,撒上干紫菜、虾皮、葱花和酱酢,用刚烧好的滚水一冲,四碗热气腾腾的蛋花汤就出炉了。

谢语竹连着煎了三锅饺子。说实话,像他们这样奢靡的吃法,若被村里其他人知晓,定会大呼浪费。费油不说,正常人家谁把饺子当早饭?还一顿吃那么多。但谢语竹就好这一口,多包饺子也是为了第二天煎着吃。

谢家夫妻闻着香味进来了。看到桌上黄金澄澄的三盘煎饺,再看看小哥儿还未消肿的唇和儿婿嘴巴上的破皮,李玉素打趣道:“瞧你俩样子,看来昨天那西瓜没怎么吃?没能降暑消热,这一大早的,再吃这煎炸东西不上火?”

听懂母亲言外之意的小哥儿羞地直跺脚:“阿娘~”

裴风也汗颜得手足无措,立在那不敢坐桌。

谢文青没多说什么,昨晚听到声音,他已经用了一夜来提升控制揍人冲动的忍耐力,如今已能做到平常心,摆摆手催促他们快坐下吃饭。

但饭后,他还是叫住裴风:“待会儿你到我书房来一趟。”

裴风应好。洗好碗后,他去了东厢的书房,谢文青早坐在书案旁等候,见他来了,示意他在一旁坐下。

裴风有些拘谨和紧张,他大概能猜到谢文青想说什么。

果不其然,谢文青问他:“前些日子你刚恢复,好了后又忙农活,尚未来得及问你,你今后是何打算?”

裴风道出自己昨夜定好的想法:“继续读书,继续考试。”

谢文青点点头,捻着胡须道:“好,你经历此大难,仍能初心不改,必有福泽。如今我且问你,你有何计划,若你想回到县学去,虽说你空窗一年多,但凭你的资质和经历并不难,我可以帮你走通门路。”

裴风站起来,郑重行了一礼:“学生愿跟随老师,听从老师教诲。”

谢文青抬起一双锐利的眸子,审视他道:“县学向来只收每届院试脱颖而出者,师资丰富,还有同窗可交流切磋,你为何不愿回去?”

裴风抿了抿唇,回道:“前两年,学生在县学读过几月的书。恕学生大不敬,县学夫子虽资历深厚,但才华和教书育人的能力不及老师一二,学生家中未发生变故之前,便计划于年后退学,回来继续跟从老师学习。”

这是谢文青没想到的。听了赞美的话,他自是心花怒放,但仍佯作生气,拍桌子道:“胡闹!你乃小三元,在县学里众星捧月,夫子、同窗都围着你转,最好的资源任你挑选,你还有何不满足?”

裴风不卑不亢道:“或许曾经是,但若我现在回去,怕是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不适合清净学习。且学生方才发言句句出自肺腑,并非胡闹,请老师相信学生。”

这话不假,在裴风看来,谢文青就是要比县学的夫子强上许多。其实谢文青的实力远非秀才止步,年轻时为救被地痞流氓骚扰的姑娘,谢文青被流氓打断了腿。虽然后来养好了,但一到阴寒天气,腿疾便会发作,走起路来有细微瘸拐之象,有时甚至能痛晕过去,这样的残缺体质无法入仕,即使允许,体质虚弱也撑不过在考场连考数日。

而那个被救下的姑娘,就是李玉素。两人因此结缘,相互爱慕,便成了亲。李家家财颇丰,谢文青也在短暂消颓后接受现实,和妻子回到家乡,过起了安稳富足的小日子。

这桩陈年往事,裴风了解过。他也清楚,谢文青心里有遗憾,所以才致力于给儿子挑一个读书人做夫婿,想让儿婿实现自己年轻时未完成的梦想。

谢文青盯着他许久,才说道:“你最好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去县学,多半是舍不得离开竹哥儿。”

去了县学,除非在县城里有自己的房子,否则就要住宿,十天半月才能休假回来一趟,对于新婚的小两口来说,的确不好受。

隐匿的小心思被揭穿,裴风脸微红,干脆大方承认:“也确有此原因。”

谢文青“哼”了一声,挥手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好再劝。去吧,暂且再给你半月悠闲,等成亲后,不能再怠惰了。”

裴风连忙应是,态度端正道:“学生定会认真勤勉,从现在起慢慢收心,成亲之后投入学习,绝不负老师所望。”

谢文青满意了。然而,刚表态过的好学生,前脚刚从书房出来,后脚便在门口被穿着一身草白薄衫、头顶用竹玉簪挽了个圆髻的小哥儿堵住了。

谢语竹晃晃双手拎着的鱼篓、渔网和鱼叉,兴奋道:“裴风,我们去抓鱼吧,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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