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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得糊涂的钟意不太能理解黎涡的意思,他硬是把黎涡整张脸都吻出了朦胧潮气:“可是以前都不用戴套的啊?”
“唔——,”黎涡能清楚的感知到身下正在逐渐失守,精巧的小穴被扩成到了个够喝风的程度。黎涡紧闭着眼,他扬起的脖子撑出条优美弧度,后低哑的嘶吼道,“以前是以前!”
“好吧....”
钟意不情不愿的妥协,他按照黎涡的意思将赤裸的人抱去卧室,而后,钟意一面蹲去柜子那儿翻找避孕套,一面聚精会神并光明正大打量着黎涡岔开的腿。
瘫在床上的黎涡自然能猜测到钟意是在盯着哪些部位看,尽管两人已经经历过那么多情事,但面对钟意直勾勾的目光,黎涡仍旧很放不开。
“我找到了,”钟意如获至宝般捞出两盒套就往床上扔,而后,他爬去黎涡身边,摸着黎涡的手指半哄半骗着,“黎涡,你帮我拆开好不好?”
黎涡喘着粗气白他一眼:“拿来。”
赤裸的披肩发美人慢悠悠坐起,他的手臂实在是没有多的力气,于是,当着钟意的面,黎涡轻巧的用嘴衔过了避孕套。
黎涡叼的很有分寸感,他探出舌头托着盒子,而后,那精准挑起外封薄膜的牙齿互相咬磨,最终给这份薄膜划开一条口子。
期间,钟意就在旁边如痴如醉的望着黎涡张张合合的唇,他时不时用高热的掌心揉搓着黎涡的小腹。
套盒拆开,里面倒出的东西却和黎涡平日印象里的不大一样。
那确实是套的形状,但...又在普通功能的基础上加了些改造,比如...周边密密麻麻挺拔的东西像极了兽类的倒刺。
黎涡想不出来那东西进了身体会怎么样,他本能想要逃离,黎涡抓着床单撤退,结果还没下床呢,就被脚踝上的鞋带给扯了回去。
“进得去的。”钟意戴得倒是利索,他抬手拍拍黎涡的屁股。
有些扎人的绒毛绉绉刮蹭过黎涡吐着淫液的肛口,黎涡光是这样就已经心猿意马,他用脚蛮横的蹬着钟意的胸口:“啊...啊....”
钟意在床上总有耍不完的新花样,他顺势用虎口卡住黎涡的脚踝,而后一一亲吻过黎涡泛着粉的脚趾。
“你快点进...啊!进来...”
敏感的穴口承受不住绒毛的挑逗,黎涡眼角渗出了被爽到的生理流泪,而后,黎涡愤愤瞪了钟意一眼,他自己反手掰开臀瓣,对着钟意的性器便坐了进去。
毛乎乎的东西扫荡着柔软的内壁,前所未有过的快感直冲云霄。黎涡本来计划着的“自己动”全然没派上用场,酥麻从尾椎骨起蹿遍身体的角角落落,黎涡爽到压根抬不起屁股。
钟意的两只手各按一边黎涡的腰,他倒是坐得端正,那两只手来来回回上下提弄着黎涡,帮黎涡实现了自动化的进出。
“痒...你使劲儿顶啊...”黎涡失神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他的手指还在坚持掰弄着自己的臀瓣,试图把私处再分开些,好把钟意整根吃下。
“遵命。”钟意用唇去描摹黎涡的喉结,他一路朝上亲着,钟意微微俯压脖子,他用唇去碰黎涡沾着汗滴的下巴尖儿。
“嗯哈...”黎涡绞紧了后面,越来越多的粘液从交合处喷洒。若不是钟意的定力还算不错,他这一下恐怕得被黎涡给夹射了。
套上粘附着的绒毛被黎涡彻底浇灌湿了,钟意继续撩拨着他,钟意的指腹摸过黎涡撑开的穴口的边缘,他笑眼盈盈的盯着黎涡肚皮顶出的弧度:“黎涡,你下雨了。”
“...闭嘴。”黎涡有那么一瞬间非常担忧肚子会被撑破。钟意又深顶了几次,黎涡颤颤巍巍的前端有了发泄的念头,然在白浊喷涌出去之前,某人看准时机堵住了那唯一的出口。
“呃....”
黎涡挣扎间流出了更多的汗,他的小腹因不能畅快发泄而愈发紧绷,黎涡有那么一瞬的失焦,他扣过钟意的十指,像窝窝缠人一样发出请求。
“我喜欢那天的流苏,带在你这里,很好看。”钟意加重了摁压黎涡尿口的力度,脆弱的地方猛得遭受刺激,弄得那鼓鼓的囊袋更加燥了。
“你...,”黎涡突然想到个不太妙的念头,他赶忙转头找钟意求证,“你该不会把那玩具带过来了吧?”
“没有,”钟意摸了摸兜,“但是我买了个类似的,昨天它正好到了。”
黎涡刚放松下去的气还没提上去呢,很快,他在听全钟意的话后,那表情遂要僵硬就有多僵硬了。
“是金色的,我觉得这个颜色会很衬你的皮肤,”钟意掏出的定制尿道棒要比之前他们玩过的那根直径略粗一圈的,钟意的指腹微微离开尿口,黎涡射出的白浊才喷了个头,就被新入侵的尿道棒堵满,余下的精液全部遭生生掐断回去,“定制的时候他们说不支持制作流苏款,所以我就让设计师把露在外面的部分改成嵌入颗祖母绿的水晶。”
“黎涡,”钟意捧起黎涡的脸,他大胆的创意吐露,一时间让黎涡分
', ' ')('不清他们俩到底是谁烧坏了脑子,“这根尿道棒的周身还刻有你名字的缩写。”
黎涡煞有心事的盯着自己的性器,他不知道该先问钟意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么不正经的东西,还是去联系设计师核实真的会有人在情趣玩具上刻对方的名字吗?
“你又来感觉了,是吗?”
黎涡先前发泄出的零星都溅开在钟意的肚脐附近,现在,那被尿道棒填充的性器在钟意的撸动下又呈现出饱满精神的状态。
黎涡一阵沉默,而钟意执意不肯那么快放开他。
拼命绞收的后穴对钟意发起踊跃攻势,钟意闷哼一声,再加上发烧的缘故,他坐不住了,很快缴械在毛茸茸的套内。
憋到发紫的性器得以释放,黎涡舒坦了口气,而后,钟意从他体内拔出,这头一次不带黏腻触感的做爱竟让黎涡情不自禁感慨起带套的益处。
半小时后,黎涡连踢带踹把烧到没什么基本意识的钟意丢去沙发,他急匆匆披上棉服,赶着夜色去给钟意买退烧药。
堆在门外的雪人已然融化了半边头部,黎涡提着药袋回来时总感觉雪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黎涡伸手碰了碰雪人尚未融化开的另外半侧头,他很快摸到了个冻硬了的塑料笔袋。
过道里的微弱光线照不清东西,黎涡只好借助手电筒再去辨识。
塑料笔袋的边缘用粉色马克笔标着“To黎涡”几个大字,黎涡抖了抖笔袋,里面有一副对戒、一包扎着蝴蝶结的玫瑰干花以及折叠起来的表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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