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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被褥之下的肚子发出声饿了的鸣叫,黎涡皱了皱眉,他挪动了身体,却阴差阳错使穴里的东西顶得更深。
“困...,别动....”正插着黎涡的钟意用梦话抱怨着,他抬手揪了把旁边肥厚的臀肉,紧接着,那只手非常具有目的性的攻向了黎涡的胸。
黎涡硬是被口水呛住嗓子,而后他想明白了一件事,脸色变得异常难堪。
“你....插了我一晚上?”黎涡又惊又恼,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问了钟意一句。
“嗯,”钟意回答的倒是坦坦荡荡,他朦胧间做了个顶胯动作,那腹部缓缓升起一股澎湃暖流,“你里面好热,而且还软,我就像在你身体里裸睡一样....”
“钟意!”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黎涡便不可抑制想起了昨天频频被钟意用迷药算计的事。黎涡愈发愤怒,他扭头,一个巴掌快准狠的敲到了钟意的右脸侧。
钟意在挨打后竟陷入了段诡异的沉默,三秒后,他在黎涡体内又胀大一圈,其蓬勃速度宛若要直接把黎涡的后面给撑裂。
“你变态吧...”黎涡气极,他又想打钟意,却又怕再一巴掌下去也适得其反,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的小穴。
钟意不明所以,他搂住黎涡的腰,在人敏感的后颈上亲了亲。
那顶胯的动作仍在时不时继续着,黎涡被顶出了生理眼泪,他曾一度怀疑钟意这架势是要将两颗睾丸也给顶进他的体内停泊。
“老婆,”钟意含糊不清的叫着,他嘴瓢的时候也没个度,“你别乱跑,我想射了。”
“拔出去射。”黎涡咬牙切齿道,他心想钟意这不要脸的等级也算修炼到顶峰了,昨天那么疯狂的干他,今天还敢在一大早上就提要求。
“不好。”钟意果断拒绝,他迷迷糊糊起来压在黎涡身上,那根性器也囤积饱了能量,钟意左捅右捅,最后一滴不漏的把它们都交给了黎涡。
“救...”
被从后灌入了液体的黎涡抖得打颤,他险些直接叫了句“救命”。
喝饱的肚子发出声长长喟叹,钟意给黎涡的东西向来足量,仅此一次,黎涡的小腹便鼓起了个半圆润的弧度。
但钟意在发泄完后还没有退出的意思,他又插了几下,后撩起黎涡的头发:“黎涡,你说我能不能把你彻底灌满,就像茶杯盛放着快要溢出的水那样....”
一半白浊被黎涡吃透进体内更深的地方,另一半则糊在了钟意的性器上。黎涡想逃去清洗,可他挣脱不过钟意。
钟意把玩了会儿黎涡胸前的乳头,乳肉因长时间抚摸变得媚红,钟意喜欢扯它,等疼痛到了一定阈值听到黎涡的喘息后,钟意便会放着乳肉任其弹回,他喜欢欺负那里,再将可怜兮兮的红肉摁到陷进乳晕里。
黎涡感觉头晕脑胀的,他说不上话,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下身便往失控方向无情发展。
淅淅沥沥的黄液从尿口吐出,因为钟意的压制,它吐得很不顺畅,其大部分水泽都贡献给了床单。
黎涡被钟意弄成了个趴床的姿势,他的性器亲密贴着那由洒出的黄液打湿的温热床单,床单反复提醒着黎涡他自己就是这场事故的罪魁祸首。
钟意的困意大概醒了个五成,他的手从黎涡胯下掏过,在简单安抚过那团垂头丧气的软肉后,钟意便急匆匆赶去揉搓黎涡的腹部。
黎涡吃亏后必然不愿再让钟意得逞,眼下,他的缓兵之计便是将全身重量聚集在腹部,使腹部紧挨床单,不留一丝空隙让钟意攥到那里的肉。
钟意几翻探索都未能成功,他的起床气又叠了层恼火,混沌壮人胆,钟意长腿一迈,索性骑在了黎涡身上。
这种交合姿势实在过分原始,钟意的骚操作直接给黎涡看傻眼了,因此,黎涡错过最佳时间把人掀翻。
钟意用膝盖蹭刮着黎涡的腘窝,黎涡几番想仰起脖子,奈何钟意实在亲得太凶了,逼得黎涡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暂时储存精液的小穴在这剧烈摇摆的床榻上缴械,它先是吐了点沫儿,紧接着,肚腹里的精华开始倒流,它们全部倾泻,一股接一股淋透黎涡的会阴。
这前后两端都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黎涡自知打钟意间接等于无效,他索性抬手扬飞了枕头以表愤怒。
....
“昨天接绣球的时候,我突然也很想和你办场婚礼。”钟意接来盆热水给黎涡擦身,在事后说这种温情的话,多少显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大抵是还在记仇的缘故,黎涡没好气的赤脚踩在了钟意的枕头上以此报复。
“知道啊,”钟意在黎涡身上占了不少便宜,这会儿他非常识时务的卖乖着,“腿分开点,你下面都是精斑。”
黎涡本来要下意识配合钟意,紧接着,他领悟过来钟意所指的是哪里后,黎涡又绷着唇线闭紧了腿。
“我自己会擦,”黎涡劈手夺过毛巾,在将那
', ' ')('冒着热烟的毛巾捂向自己下身前,黎涡涨着脸警告钟意一句,“这事用不着你,你转过去。”
“啊?”钟意的确没有回避的自觉,但见黎涡态度坚定,钟意勉勉强强用手遮住眼睛,“好。”
“嘶...”
黎涡自己的打理手法不算娴熟,他重一下轻一下的抹着精斑,私处无一例外被钟意欺负到红肿,黎涡擦着擦着就疼到倒抽凉气。
钟意心不在焉的扩大了五指间的缝隙,他眯着眼,小心翼翼窥探着黎涡的擦拭。
那些软肉又肥又粉,钟意几番沉住气,这才没有让黎涡注意到他加重的呼吸。
“好了。”黎涡将毛巾摊平丢回盆里,他扫了眼喉结翻滚的钟意。
“嗯,”钟意得令第一时间凑过来,逐一按过过黎涡的指甲,想了又想,他还是多补充句,“刚刚的话,我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
这话不经意激起了黎涡脑内一阵诡异的回音,他撩开刘海,闭上眼睛回忆起到底是在哪儿听过。
钟意端着盆赶去卫生间倒水,与此同时,他前脚刚一迈,一副不属于现有记忆的画面浮现于黎涡脑海:
——场景是黎涡公司的电梯间,这密封的空间只有钟意和黎涡两个人在内。
黎涡茫然的抓几把松落的碎发,他依稀记得当时钟意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友善,甚至颇具气急败坏的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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