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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牌上,钟意的名字通体呈现为白色,那意字的末端还歪歪扭扭画了颗粉色爱心。
黎涡的嘴巴勉强吃进去了巧克力的一半,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那舌头都只能堪堪搭垂在“钟”字上。高热的口腔把“钟”融化成了“中”,黎涡分外艰难的从齿间泄出呻吟,鼓起的腮帮子内全是巧克力的味道:“太甜了....”
钟意环抱双臂圈住黎涡的腰,黎涡被钟意蹭得重心不稳,他摇摇晃晃一把踩在了钟意的脚背上。
钟意低头叼住了巧克力的另一半,他用齿间细细研磨那颗爱心,任由粉色与棕色粉末沾满了自己的唇。钟意的手也不肯停歇,它们由腰逐渐下放到黎涡的臀部,弄够之后,两只手才恋恋不舍赶去撩开卫衣,揉搓黎涡那柔软的小腹。
横在黎涡和钟意口中的巧克力面积越缩越小,钟意带着侵略性的唇有条不紊朝黎涡逼近,他嘎嘣一口将巧克力咬断成碎片,而后含着巧克力去吻黎涡。
黎涡的腮帮子里本来就囤了不少融化开了的巧克力液,钟意这番唇枪舌战更是将他自己的巧克力液统统灌入了黎涡口中汇合。甜汁润过喉咙,黎涡在呛了两下后竟一个没留神悉数喝进肚腹。
生日蜡烛跟纸叠王冠是派不上用场了,钟意急躁的扯来蛋糕盒上的丝带绑住黎涡的眼睛,抢在黎涡反抗之前,钟意便已经将人制服。
“你干吗,蛋糕还没吃呢....”黎涡被钟意以一个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到了腿上,他挣脱不开钟意,且还被限制了视线,因此黎涡的地位格外被动。
“要吃的,”钟意的手指伸入了黎涡的上衣,他精准的捏住黎涡的乳尖,直到感觉手里的软肉变硬变挺,钟意才继续道,“我喂你吃。”
一勺蛋糕递到黎涡下唇,看不见东西的黎涡茫然的伸出那条被巧克力染上层黑的舌头,他吃过后多提一句:“你别掐我胸口了,很疼。”
“好。”钟意挖蛋糕的手一顿。此时,黎涡的屁股是紧贴着钟意的腿的,鉴于那布料很薄,所以钟意一秒即可判断出黎涡是说了假话——钟意能察觉到黎涡穴口的潮湿,这大概率是黎涡刚刚被自己摸到爽得流水。
钟意接二连三又喂了黎涡几勺蛋糕,待黎涡形成条件反射张嘴时,钟意来了招剑走偏锋,他撂远勺子,摁紧黎涡的后脑勺来了个强行撬开的吻。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钟意平时与黎涡做爱时亲人的次数寥寥无几,可今天的钟意一改常态,他几乎是隔几分钟就要揪着黎涡接吻。黎涡的肺活量跟不上钟意,尽管现在还没到脱衣服的那步,但黎涡已然一副被干失神的事后样子。
“不行了....,”黎涡眼睛上的布条溢出了水渍,他泛红的胸膛连连起伏,“嘴巴会肿的...”
钟意的嘴巴正停在距黎涡的嘴不到两厘米的位置,闻言,他稍稍一顿,那吻绕了趟圈子,点在了黎涡裹着丝带的眼皮上。
翻找蜡烛及打火机试火的声音传入耳朵,黎涡朝钟意怀里蜷了蜷,虽然知道自己躲不过“正餐”环节,但黎涡还是想再确认遍:“钟意?”
“我在,”钟意一股脑不知把什么东西揣进了口袋,随后,他在揽着黎涡进入卧室前就毫不客气的扒掉了黎涡的衣服,“我们今天来玩个新花样,用蜡油给你扩张,好不好?”
“....什么?”
黎涡松松垮垮攥着钟意的领结,客厅到卧室的地砖很平,钟意次次高抬腿故意颠簸怀里的黎涡,他的膝盖算好角度,每轮都要顶一下黎涡的穴口。
被火融化的蜡油温度很高,黎涡光是想想都后怕到额头渗出些薄汗,抽搐的穴口本能抗拒与恐惧蜡油,那东西一定会把它烫坏到不能收缩甚至废掉。偏偏黎涡前面的性器唱起了反调,它宛若被虐待刺激到了,搁那儿欢快吐水个不停,搅得黎涡下身都湿透了,活像是瘫在浴缸里泡过澡一般。
黎涡严重怀疑自己被钟意调教过的性器早就叛变了身体,它暗中投敌了钟意,这才衍生了那近乎变态的反应。
钟意的手虚虚盖在黎涡的性器上,他的喉结滚了又滚,体内蹿起的火叫嚣着,似乎是等不及把黎涡抱去卧室再拆吃入腹:“用蜡油把你的尿口也封住,以后只用后面高潮,好不好?”
这脱口而出的想法实在疯狂到没了边儿,黎涡绷紧小腹,他一边摇头拒绝一边竟脑补出了自己双腿岔开,私处一片狼藉的崩溃的模样。
钟意将一个冰凉且粗糙的东西蹭过黎涡的穴口,那东西要比未经扩张的穴口大五六倍,钟意毫无章法发强迫黎涡吃下不成正比的东西,仿佛是在强迫一条蝌蚪吃下一吨鲸鱼。
“是蜡烛...?”黎涡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可那圆头物体还在猛顶着黎涡的私处,好像下一秒就要破开褶皱,“不要....拿出去!”
来回蠕动的穴肉分泌出不少黏液,然下一秒,黎涡继续做收肛的动作时,却凑巧吸住圆物的顶头。
钟意踢开了卧室虚掩着的门,他们同床共枕过的床上很乱,钟意眯了眯眼睛,他紧紧盯着
', ' ')('撂于枕头上才拆封的女士内衣:“这是....我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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