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渐色条上的五种颜色就都成了红色。
凌风将注意力从镜面转移,盯着绳子思考了几秒,
“我们应该是要用绳子绑紧镰勾去把球钓起来。”
“可装置里有绳子牵引着前面的钩子。”姜子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下意识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
凌风想了想,看了看,的确如此。
“除非是用来备用的,也就是说会出现绳子断掉的情况。”
黑旋风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打量着装置,有时候,还会把眼睛眯了眯,将整个思路完全串起来。
“断掉,对了,我刚刚透过镜面看到下边还有一些灰褐色的小桶。其边缘还有燃烧的引擎。”
凌风说话的语气里暗藏着一丝欣喜,紧绷的脸颊微微放松了一些。
可是,没到两秒,他的脸颊又开始紧绷起来,甚至连神态也变得有些僵硬,有点像整容失败的后果。
“啊,怎么这么重?”这语气夹杂着一些不耐烦的幽怨。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青刚刚捣鼓了一下装置,也不知道碰到哪里,装置前的钩子带着绳子就飞出去。
然后透过镜子,她发现钩子似乎钩到了一个灰色的物体。
仔细一瞧,发现是一块有些棱角的灰色大石头。
石头的形状呈多变形,而且表面积与周围的其他物体对比,似乎有点大。这也就意味着有点重!
钩子带着绳子出去的时候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回来的时候,就需要人力去拉,否则就会卡在相应的那个位置。
这也是小青趁他们各自思考的时候发现的,于是才开始慢慢拨弄旁边银灰色的u型装置。
不过,石头的重量远比她想象得要重。
起先,小青伸出两只手搭在u字型的其中一根银灰色把手上,就顺时针的方向,利用重力,往下按。
不过肚子被卡得生疼,咿呀咿呀的低吟声断断续续地发出。
可那个时候,姜子,黑旋风,凌风他们三人正沉浸在思考的世界里,把外界的一些细微的声音给屏蔽了。
小青实在是不忍打扰他们,心想着,
“算了,再试一试吧,说不定能成功呢!而且这块灰色的石头貌似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还是赶紧把这个烂摊子给收拾了。”
一想到这儿,小青便绕着银灰色把手顺时针往右的方向仔细看了一番,椭圆状的绿色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
“该怎么办呢?”她一边小声地嘀咕着,一边还弯下身子,以半蹲的形式,从下往上看。
“会不会哪里还有隐藏的其他小开关。”
小青伸出手抚摸着u字型把手的背面,光滑中夹杂着冰冷。
小小的手在u型管的同一面不断地抚摸,还是没有什么进一步地发现。
于是她有些失望地把头抬起,一不留神“啪”地一下,就把头给撞到了。
头皮顿时热热的,那一刻,也不知道为什么,小青委屈得有些想掉眼泪,有种想碾压这破烂装置一千次,一万次的冲动!
碾压?
对了,为什么不用屁股坐上去碾压?
一想到这儿,小青的眼角又露出了笑意,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也在脸上浮现。
于是,快乐得像一只灵活的小猴子,把身子轻轻地往上一跃,屁股便在把手上着陆。
不过,其好像还是纹丝不动,小青在那一瞬间,表情也有些僵住了。
于是坐着往上用力地蹦了几蹦,好像还是没起什么作用。
小青不高兴的小嘴撅了起来,毕竟头皮上鼓的那个小包都要被震裂了,装置还没有反应。
算了,我不弄了。她内心的烦躁怒火已经一小团一小团地燃烧。
接着,她才用又尖又长的语调喊出了那一句,
“啊,怎么这么重!”
因为响度特别大,甚至带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不耐烦的调子,所以众人才从思考和讨论的世界被强拉出来。
“怎么了,你又闯什么祸了?”熟知小青性子的黑旋风一听,就预估到她做了一些“坏事”。
“刚刚捣鼓了一些装置,钓到了一块石头,现在拉不起来。”
“石头?”凌风重复了一遍,跑到装置跟前到镜面一看,发现还真是。
只不过之前它在比较偏僻的角落,没太注意看到。
现在仔细透过镜面多看两眼,可以发现还有许多的石头。
“渐变条的红色变浅了一些。”姜子紧盯渐变条的眸子开始发沉了。
“对,而且还有了点蜕变成黄色的趋势。”
黑旋风顿了顿,把眼神往下沉了沉,又把眸子抬起,“如果这么看,估计五个颜色蜕变所用的时间就是我们闯关所拥有的时间。”
“嗯”姜子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还将目光挪到了凌风的身上。
“应该是这么回事!我们抓紧把石头钩上来,其他的事待会儿再说吧。”
凌风直起身子,把目光停留在银灰色的装置身上。
“它没有什么隐藏的开关,估计只能老老实实地利用重力让其转动。”小青把自己仅有的发现说了出现。
“先试一试吧,姜子,你先上去。”
毕竟,在几个人里,姜子的质量相对较重。
而且凌风对小青的回答也持有怀疑,因为他觉得小青办事不太靠谱,所以其得出的结论不一定准确,因此要先实验一下。
“噔”地一下,一个结实的屁股就压在了u型管把手的一边。
“咔啦咔啦。”把手发生了一点转动。
“石头上升了一些。”
在镜面跟前观望的黑旋风所说的答案多少让小青有点欣喜,毕竟刚才弄了好久都没有成功。
不过好歹自己的发现是对的。
“唉等等,好像它又停了。”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把手只被姜子的重量压低到了离地面一定的高度就卡住了。
“我好像压不下去了。”
姜子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地往下压,但好像还是无济于事。
把屁股往右挪了挪,感觉u型把手也跟着它往右动了动。
接着“砰”地一声,一阵剧烈的震动把姜子从把手上整个弹到了地面。
“唉哟。”膝盖被摔得生疼姜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不过,其他几个人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因为刚刚刺耳的爆炸声将其耳膜都要震裂了,一阵阵眩晕感正在操纵着他们此刻的感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