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煜并不是没有见过乔楚芯哭。事实上,每次承欢她就没有不哭的时候。
但这是他第一次从她的哭声里听出幽怨与委屈。
同一个人的眼泪可以很廉价,也可以很值钱,关键在于看到他哭泣的人在不在乎他。
在赵承煜这里,乔楚芯的泪水已经无声无息地增值,初具利器的潜质。
他被她哭得心烦,又不愿意退出去,只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阳具在花户中进进出出的速度变得缓慢起来,愈发的磨人。
“唔,嗯……”她被他慢吞吞的动作给弄得不上不下的,一下子饱满得过分,一下子又空虚得难耐。糜烂软滑的穴肉被他磨得敏感至极,慢进慢出的节奏促使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欲龙上条理分明的青筋,还有他每一次抽离的时候那些被拉出去的穴肉暴露在冷风之中所带来的刺激迭加在一起,造就了另一番体验。“你还是在欺负我!”缓过气来,她的话利落了许多。
在床上他向来是携着雷霆万钧之势,何曾像这般和风细雨?当下他温吞的动作,莫名比急速抽插还要让人感觉羞耻。
“孤总是疼你的。你乖一些,孤会宠着你。”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沾染了情欲的俊颜清冷中参杂几分魔魅。
如妖似仙。
人是视觉性的动物,都爱俊男美女。乔楚芯也不例外。
赵承煜得了胧月君子的称号,与他那副天人一般的皮囊脱不了干系。
“不要这样……”她被他弄得耳根发软,浑身不自在。偏偏那根巨物还插在她的体内,一下一下地顶弄脆弱的花心,快感源源不断,聚沙成塔,蜜液愈来愈多,两人的交合处传出愈来愈羞人的粘腻水声。她的脑中有什么轰然决堤,口中喃喃道:“孩子……”
若是真的有了孩子,他插的那般深,伤到了孩子怎么办?
赵承煜的动作骤然停下,目光落在她泪花满面的脸上。
他见过伤春悲秋的才女,哭起来梨花带泪的,各个矜持柔弱,简简单单的一个拭擦眼泪的动作都经过千锤百炼,力求做出最优美的淑女姿态以拨动世家公子的心弦。乔楚芯哭起来却是……真的哭。没有一丁点的美感,若非仰着那张老天爷赏赐的脸,可能他都要说一声丑了。
人不丑,但真的傻。
傻又傻得叫人哭笑不得。他随口捏造出来诓骗她的话,她倒真的信了。
“孤轻一些。”他诡异地顺着她的误会演下去,低下头再一次吻住了她。他仗着她此刻的脆弱,轻易闯入她的口中,逮着刚才与他叫嚣的小舌头细细舔舐。
他的胯下还在轻缓地,不失力道地持续捣弄。
……孩子么。他们总会有的。
乔楚芯感觉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上下都顾及不到,一时间她犯了迷糊,晕乎乎地任凭赵承煜吻着,插着。